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舞停止了手中的拍打,看向阑容继续问道:“你到底是来干嘛的?”随即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向了阑容:“你该不是想趁我睡着掐死我吧?”
只见阑容皱起了眉头冷冷的说道:“白痴。”随后也不理会她,便走到了木桌前坐了下去。
楚轻舞也不敢做什么动作,就这样百无聊赖的坐在凳子上盯着阑容的侧脸一直呆呆的看着,时不时的在摆弄一下自己散落着的头发。
片刻后,暖应端着一套衣服和首饰走了进来看了看沉默的两人说道:“参见王爷。”阑容摆了摆手没再说话。
楚轻舞狠狠的在床上白了一眼阑容,心里想着他在这样高冷下去以后肯定没朋友。
随后便是一副见到了救命恩人模样一般看着暖应,暖应走上前问道:“主子,您干吗这样看着我啊。”楚轻舞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她要是在不来,估计自己等下又免不了会遭到这家伙的毒手,随后便问道:“你刚才干嘛去了?”楚轻舞说着,还看了看她手中的东西。
暖应笑了笑说道:“奴婢方才去绣房去拿给主子做好的衣裳了,奴婢看了一下,无论是从料子还是花色来看,都是漂亮的很呢。”
说着还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手中端着的衣服,楚轻舞叹了一口气说道:“亏得你回来的速度快,否则我小命可就不保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楚轻舞还偷瞄了几眼阑容。
声音小的暖应都差点听不清,随后一脸惊慌的看着楚轻舞问道:“难道有人暗杀你?”楚轻舞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刚才自己那么努力的压低声音不就是为了不让阑容听到吗,结果她居然还毫不客气的大声说了出来。
楚轻舞狠狠的瞪了一眼暖应说道:“你说话小声点会死啊!”暖应抱歉的笑了笑轻声说道:“主子,奴婢知错了。”
楚轻舞无奈的看着暖应,现在唯一想不通的就是这个阑容怎么会在这里。
暖应笑了笑说道:“主子,让奴婢侍奉您沐浴更衣吧,今日可是家宴,您贵为王妃自然是要好好打扮一番与王爷一同入席。”暖应说着,还摆出一副羡慕的神色。
楚轻舞木讷的看着暖应。什么家宴?家宴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跟这个变态一起入场?那就是说这顿饭自己就要坐在他身边度过了?不不不,才不要呢,宁愿不去也不能跟他在一起。
“哎呀,我的头好痛,不行,我突然觉得身体不舒服,暖应,看样子今天这个家宴我去不了。”说着眼神中海流露出一股可惜的神色。
随即便卷缩着身子一脸的痛苦模样,装的那是真真切切。
阑容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砸在桌子上说道:“如此便好,我会告诉厨房你身体不适,不食东西。”
楚轻舞当时就抓狂了,这个该死的阑容,处处跟自己做对不说还真是动不动就不给饭吃,这要搁在二十一世纪,她非得告他个非法虐待不可。
暖应倒是一脸慌张的看着楚轻舞说道:“主子您真是身体不舒服吗?这家宴可不比以往的宴会,若是不去当真是打了王爷的脸啊。”
楚轻舞一脸无奈的看着暖应,过了许久后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沐浴更衣吧。”随后看向阑容说道:“我这可不是为了你的面子,我这是为了自己的肚子!”
