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舞看着眼前这个伪善的女子,即使自己明白她的内心多么的狠毒却把握不住任何证据就连当初那名指证她将叶挽筱推下水的婢女也不见了踪影。
楚轻舞淡然一笑略带可惜的说道:“早知道有今天,当初倒不如装作没看到你让你冻死在哪里。”她若无其事的说着,丝毫没有生气的模样。
叶挽筱面露喜色看了看身旁的沫儿缓缓说道:“看茶。”沫儿恭敬的点了点头,便将茶壶端了起来倒在了楚轻舞的杯子中随后才为叶挽筱满上。
暖应在一旁看着,没有说话很平淡的从袖中拿出一根银针在茶水中搅拌了一下看了看说道:“主子,茶水没毒大可放心食用。”
楚轻舞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平静的看向叶挽筱若无其事的说道:“我这里面可没毒,就是不知道你那里面了,以防万一你要不要用银针试试?万一有毒在诬陷我毒害你,那我这个罪名可担当不起了。”
叶挽筱脸色一遍却又很快恢复了正常,故作镇定的说道:“妾身不比王妃尊贵,您不光是楚王妃更是皇上的亲妹妹,而妾身不过是一商人之女。”
她缓缓端起茶杯,眼中闪过一丝哀伤又继续说道:“妾身这辈子也只能倚靠着王爷和一个孩子,可如今没有孩子若是在没了宠爱,那我该如何度过这漫漫长夜?”
听她这么一说,楚轻舞难免有些可怜眼前的女子,但想到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内心的那股怒火又冒了出来。
“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吗?”楚轻舞不以为然的说着,看了看桌子上的茶水扬手喝了下去随后便站起身说道:“叶挽筱,之前你做的什么我都知道没有在阑容面前揭穿你就算是我感谢你以前对我的照顾,但你往后还是注意点分寸为好。”
说完,她便冷冷的看了一眼叶挽筱甩袖离去。
看着楚轻舞这一出霸气的戏,这才刚出了院门就沾沾自喜道:“主子方才那一幕可是给了惠孺人一记下马威呢。”
楚轻舞抚了抚自己的心口,一脸紧张的说道:“刚才是不是霸气?。”暖应在一旁狂点头,楚轻舞嘴角微扬脑袋却感觉到一阵昏厥立马抓住了身旁暖应的手:“好晕。”
暖应见状,被楚轻舞这么一拽可是吓的不轻连忙扶好她问道:“奴婢原先就说了您身体还没有好利索,本就不应该下床走动现在倒好了。”
楚轻舞努力站稳了脚摆了摆手,一脸难受的模样随后对着暖应轻声说道:“快扶我回去,等会我恐怕就要死在这里了。”楚轻舞说着,有一阵难受的感觉袭来让她头一昏便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已经在自己止惜院内的床榻上躺着了,一旁的暖应将洗好的汗巾拿了过来,见楚轻舞醒来,脸上浮现一抹喜色上前说道:“主子醒了,可有没有哪里觉得有些不舒服?”
楚轻舞摇了摇头随即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头好疼。”声音也是异常的沙哑,就像是嗓子里面已经全部干涸了一般刺耳难听。
暖应将她额头上敷着的汗巾拿了下来放到了一旁随后关切的说道:“主子还是少说几句话吧,作业主子发热到现在还没能退下去。”暖应说着脸上多了一丝难过。
楚轻舞眨了眨眼睛又忍不住问道:“我昏睡了多久?”暖应将自己方才洗净的一块汗巾铺在她的额头上缓缓说道:“已经整整一天了,李郎中受王爷命令一直在守着主子呢。”
一听到阑容的名字,楚轻舞嘴角便不自觉的上扬,嗓子觉得难受便咳了两声,这一咳便让她觉得更加难受了。
暖应忙去到了一杯水,拿起了一旁的勺子过来说道:“主子喝些水吧。”随后便用勺子舀了一勺递到了楚轻舞的嘴边,水划过楚轻舞干涩的嗓子便觉得舒服了许多。
片刻后楚轻舞觉得头疼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过她刚刚闭眼,阑容便带着李郎中走了进来看向了床上面色难看嘴唇干涩的女子。暖应见他们回来上前禀报:“王爷,方才王妃已经醒来奴婢喂她喝了些清水便又睡了过去。”
阑容听闻,原本紧皱的眉头舒缓了一些随后便上前俯身冰凉的手指划过楚轻舞的面庞对着李郎中轻声说道:“药方可改动了?”
