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筱这才走了没多久,楚轻舞就觉得无聊的要死,只能将草垫上的草一根一根的拽出来胡乱缠着玩。
“你们也没有个手机电脑什么的。”一旁的暖应将自己刚刚编好的迷你版小篮子放在一旁得意的欣赏了一下便问道:“主子,手机还有电脑是什么东西?”
看着暖应一脸不解的模样,楚轻舞更是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算是一种必需品吧,总之你不懂的了,乖,你小篮子编的不错。”楚轻舞看向一旁小巧的东西夸奖道。
虽然古代人在科技方面欠缺了点,还有阑容的智商让人捉急了点,动手能力都还是不错的。
暖应笑了笑,说道:“主子,我这些都是一些小把戏,您之前绣的兰花,可是栩栩如生呢。”楚轻舞有些尴尬的而看着暖应有些心虚的笑了笑说道:“是,是吗?”说什么绣的很好,可自己除了会缝个小缺口什么的其余什么都不会了。
暖应猛地点着头。
“你们倒是聊的开心。”冷冰冰的声音传来,楚轻舞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你来干嘛?”楚轻舞既不站起来行礼,也不正眼看他。
现在她可是烦阑容烦的狠着呢,觉得他就是个脑袋简单四肢不发达的高颜值智障。
暖应见到来者,赶紧上前行礼:“奴婢参见王爷。”阑容摆了摆手,暖应站起身看向了依然没有动作的楚轻舞小声喊道:“主子,快来行礼啊。”
可此时的楚轻舞像是听不见一般完全不理会暖应的话,相反还哼起了口哨,编着自己手里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主子,您在干什么呀,还不快过来。”暖应不甘心,继续喊道。楚轻舞转过头看向暖应嫣然一笑说道:“站累了就过来坐会昂。”暖应一脸无奈的看向了阴沉着脸的阑容,总觉得等下可能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白虎似乎也有些急不可耐的喊道:“楚王妃,王爷来了,您快些行礼啊。”这些人一个个的都在劝她赶紧上前行礼。
可楚轻舞还就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阑容说道:“男女平等,更何况我们是夫妻,为什么我也给他行礼?难道就因为我在牢内,他在牢外啊?”
楚轻舞看向阑容阴沉着的那张脸就想笑,她还真想问问阑容,生气的滋味是什么样的。
谁知道阑容渐渐平息了自己的怒气,随后看向里面的一脸倔强的楚轻舞微微一笑,尽管笑的特比假,但在楚轻舞看来却依然帅的那么彻底。
“既然如此,那本王便赐你一个死刑?以后每年的祭日,本王还要去给你上供,把你当做祖宗一般,你看这样可好?”阑容不紧不慢的说着。
可那字字句句所透露的寒气,却让楚轻舞浑身一颤。
这特么是要把自己给杀了?搞什么!叶挽筱不是说他不会这样做吗?眼看着阑容转身就要走,楚轻舞连忙上前行礼:“参见王爷。”
随后看了看四周,又扶住自己的而额头,轻声说道:“我刚才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阑容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冷冷的看着她问道:“你为何要害文秀肚子里的孩子?”楚轻舞就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肯定就是为了让自己认罪。
她绝对不能顺了文秀的心意:“我什么时候害过她的孩子?”楚轻舞从容淡定的看着阑容,脸上没有一丝做了亏心事该有的紧张神色。
阑容在看到她脸上的表情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是文秀冤枉了她。
但这种想法却是随即而逝,当时在场的只有她和暖应,暖应被月灵拦住那么下手的一定就是楚轻舞。
“还想狡辩?”阑容淡淡的说着:“万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女子。如此的歹毒。”阑容冷冷的说着,眼中流露出恨不得掐死她的神色。
楚轻舞倒是毫不在乎的笑了笑,随即说道:“没有想到我如此歹毒?别说的你很了解我一样好吗?你自己算算昂,一年里你跟见了多少面说了几句话?”
