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人：白鹅帝企鹅

发表时间：2010－6－16

此江湖地位，是指凡人的文学地位，进一步大而言之，是指凡人在文学史上的地位。小说还没写完，似乎言之尚早，但红楼梦也不是完本小说，加上企鹅牙疼的厉害，就顾不得了。

谈这个题目似乎有些狂妄，但至今不见专业人士出手，企鹅先抛砖引玉吧。企鹅从去年底有时间以来，恶补了一阵子网络小说，开始是看盗。版的，3月份才发现这里的凡区如此热闹。后来读到了泥巴的告别贴，很受震撼，开始一个个老贴一路翻过去，后来想，自己是不是可以试着写一点呢？结果发现凡区的道友非常友好，在副版加精置顶的鼓励下，越写越多。

唯一的遗憾是听说泥巴已经退出江湖了，可叹企鹅来也晚，没能当面求教，我一直是想和一位文学评论高手求教一下的。因为企鹅本来是学工科的，职业生涯早期有若干年几乎是中文书都不看的。后来有暇，读书也偏重于历史、哲学和宗教类，文学方面是弱项。本来以为泥巴离开这里，可能还在别的网上，前几天听说已经彻底戒网了，再次遗憾。

凡人的文笔和人物刻画，泥巴已经做了极为精辟的论述，企鹅不再狗尾续貂。今天仅说说自己对凡人文学地位的看法。

说到凡人的文学地位，如果拿起。点当下排行榜的一些书来比较，不但是对凡人的侮辱，也是对企鹅自己的侮辱，凡人的价值，远远超过了现在的网络小说，包括近来在社会上风行的鬼。吹灯，明朝。那些事和于。丹谈论语之类的东西。

如果要比较，今天列出三个可以称作是经典的作品和凡人比较，分别是红楼、西游和金庸。别说企鹅将凡人抬的高，有不同意见欢迎讨论，但对于经常到凡区来褒贬的人，恕企鹅无礼，我是从来不予以回复的。

以下从十个方面试言之。每个方面设10分，总分100分，评分标准参照世界杯比赛球员的表现打分，6分为一般，5分为稍差，最后汇总看看比较的结果如何。写到这里，企鹅只是有了评分的设想，具体谁得多少自己也不知道，写下去看吧。

1、丰富的内涵

一部伟大的小说，应该如同古希腊的雕塑，从各个角度看都是美妙的。其内涵韵味深远，读者可以进行多方位的品读，而且无论从哪个维度看，都是极耐品味的。当下起。点的作品，一个严重的缺点就是将书的意境写的太尽，如同一个本不太美的人，偏要脱的光光的。一个人美不美，不是靠自己表演的，一部书的意境，如同中国画的留白，纸背后的蕴含需要留出空间让读者自己发掘。高明的作者，往往在字里行间，埋藏了丰富的内容。从这一点看，就让《凡人》从一大群平庸之作从脱颖而出，达到经典作品的高度。

从这方面说，红楼公认是内涵最丰富的，这从红楼问世以来世人对其的看法就能感受到。有将红楼看作政治小说，或是反清复明，或是康熙乾隆年间政事；有说是写才子佳人的爱情的，或是暗讽顺治帝的深情，或是描绘纳兰容若的风流；有认为是作者自感身世，看作自传的；有认为是写封建社会危机四伏，大厦将倾的；有认为是写女性解放的；有认为是写权贵家庭生活的，总之多的不得了。此环节红楼得分为满分10分。

红楼是写现实社会的，自然要占些便宜，其他三个就差不多了，不是直接写现实的东西，而分别是神魔、武侠和修仙，可以算在同一起跑线上。

对西游的不同看法也不少，有认为是宣扬佛教的；有的反而认为是明写佛教暗写道教修炼的金丹大道的；有认为是歌颂敢于斗争的自由精神的；有认为是讽刺等级社会和裙带关系。此环节西游得分为7分。

金庸的书有14个故事，早期的《书剑》、《碧血剑》、《飞狐》偏重于侠义，后期的《侠客行》、《连城诀》等开始注重表现人性，每本书都夹杂了各种各样的爱情。金庸写的虽是武侠，毕竟也是发生在现实社会中，按道理比西游和凡人应该占了不少便宜，例如包含了反清复明、抗金抗元等历史、政治、********等附加因素，其维度虽然极广，但总体来说一是侠义精神，二是爱情故事。此环节金庸得分为6分。

