白虎此时悠闲自在的缓缓走了过来,看到门外争执的两人微微一笑':“怎么了这是?还打起来了?”说完还站在原地对两人审视了一番随即说道:“王爷呢?”
暖应看向白虎有丝不耐烦的说道:“自己找!”白虎看着往日甜美可人温柔善良的丫头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微微一怔随即饶有兴趣的看着暖应问道:“谁惹你了?火气这么大?”
锦兰走上前百无聊赖的说道:“自然是担心他家主子,方才王爷进了屋瞧她慌的。”白虎笑了笑随后得意洋洋的说道:“好了,都别担心了王爷已经知道往日那些事都与王妃无关,今日王爷便命我集了王府的人打算澄清那日青楼一事。”
暖应在一旁一听此话里面是漏出激动的神色两眼瞪的圆溜溜的看向白虎:“你说的是真的?”看着她那一脸激动的神色,白虎大笑两声点了点头。
阑容在屋内扫视两眼并未见到有其余人的存在,于是便才到楚轻舞定是在睡梦中,阑容轻步走到床边看着熟睡中的女子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阑容就这样默默地看着楚轻舞似乎并没有要将她叫起来的准备,直到天都要快黑的时候楚轻舞才伸了个懒腰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声暖应。
见没人应答,才想起来屋内的侍女早已经被他轰了出去,楚轻舞揉了揉眼睛做坐起身打了一个打打的哈欠。
“睡醒了?”耳旁传来冷不丁带有嘲讽的声音,一听是男声便下意识地拽了一下身上的被子以免发生什么难以描述的事情。
阑容若无其事热看着楚轻舞,似乎对那睡衣之下的身子并不感兴趣一般:“起来洗漱一番,跟本王去个地方。”
原本还睡意朦胧的楚轻舞被吓的猛然清醒了不少一脸鄙夷所思的看向阑容问道:“你怎么进来的?你要干嘛?”
看着神经兮兮的楚轻舞阑容皱了皱眉随即回了她两个字:“白痴。”随后便别过头不再去看她,楚轻舞一头黑线无奈的看着阑容退避三舍才肯好好的将衣服穿好。
看着一身朴素装扮的楚轻舞阑容上下审视了一番便一把拉过楚轻舞缓步走了出去,门外的那三个人早就已经等的不耐烦却又没办法冲进去看个究竟,特别是白虎如今已经差不多坐在长廊上睡死过去。
楚轻舞莫名其妙的就被阑容拽了出来,看了看门外的人先是停顿了一下随即便甩开了阑容的手还一脸嫌弃的白了他一眼。
暖应看了看安然无恙的楚轻舞可算是将洗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安安稳稳的放下,可对于身后依然禁闭双眼修仙的白虎,暖应伸手轻轻戳了他两下。
谁知他竟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阑容皱眉上前在他耳边冷声问道:“本王交给你处置的人呢?”
话音刚落,白虎便蹭的一声站了起来一脸严肃的回答道:“回王爷的话,属下已命人将他重则三十大板!若王爷传唤属下这就将他传唤前来。”
暖应在一旁尴尬的看着这一幕不动声色的走到了楚轻舞的身边一脸鄙夷的看着白虎,阑容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看了一眼楚轻舞冷声说道:“走。”
楚轻舞看着阑容高大的背影吐了吐舌头随后看了看暖应和锦兰说道:“走吧?”暖应点了点头随即问道:“主子,王爷没对您做什么吧?”
楚轻舞呆呆的看着那个背影:“没有?”在她醒来的那段时间内阑容确实没有对她做些什么,可是在她睡觉的那段时间里,到底有没有做过什么龌龊的事情她就不得而知了。
后花园内早已经聚集了真个亲王府的人,大到孺人姬妾小到跑腿杂役,阑容望了一眼人群,拉着楚轻舞站到高亭内。
别的侍女杂役倒是没敢多说什么,那些姬妾们便对着楚轻舞指指点点,甚至还有些大胆的小妾直接叫了楚轻舞“*”
“王爷聚集了这全府上下的人,就是为了让妾身识清这个*不成?”一名花枝招展的小妾嘲讽的说道,看向楚轻舞的眼神也是轻蔑无比。
此话一出,那人群便变得不安宁都纷纷议论起那日雨夜之事,文秀手中的帕子掩面而笑附和道:“王爷,让这种女子做亲王府的王妃,当真有辱颜面啊!”