随后摇了摇头看向了阑容,一副可惜的神色说道:“嫁到王府,我都可怜我自己。”
阑容看着眼前的女子,眼中全是复杂的神色。好像真的就变了一个人一样。
“你到底是谁?”阑容紧皱着眉头,冷声问道。楚轻舞若无其事的看着阑容,嫣然一笑说道:“你给我记好了,我叫楚轻舞,以前也是现在也是。”
没错,她就是楚轻舞,只不过从前是杀手,如今成了一个王妃而已。
阑容紧皱着眉头的看向楚轻舞说道:“你就像变了一个人,变得本王都不认识你。”楚轻舞依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你根本就没有认识过我。”
她说出了原主人想说出的话,那种悲伤弥漫着她的心脏,弄的她好一阵难受。
阑容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这个人,愣了许久后才缓缓开口:“文秀小产一事,最好不是你做的,否则本王绝不会轻饶你。”
随后,便一个华丽的转身走了出去。
楚轻舞看着阑容离去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后看向一旁愣住的暖应问道:“你怎么了?”暖应回过神摇了摇头说道:“从前主子可是从来不跟王爷顶嘴的。”
楚轻舞上前捏了捏暖应的脸颊,微微一笑回答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随后便坐回了自己的草垫子上摆弄那些杂草。
文秀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一旁的月灵将药端了过来直接倒进了一旁的花盆中。
阑容缓步走了进去,月灵上前行礼,阑容摇了摇头走了上千看着床上躺着的文秀,脸色有些苍白的难看:“脸色为何这么不好?”
月灵上前轻声回道:“回王爷的话,主子昨天醒来后就哭了整整一夜,这才刚服了药才睡着。”说着还一脸心疼的看着文秀。
阑容点了点头,好看的手指温柔的划过文秀的惨白的脸颊。
床上的人微微睁开了双眼,看到来者后微微的一笑虚弱的说道:“王爷,您怎么来了。”阑容愣了愣,眸子中闪过一丝温柔说道:“可是本王吵着你了?”
文秀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妾身梦到了自己的孩子。”说着,便红了眼眶紧紧握着双手,指甲陷入了手心中也不觉得疼痛。
阑容伸手为她擦去了眼角的泪水轻声说道:“孩子以后还会有的,不必太难过了。”文秀笑了笑点了点头,微红着眼眶问道:“王爷打算如何处置王妃?那个杀害我们孩子的凶手?”
阑容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你可确定是王妃所做?”话中带有一丝丝质疑,文秀心中猛然一阵,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
而是将头别了过去,带着哭腔说道:“当时王爷也看到了,在场除了妾身的侍女和王妃的侍女以外便没有其他人了,除了是王妃所作,难道还有别人不成?”
文秀说着,身子微微发颤语气中似乎对阑容所问的问题有所不满。
阑容坐到床边似乎有些不解,他看楚轻舞的样子好像这件事真的不是她做的,而这边的文秀又死死的咬住就是楚轻舞做的。
目前的这件事只让他觉得头疼。
随意嘱咐了几句话之后便转身走了出去,一旁的白虎一直以来却没有说过一句话。
“这件事你有何看法?”阑容问道,止住了脚步站在水塘的旁边轻声问道。
白虎微皱着眉头,说道:“属下觉得这件事绝非是王妃所为。”随后又接着说道:“不瞒王爷,在您问文孺人那句话时,属下看到了文孺人眼中的慌张。”
阑容皱了皱眉眉头,方才那一瞬间他也注意到了,不过也只是转瞬即逝并没有多想:“你的意思是?。”
白虎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属下觉得文孺人在故意陷害王妃。可还有一点说不通,就是那孩子...”
“她压根就没有什么身孕。”阑容一字一句说出了这句话,一开始他压根就没有往这上面想这件事,可就在昨晚,那人潜入王府之时还留下了一封书信。
“孕陷”只不过是区区两个字,却让阑容觉得有些无厘头,便将那封信烧掉了,但现在这么一想,那两个个字的含义他也算明白了多半。
一旁的白虎却似乎并没有感到惊讶,而是脸上多了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
为了除掉一个楚轻舞,她居然能做到这种程度,就没有想过后果吗?再看此时的阑容,阴沉着一张脸看着水中微微荡漾的波纹。
两人沉默了片刻,白虎问道:“那王爷打算怎么办?”阑容淡淡的说着,似乎没有刚才生气的神色:“找证据。”
的确,现在证据才是最重要的,文氏到底有没有身孕这一切都只是凭借着她的片面之词。
“等下还请两位如实禀报王爷,本妃再此谢过各位了。”叶挽筱看着门口守卫和李郎中轻声说道。几人便在书房,等待着阑容的到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