《凡人》和西游同样描写的是虚幻的世界，但西游毕竟还是大唐的故事，天宫也是地球的天宫，而《凡人》刻意的完全离开了我们这个宇宙，这就只能通过书中人物的行为表现来探讨其内涵。企鹅看来，《凡人》的思想内涵，一是表现了生存的残酷，二是刻画了追求的坚定，三就是注重斗争的智慧。概括的讲，可以将《凡人》看成个人奋斗的故事。虽然《凡人》对现实的映射极为深刻，从思想主体上较为单一，丰富性不够，因此凡人此环节得分为4分。

2、深刻的主题

尽管红楼已成为显学，评点红楼的高人众多，其中有伪高人，也有真正的高人。但从企鹅的观点看，其主题一是表现雪芹先生的自伤身世，“无才堪去补苍天”的愤慨，以及对当时社会批判；二就是对女性的同情和尊重，这在当时的年代是十分惊世骇俗的。其深刻不言而喻，此环节得分为10分。

西游的评家也不少，企鹅认为其最了不起的还是孙猴子的乐观无畏的大勇，和无视秩序的对自由的追求（尽管后来被秩序降伏了），此环节西游的得分也为满分10分。

老金的14本书主题丰富，但有极其严重的缺点，就是将人性表现的十分简单，好人就十分的好，坏人十分的坏，象郭靖这种大侠除了笨点简直是道德标杆，直到收山之作《鹿鼎记》才好了一点，但也就是韦小宝这个人物好点，《鹿鼎记》的其他人还是没有大脑、愚忠愚孝、十分死板的人。老金的故事是好看的，人物是丰富多彩的，但书中人物是没有大脑的，无怪乎王朔要说，“不明白书中的人为什么见面说两句就打”。老金表现的侠义，如江南七怪为了一句承诺、为了侠义的名声而奉献十六年，这样的行为在现实中是立不住的，即使现实中个别存在，也不具有典型意义。就象如果要表现炸碉堡的英雄，如果这个英雄其实是怕死的，但是克服了怕死而去，照我看这英雄的形象反而会更真实饱满些。此环节老金只能得3分。

凡人中韩立的处世原则是“个人自扫门前雪”的，行为准则是注重交换和利益的。书中也不仅是韩立如此，基本上书中的其他人也差不多，但有个规律是越是成就大的人越是这样，一些小人物反而能表现出超越个人利益的光辉。凡人的内涵是极为深刻和意味深长的，对比宝玉和黛玉被别人掌握命运的悲剧，韩立的奋斗才是对自己命运的掌控，不仅修仙界靠实力说话，无论在那里幸福都要靠自己的努力争取，不是被施舍和赐予的，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此环节凡人其实也可以得10分，但因为凡人未完本，不知道最终结局如何，如果也沦落成创世神那样的角色，就不是奋斗，而是和起。点白书一样，成为网络游戏了。鉴于此，先打个八折吧，给8分。

3、主角的印象

宝玉有几条特质，一是爱在女孩中打混，一般公子哥都把女人视为玩物，而宝玉是好色而不淫；二是不爱上学，明显是厌读四书五经，而对西厢记牡丹亭等淫词艳曲极感兴趣；三是视追求仕途者为禄，这里应该看作对为官不良、为富不仁的不屑，否则就成了富二代和啃老族的代表了。宝玉的反抗，除了表现在对待自己的前途和家业的继承上，还有就是对婚姻的选择。

这些特质出现在宝玉身上，按照书中贾雨村的解释，是禀正邪二赋而来。但是雪芹又另加了两层缘由，一是女娲遗石，二是神瑛侍者转世。从我们当代人看，这两条未免蛇足。如果木石之盟及金玉良缘等等都是前生注定，显然会削弱对人物悲剧性的表现力。但考虑到此书著于二百多年前，玉和石又有着补天的象征意义，这一点还是能够予以理解的。宝玉其实可以看作雪芹自己的写照，这样真性情的人物出现毫不奇怪。唯独可惜的是红楼梦未完，高鹗的续书，没有将故事和人物表现完整。

但是宝玉虽有反抗现实的精神，但却没有反抗现实的能力，只有遁入空门，走逃避一途。雪芹先生提出了问题，但却没有提出解决问题的方法。但在那个年代，能看出问题已经相当了不起了，因此此环节红楼还是得10分。

