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赵混刚凶猛的一下抬头,胸口胸毛露出,宽大后背胸膛,浑身肥肉,雄壮十分。父亲,“谁说的我儿子是祸害?!
说儿子是黑虎转世,是出自稳婆之言?!
这话出自稳婆之口,鬼邪就是她与赵宅夫人养的,她的话岂可信!!”
所有人都不敢回话。
无人敢面对凶煞的赵屠户。
啪啪啪的火焰燃烧声响起,祠堂中静悄悄的,压抑人心。
赵老太爷坐在椅子上说,“小猫那孩子一早就为我描述过那东西的样子,小猫以前绝对不知道那孩子的样子,可是描述的与那孩子一般无二,我可以根据他的话画出来。
可见小猫确实见过那孩子。
我可以作证,小猫的话是真的。”
“老太爷,既然是稳婆和秀夫人所为,那么一定就不要放过她们,我们几家的孩子死的死,伤的伤,好惨啊。”
“就是~!”
赵更生、赵雁山几家人都不愿意,然后四周村民群情激愤。
打着火把,大家一起去往赵稳婆家。
父亲赵屠户一脚踹开赵稳婆的木门。
所有村人一下涌入进去。
赵稳婆闻声站在屋门前,激动惊骇的喝道,“赵屠户,你们要干什么?
你们找鬼,怎么找到我这里?”
“为什么,当然是问你鬼物在哪里?”
“你放屁,你们一家子都是灾星,特别是你儿子,身上有黑虎印记,出声后就是灾祸,克整个村子的人,活着就是来吞噬村子人”
“放你娘的狗屁!”赵屠户跨步流星,一拳砸在赵稳婆脸上,直接将赵稳婆砸到再地。
赵稳婆满脸是血的直接躺在地上。
她躺在地上惊恐嘶喊道,“赵屠户,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要说。我赵稳婆以鬼婆起誓,你儿子身上有黑虎印记,这是我亲眼看见的。”
所有的村民又都迟疑起来。
赵屠户一脚踩在稳婆胸上,赵稳婆被踩得无法开口。
赵屠户道,“乡亲们,是不是这稳婆,十分容易证明。我们只需要将她绑在村中,看看那鬼物会不会来找她,就知道谁是祸害了。
这孙婆诅咒它,一定会被它视若仇敌。这东西报复心这么重,一定不会放过所有得罪它的人。”
赵稳婆惊骇叫,“赵屠户,你不能这样做。额~”赵屠户的大脚压下,声音被打断。
赵屠户道,“接下来,就是搜这里,看看能不能找到有关那东西的线索。”
“屋里是鬼婆娘娘道场,你们敢闯入,就是冒犯鬼婆娘娘,死后不得安生。”稳婆躺在地上凄惨笑道。
父亲一提手中的屠刀,大喝一声,一刀朝房间中划过。
孙婆屋门横梁断掉。
父亲赵屠户说,“大家现在可以进去搜了。即使是鬼婆道场,也是我赵混刚所破。”
“你不能这样,赵混刚,你个天杀的,你个血腥东西,你不能这样,”赵稳婆挣扎嘶叫,痛苦的挣扎。
所有人进去搜索一番。
从赵稳婆家中只找到了一些小人人偶是疑似关联之物,其它东西都翻乱了,也无收获。
赵老太爷、屠户、巫婆四人站在墙外,沉默的看着赵屠户带着村人的行动。
他们四人在外观察,也未有看到赵稳婆家中有任何阴气。
父赵混刚一指地上扔着的人偶,大声说,“还说没有关系,这些人偶不就是诅咒用的东西,你赵稳婆以前不知道诅咒了多少人,果真是歹毒十分,隐藏身后。
现在就将她绑起来,囚在村中其它柴房中,是不是她,不出几日自见分晓。”
村人们完全被赵混刚带领,将这个歹毒的乡野稳婆给绑了起来,囚在村中一处荒废屋子中,留人轮换看守。
黎明的时候,母亲就开门站在家门口大骂,虽不点人名,可是却声有所指。大骂那些诬陷小猫是祸害的村妇。
母亲赵钱氏大骂,“你们这些天杀的。
死了全家的,死了祖宗八代的墙头草、野枝子。
凭什么说我家小猫是祸害。
我家小猫为了救村中的人得罪了那天杀的东西,还不都是为了你们那些家的祸害。
你大爷艹的,凭什么。
天杀的啊,这天地间还有没有天地良心,为什么我们孩子做好事,还要遭这样的罪。
鬼杀不死,又要被人杀。
你们这些贱人不知道,这样议论,轻言可以害死人。你们都评评理,做这样的事有没有良心。”
母亲站在路上大骂了一个早晨,污言秽耳,又深博同情,声音传遍了整个存在,骂的那些谣言议论的村妇不敢反驳。
声音也传入了屋子中。
屋子中修炼的小猫却十分沉静,这些骂声不仅骂停了村妇,也让他感到负担。
不过这确实是当时迂腐环境中的唯一解决之道,不然小猫这个孩子,真的有可能会被愚妇村民们给当做祸害除掉。
比如绑起来活活饿死,
活着赶出村子。
或着活埋,水溺。
这些都是封建环境中特有的处理被视为灾厄、不详之子的特有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