阑容扫了一眼底下议论纷纷的人,目光随着那坚定的话音落在了文秀的身上,他还未曾开口身旁的楚轻舞就已经按耐不住。
“有辱颜面?丢你的脸了要不这位置你来做这公主你来当?”楚轻舞白了一眼文秀,老早就看她不顺眼今日可算是在王府上上下下的眼中她丢了一回脸。
文秀在下面看着楚轻舞不知道说什么好,转而看向了阑容委屈的说道:“王爷?”阑容没有理会文秀冷声说道:“来人,将那男子带上来!”
白虎对不远处的守门卫使了个眼色,那两人就将已经快要打的断气的男子拖了上来轻轻的放在地上,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给弄断气。
锦兰看着这男子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远离了一段距离后才松了一口气,暖应看着地上的人对着白虎问道:“那男子是谁?”
白虎看向趴在地上眼神迷离的男子叹息一声:“这便是那日羞辱王妃的人。”暖应一听这气就上来的,上前就要踢那男子。
白虎一把拽住暖应连声劝道:“哎哎哎,你脚下留情你看看他都得打成什么样了?你这一脚上去万一给他踢死怎么办?”说完便回头看了看那地上的男子。
暖应想想也是,便打算暂时先放过这名男子。
亭台内,阑容扫了一眼地上的男子摆了摆手,白虎领命二话不说拿起了身边的木桶将里面的冰水一股脑的泼在了那男人的头上。
片刻后,男子摇了摇头哀叫声连连,白虎上前询问道:“将那日的情形如实禀报给王爷!”那男子哼哼唧唧许久也不见吐露一个字眼。
暖应趁着白虎不注意一脚就猜到了那已经被打的渗出血的臀部上面,痛得那男子惨叫连连,白虎见状上前拉过暖应安抚道:“姑奶奶您就下脚轻点吧!”
亭子内的楚轻舞看待这一幕方才还想手刃了这男子,如今到有点可怜他:“啧啧。”白虎上前随即说道:“你还不说?”
男子摇了摇头半闭着的眼睛偷来一丝悲天悯人的目光:“我说!”
“那日正在街上闲逛想买些闲置物品回去,有一女子撞了罪人,刚想发怒就看到她给罪人塞了五十纹银,待人走远后才发觉手中还有一纸条。”
说到这里,那男子便停住了声音不在说话,锦兰皱了皱眉上前探了一下鼻息冷声说道:“此人昏厥过去,恐怕短时间内是醒不来了。”
阑容点了点头随即扫了一眼在场的人群冷声道:“至于指示人是谁本王已经清楚便给了她应有的责罚,而那惹是生非的人若是安分守己本王便不再追究。”
说完就拉着楚轻舞下了亭台,在场不只是除了文秀就连三四名姬妾的脸色都变得异常难堪,看来这造谣者中想必是有了那几人。
白虎看了看地上的男子对着原先的守门卫摆了摆手不慌不忙的嘱咐道:“将他压入牢中找来郎中诊治,记住,千万千万不能让他死了。”
最后一句话说的异常严肃,守门卫好不容易脱手了这个麻烦要是在死到自己手中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安然院内,叶挽筱看着门前院旁的一颗梧桐树。上前将手放在了那枯燥的树皮上“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那抹凄凉毫无保留的在话中绽放,沫儿从身后换换走来将披风轻轻搭在她的肩上:“主子本就喜欢清净,如此一来到顺了主子的愿又何必这般忧愁?”
叶挽筱浅浅一笑,手腕中那白玉未见瑕疵却在此刻更加填了一份凄凉:“本妃并不是为这迁居别院而敢到忧愁,只是这一生所爱恐难相见。”
仅此一面她便爱了他这一生,无论是活在谁的身影之下只要能得到他的相伴她都无所谓,只可惜野心搏了她这一点念想。
门外走来一名女子冰肌玉骨,像眉眼间与叶挽筱有着几分相似,唇角勾起的那抹笑意却是与叶挽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姐姐?”叶挽筱轻声喊到,退了侍女所穿的常服细细的打量也美的令人窒息,女子款款而来俯身行礼:“奴婢参见惠孺人,惠孺人万安。”
“自家的姐妹,又何必行那些虚礼?”叶挽筱柔声说着,日后在不必处处担惊受怕事已至此安稳过了一生也算好的。
“尊卑有别,虽你我为亲姐妹可如今你是主我是奴。”女子说着,话语中带有一丝愧疚之意。
“今日起这安然院内只有三人,又何来尊卑?”叶挽筱转头看向了梧桐嫣然一笑:“还有你,今日起你便看着我在这安然院内苦苦相思了结一生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