大圣本是石头里面生出来的，他无牵无挂，既无社会关系，又无经济需要，不伏麒麟辖，不伏凤凰管，天生自由自在，这是其敢于挑战社会秩序的基础。他眼中本没有官大官小的概念，也不知礼节，这些都是社会后来慢慢灌输给他的。大闹天宫的英雄，为什么会走上取经的道路？西游的这个转折的含义，专家也没有讨论清楚。但悲剧意味是浓厚的，好在在取经的路途上，大圣乐观不服输的精神从未改变。有一个疑点，就是大圣的能量前后不一，前期打得天将落花流水，后期和个奎木狼都搞得难解难分，不由得五百年下来，是否中了如来的暗算。此环节西游得9分。

金庸的主角，开的金手指就多了。例如石破天，在一个充满家庭暴力的单亲家庭，而且是与世隔绝的环境中长大，居然还能形成健康阳光的性格，智力也完全正常发育，真是对现代儿童心理学的极大颠覆。十几岁的笨郭靖，才学了几天洪七公的功夫，就能匹敌自幼跟随老毒物修炼的欧阳克。张无忌长期脱离社会长大，也有能力成为教主。韦小宝一个人干掉n多个喇嘛，桑结这些人也太没用了。陈家洛二十多岁，就能当上在野党主席。老金的书不能细究，否则全是疑问。

虽然有疑问，但好在老金基本上还变化多端的刻画了不同书主角的气质和性格，给大家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此环节金庸可以得6分。

而韩立，他的理想和追求，是逐步发展起来的，他的坚定和刻苦，一方面是缘于贫寒的出身和自身的坚毅，另一面也是靠现实的不断考验和发展。韩立的斗争智慧，不仅仅是从书中读来的，更主要是在一次次生死斗争中体会到的。韩立给人的印象，鲜活而不突兀，凡人在这方面应该说可以和前两部文学经典相媲美，完全超越了金庸。此环节凡人得7分。

4、配角的精彩

红楼中出场人物的数量和质量，在中文小说中算得上首屈一指。用最少的场景，和最简练的文字，描绘出最生动的人物。从迎春、惜春姐妹身上可以看出，雪芹写迎春，重点的一幕是“懦小姐不问累金凤”一章，传神的勾勒出迎春恬淡而懦弱的性格，这个性格也导致其婚后被婆家折磨，抑郁而终；惜春的性格，在对尤氏的劝诫和入画被抄检两场景突出的最为明显，体现其固执而独善其身的特质，惜春的最后命运也是出家为尼。在这个环节，红楼仍是10分。

西游的出场人物虽然也不少，但鲜活生动的是有唐僧和八戒二人，沙和尚就有些面目模糊（有人总结朔沙僧在全书中只说了五句话，1：大师兄，师父被妖怪抓走了；2：二师兄，师父被妖怪抓走了；3：大师兄，师父和二师兄都被妖怪抓走了；4：大师兄会来救我们的。还有一句忘了，这个总结很精辟的道出了沙僧性格的乏善可陈）。这个环节，西游只能得5分。

金庸的配角也是数量众多，质量不错，虽然通病是缺些大脑，但过错是老金的，他总把情节和故事的发展推动力搞得很白。而那些人物还是颇具象征意义，让人们耳熟能详，津津乐道，如小龙女、黄蓉、李莫愁、灭绝等对于女生学历的形容。这个环节，金庸可以得7分。

凡人也同样如此，配角的数量多且性格各异，凡人人物的一个特点是在不同程度上，都富于心机，和老金成鲜明对比。在此共同基础上，不同人物还有不同的特点，以书中出现的三个少主为例，同样很骄狂，王蝉是看不起穷人的骄狂，温天仁是要么做我奴才要么被消灭的霸道，青阳门少主是抢劫民女霸王硬上弓的荒淫。凡人的人物，泥巴的贴子分析的也很精彩，至少不比老金差吧，就算是差一点，至少可以得6分。

5、优美的文笔

同样的，还得红楼来做标杆，红楼的语言和文字，已经成为中文语言艺术的经典和高峰。对于这点，企鹅绝对不敢妄评，满分10分。

只见过分析红楼的语言艺术的，没见过分析西游的语言艺术的。在这个环节红楼的高度太高了，和它相比，西游的简练，只能得6分。

金庸和凡人的文字表现力，说实话企鹅在这方面缺乏专业能力，看不出来高下。但所谓“重剑无锋，大巧不工”，我高度同意泥巴的说法，同样数量的文字，表现内容的多少和精准，是评家文字的第一标准。西汉的大赋，六朝的骈文，美则美矣，但内容空虚，又有多大价值呢？