硕大的木桶中,楚轻舞一脸享受的躺在里面,暖应一点一点往里面撒着这花瓣一股淡淡的清香侵蚀着楚轻舞的鼻子。
过了片刻,楚轻舞从木桶里蹦跶了出来,一旁的暖应看着她这幅举动也是没办法在说些什么而是带有一丝嘱咐的意思说道:“主子,等下去了家宴,你可千万别像这样一般举止随意,这次洛阳城内的大小官员可都来了。”
楚轻舞点了点头,看来这次晚宴又要好好的发挥一下自己的演技了,在她看来,这本宫本宫的叫着,其实还挺好玩的。
待的时间长了,要是哪天穿回去,说不定还能当个演员,称霸整个琼瑶剧组呢?想着想着便是一脸喜滋滋的样子。
暖应叹了一口气,看着她那副样子便知道她的思绪早已经飞出了天外,暖应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祈祷这次事情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
若是搁到以前,暖应绝对不会担心礼仪方面的事情,可是现在的楚轻舞完全是变了一个模样,所以也容不得她不担忧了。
暖应将衣服拿了进来为楚轻舞换上,楚轻舞低头看着自己这一身,素白色的内群绣着蓝紫色的兰花,这秀功可是将这衣服上的花雕刻的栩栩如生。
楚轻舞吸了一口气,仿佛还能闻到蓝花香味一般。暖应将深蓝色的外群穿在身上。
暖应看着楚轻舞的这身打扮不禁有些看呆,她还从未见过自家主子可以如此俊俏,但是仔细想想,楚轻舞自从嫁过来以后还是第一次参加家宴,所以王爷也难免会有所重视。
楚轻舞看着暖应在这幅呆愣的样子,不由的也联想到自己到底有多么俊俏了。
但看着暖应一直盯着自己的样子有些尴尬,咳了两声后说道:“现在可以出去了吧。”暖应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说道:“主子穿这身衣裳当真是美极了,奴婢都有些忍不住要娶了主子呢。”
楚轻舞将头发别到而后说道:“别夸我了,快出去吧,不然那家伙该踹门了。”想起外面还坐着一个阑容,楚轻舞就浑身的不舒服。
总觉得搞不好一会就能做出的点什么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因为自己装病就三天不给饭吃比如自己输了一句不是对她说的话就三天没饭吃。
这次楚轻舞都怕因为自己洗澡太慢结果又是三天没饭吃,想到这几天以来自己肚子所遭受的罪,她就觉得心有余悸。
楚轻舞坐在梳妆台前,那只簪子总能成功的获取她的注意力,于是便拿了起来认真的看着,簪子好像是银质的,簪子的一头是用和田玉做成的,固定这和田玉的地方,雕刻着花瓣,看不出是什么花,但是跟月季好像。
暖应将最后一只发簪带了上去看着铜镜中的没人赞叹道:“主子当真是美极了。”楚轻舞愣了一愣,将簪子放下,看向了镜子中的人。
简单不失华丽的发饰与她身上的衣裳还真是搭配。楚轻舞笑了笑站起身,白了一眼阑容说道:“喂,死面...阿不,王爷,我们走吧?”
差点就将那个死面瘫说出来,还好自己的反应够速度。
阑容站起身,看向楚轻舞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却也是随即而是,嘴角微扬说道:“恩,走吧。”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楚轻舞倒是呆呆的愣在了原地,刚才他是笑了?那一抹转瞬即逝的笑容在她看来是多么刺眼:“笑起来还挺好看呢。”
暖应在一旁喊道:“主子,主子?您没事吧,王爷都走远了。”楚轻舞回过神来看向暖应心虚的笑了笑说道:“啊?哦,我们走吧。”
随后便走出了房门,看到不远处的阑容,又想起了刚才的那一幕,楚轻舞也是想不清楚怎么会对他脸上的一抹笑就如此的心不在焉。
而且心中的那一股暖流是什么情况?莫非又是原主人在作祟?
楚轻舞叹了一口气,从出了这个门开始,自己戏便也要开始演了。想到这里,楚轻舞心中竟然多了一份紧张,就像是剧组里试镜一样。
楚轻舞见没人赶紧小跑了两部,这才好不容易追上了阑容,只见他轻轻回头冷冷的看了自己一眼,便转过头去自顾自的走着。
走了许久以后,楚轻舞只觉得自己腿都快要废了,这个宅子到底有多大,再看向自己身边的暖应,一脸平淡的看着楚轻舞。
楚轻舞都怀疑她们都是从杀手演变而来的了:“暖应,走了那么久,你不累啊?”暖应摇了摇头看向有些喘气的楚轻舞笑了笑说道?:“主子一个月前便得了重病,一直躺在床上可是很久没有走过这么多的路了呢,所以感觉到累也是情有可原的。”
楚轻舞一脸诧异的看着暖应,躺了一个多月?这身子难道不会躺废吗?:“可以可以,很强势。”要是按照现在的身体素质来看,逃跑的时候自己累个半死人家的护卫都当作陪你健身了。
光走出一个王府就够自己受的了,可算是坐上了马车能休息一会了。
楚轻舞松了一口气说道:“咱们这是去哪啊?”暖应回道:“自然是去这洛阳城中最有名的饭馆,乔月楼啦。”
楚轻舞单单只是听名字,就觉得这地方高贵大气上档次。自然这里面的饭,也不会很差吧?就单单是这样想着,楚轻舞就觉得嘴角有口水流出。
片刻后,楚轻舞就下了马车,这才刚下来,就看到了后面有跟上来的几辆马车,前两辆上面分别是文秀和叶挽筱。
后面的那些,都是楚轻舞没有见过的人:“暖应,她们是谁啊?”
暖应顺着眼光看过去,随后说道:“主子,那不是王爷的侍妾吗?您不记得了?”此时楚轻舞虚心的笑了笑说道:“哦对对对,我想起来了。”
文秀此时上前盯着楚轻舞说道:“姐姐,今日可是有一场好戏等着您欣赏呢。”楚轻舞微微皱起了眉头,虽然不是很明白她这句话具体的含义,但也确实知道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