李郎中屈身说道:“老夫已将药房改完。”阑容点了点头随后又说道:“你等照顾好王妃,本王还有要是处理。”两人看着阑容走出去微微俯身行礼:“恭送王爷。”
暖应站起身后看向在床上睡觉还微微有些咳嗽的楚轻舞叹了一口气上前心疼的说道:“想必主子如今连觉都睡不安稳。”语气中带有一丝埋怨自己的意思。
李郎中上前看了看楚轻舞的状态随即说道:“平日了定要给王妃多喝些清水以免让嗓子在发了炎只会让王妃便的更加难受罢了。”
暖应点了点头为她拢了拢身上的被子。
叶挽筱手中的刺绣一针针的封着,一对活灵活现的鸳鸯已经定了形,沫儿在一旁闲来无事瞧了两眼便夸赞道:“主子的鸳鸯绣的可真好看。”
叶挽筱抬起头看向她嘴角微微上扬随即回道:“这鸳鸯也不过刚刚定了形,你就瞧出来好看了?”说完,手中的刺绣又加了两针。
想起昨日楚轻舞对自己的说的那番话,想必已经是与她立下了结,也仅仅只差那么一步,那往日辉煌的止惜院将变的和从前一样,犹如冷宫。
脑海中这般想着,嘴角的笑又高高扬起了几分似乎对自己下一步的计划就更加的有信心至楚轻舞与万劫不复之中。
此时门口进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妆容清淡服饰也不似从前那般招摇只是那脸上高傲的神情却是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下去。
叶挽筱看见来者先是一愣随后便温柔的笑了笑说道:“文孺人怎会有时间来本妃这小地方?”手中的刺绣放到了一旁看向了沫儿吩咐道:“看茶。”
文秀嘴角微扬,这几天她倒是一直在调整自己的性子为的就是能够让阑容注意到自己的变化:“闲来无事便想来看看妹妹,最近可过的还好?”
文秀问着,那话语中果真填了几分温柔贤淑的感觉不像以前平常谈话间所带着的那种嚣张跋扈的气息。
叶挽筱淡然一笑紧接着说道:“几日不见文孺人当真变了不少。”话音刚落,沫儿端着茶壶便走了进来一一为众人倒上茶水后便站到了一旁。
文秀不经意的看了一眼沫儿随后冷嘲热讽道:“沫儿如今也生的俊俏,是越来越耐看了呢。”手中的帕子不经意的捂住了嘴边,挡住那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
沫儿愣了愣上前想要说些什么,叶挽筱摆了摆手毫不在意的说道:“本妃身边的丫头俊俏自然不必多说,瞧月灵也是越长越水灵,不知文孺人日后是否要为她某上个姬妾的位置?”
说完倒是不想文秀那般掩饰自己的嘲讽之意,嘴角上扬的弧度不深不浅,文秀却没有动怒的意思看了看身后的月灵说道:“王爷妻妾成群就算月灵做了小妾自然也不会受到王爷的垂青,本妃想着日后为她寻得一好人家做个大。”
话音刚落,身后的月灵也算是懂事立马下跪说道:“奴婢甘愿服饰主子一生。”文秀嫣然一笑随后说道:“服饰本妃一生是不可能的,到了时日该嫁人的还是要嫁人。”
说完便看向了叶挽筱身后的沫儿,并没有在说什么随即便提到了楚轻舞:“王妃重病你可知道?”文秀说着,看向叶挽筱的眼神都变了一个模样,似乎在怀疑些什么。
叶挽筱微微皱了皱眉说道:“本妃自然是知道,正打算近日便去看看王妃的情况如何。”叶挽筱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水便放到了一旁。
文秀嘴角微扬冷言冷语道:“听闻当日王妃从惠孺人这走出去后便是一病不起直至今日,若你说此事于你无关恐怕有些难以令人信服了吧?”
叶挽筱手中的动作停顿了片刻随后抬起头毫不畏惧眼前女子对自己怀疑的神色说道:“哦?本妃可从未做过什么亏心的事情王妃这病想必是那日淋雨所致吧?”
只见文秀惋惜的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你我都为女子,所作之事自然能够看懂,那日若不是你她又怎会跑出王府流落在外?”
文秀说完,手指在杯子口处划了两圈又接着说道:“惠孺人最近所调查之事,想必是另有图谋吧?不妨说来听听,你我也好联手让那王妃滚回自己的冷宫位置?”
话语中带有一丝狠辣,对叶挽筱所调查之事也极其感兴趣。
叶挽筱听这话,先是一愣原先的文秀可是头脑简单当初可没少吃楚轻舞的亏,难不成这几日面壁思过让她的智商好好的得到了整顿不成?
虽说多一名战友还是好的,可这文秀对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用处,楚轻舞身为王妃还是皇上指婚,拉她下位自然是不可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