金庸的长处，在于人物对话，远超凡人。凡人的长处，在于场景描绘的身临其境感。但凡人有不可回避的缺点，就是和企鹅一样，遣词造句有重复感，个别词句因为更新的急迫，有不通顺的情况。实际上，我们现在所看的凡人，严格的说，是个草稿本。红楼可是经过十年更改的，而老金也花了十年时间重新校稿，当年在明报连载的小说和我们现在看到的版本，区别如何我们也不得而知。所以说，凡人在完本后完全有机会进行修正。在这个环节，金庸6分，凡人4分。

6、庞大的叙事

四大家族、荣宁二府，明面上已经构成了一张大网，暗地里线头更多，可贵的是，所有的线索和哑谜，都紧扣着人物来描写，例如林如海的积蓄是否落入贾琏的手中，贾政是否史太君的嫡子，等等不一而足。红楼的草蛇灰线，伏于千里之外，历来为评家称颂，这个环节红楼自然还是10分。

西游的体例和凡人相似，或者说凡人借鉴和参考了西游的写法，这种写法，从构造全书的难度上说小些，可以说是纪传体或者历险记的写法。西游此环节6分。

金庸的书，写法多种多样，如《飞狐》相当于谈话录，完全从雪山上几人的回忆中构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笑傲》令狐冲的出场，是在仪琳的口述中开始的。老金的书有个特点，完全是借鉴刘姥姥进荣国府的写法，他的主人公从来不是直接出场的，总要比兴一番，或者说讲究起承转合。但是金庸书的故事主脉很单一，做不到纲张目举。优缺点抵消，金庸在此环节也得6分。

凡人的故事脉络交错而曲折，前后呼应，可以和红楼媲美，差一些的是线索的展开不是完全为了人物性格的发展，而是为了吸引读者。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但忘语强大的叙事能力和节奏把握是无可置疑的。按照泥巴的说法，忘语讲故事的能力，是难得的天赋。在这一点上，凡人远远超过金庸，也超越了西游，可以得8分。

7、尖锐的讽刺

文学作品的价值，在企鹅看来，重点在于对现实的讽刺。赞歌虽好，除了文明初萌的作品，如荷马和格萨尔王，后期的基本没有价值。夸耀不是自己该做的事情，讽刺总比赞颂来的深刻。

红楼里这样的尖锐随处可见，从人物的名字里即可感受道，清客叫詹光，做官的是贾政，没良心的舅舅名字是卜世仁，出卖甥女巧儿的是王仁，等等。书中对家政的伪道面孔、贾赦的无耻、贾珍的荒淫写的丝丝入扣，用柳湘莲的一句话，“你们府中，恐怕只有门口的两只狮子干净吧。”黛玉们生活在这样的男人世界中，会有好的结局吗？不问可知。短短葫芦僧判案半章，就把官官相护和交接写得面面俱到，无怪乎甄士隐这样的人，只能“疯”了。红楼的讽世意味十足，得10分。

西游所描绘的，也近于“若要官，杀人放火受招安”的强盗世界，近些年，大家很关注的，就是有背景的妖怪都没事，土生土长的都被灭了。天兵天将是无能的，如来也是要钱的，一心求经的唐长老是易受蒙蔽的，西游的讽刺意味也不浅，此环节可以得7分。

老金写的就比较高大全了，连陈近南、归辛树这样的老江湖都被白痴地搞死，真不知他们几十年在江湖的血雨腥风中怎么混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唯独深刻一些是岳不群，但也有“天道好还，恶有恶报”的意味。金庸的书中涉及了一些影射，如东方不败和洪教主，有时代的色彩。这个环节老金只能得4分。

以修为来确定辈分的写法，我不知道是否是《凡人》的创举，至少我是第一次看到，讽刺性比星宿海的师兄弟排名来的还要好。《凡人》中的修仙，不是传统意义上慈悲心肠的仙人，也不是杜绝物欲，反而是变本加厉的尔虞我诈，不放过任何夺取天材地宝的机会。散修晋阶的艰难，生存的战战兢兢，反映了小人物的辛酸。凡人的讽刺性，我看比西游更好，得8分。

8、传世的价值

红楼出现以前，明末至清朝喜欢吟咏的名士们，诗文中yy的一个重要女性人物，是为人做妾的冯小青，红楼出现后，很快地，林黛玉就取代了冯小青的位置，由此可见红楼的认可程度。作为康乾年间社会全景长卷，红楼梦的传世价值是不朽的。文学上不说，从民俗学的角度讲，就保留了很多有价值的东西，比如说企鹅看到书中提的夹银子的夹剪这个东西，才知道过去用银子是多么不方便，都是散碎银两，要找零必须剪开，那个剪子需要用力极大，必须用身体一坐才行，无怪乎麝月不会用。红楼永远不会过时，此环节得10分。

学界对西游的研究，没有红楼那样热闹和深入，比如过去胡适认为西游**之作，意义不大。现在人们当然不这么看了，西游和水浒一样，是作者将前代流传的取经故事，将一些还比较粗糙的文学作品稿本重新凝聚到一起，构成了中国文化精粹的一部分。此环节西游得分为7分。

金庸作为新武侠的代表，虽然远远超越同时代的宫白羽、梁羽生，除去文学意义外，实际上没有什么社会意义，金庸里面包含的历史观点也十分浅显，老金号称佛学造诣不浅，但实际上并不高明，和汤用彤、季羡林等大家一比便知，此环节金庸得3分。

这方面《凡人》可提到的东西就更少了，仅仅是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吧，此环节得1分。

9、作者的目的

俗话说取法乎上得其中，出发点的高下，对于作品的成型也有很大影响。红楼和西游的创作，都不是为了赚钱的，可以看作是作者不平则鸣的发愤之作。曹雪芹的生平，虽然细节很难确定，但是基本性质是考证清楚了，曹家被抄家的事情大家应该基本上都能知道。雪芹著书，一是寄托身世，二也是痛感社会弊病，因此作品深刻。虽然最后没有写完，让高鹗搞坏了。但是红楼如同断臂的维纳斯，正是因为其残缺，才成就了现在发达的红学和曹学。

吴承恩的生平，还不是很清楚，也有不少争议，据了解他是荆王府的一个小官，自幼有才子之誉，一生基本上和雪芹一样郁郁不得志。他写西游的目的，现在我们也不清楚。但是毋庸置疑的是，这部作品里面寄托他的思想感情。失意者对社会的看法，大致会更清晰些。

此环节红楼10分，西游7分。

老金本来是个报人，写武侠也是为了迎合当时读者的需要，在报上连载也是为了扩大报纸的销路和影响。从这一点上看，倒是和现在的网络更新差不多。四部书的作者中，可能金庸的生活状况的最好的。金庸出身名门，旧学功底深厚，报纸上发表文章无数，没想到反而以武侠知名于世。

忘语的情况企鹅就不是十分清楚了，家世和学问，可能和老金不能比，人家怎么说也是社会名流。但听说忘语也是颇经历些坎坷的，写这部作品也是破釜沉舟的。在起。点的创作，无疑是为了生活，但从企鹅的了解，在起。点的作者中，忘语的人品是最值得称道的，写作的态度也是最严谨的。《凡人》是忘语的处女作，但是《凡人》的高度，起码会超过《书剑》。猜想从中学时代起，忘语应该也有过不少习作吧，即使没有发表。因为脑子中的想像，和最终表现在纸上，其差距还是不小的。就是不知道忘语从前读了那些书，受谁的影响大，如果资料充足，企鹅是很有兴趣研究一番的。

为了避免吹捧的嫌疑，企鹅不想用天才来称呼忘语，但天才总是有的，尤其在文学这个领域，用张爱玲的说法，成名要称早。张爱玲发表成名作时，也很年轻，而且也是处女作一鸣惊人。

我相信忘语会善待自己的作品，不会仅仅为了收入去和起。点上的一些人比拼速度，也先不必急于开新书，而是用心的继续写下去，让《凡人》不断完善。而且企鹅也很难想像，忘语能再写出一部超越《凡人》的作品，即使红楼、西游也只有一个。

此环节金庸5分，凡人暂时4分。

10、环境和人气

司马徽评价诸葛卧龙出山，“孔明得其主，不得其时”。我们这个时代，已经不是文学的时代，小说最好的时光已经过去了。在图像、声音、影视传播极其发达的现在，凭借文字作品吸引社会的关注，是很难的事情。现代人的思维和观念，也不是过去年代可比。

红楼和西游，经过京剧昆曲等戏剧的改编推广，金庸小说被电视剧反复的演绎，可谓妇孺皆知。他们问世的年代，适时满足当时社会精神娱乐生活的需要，很快风行天下，播于四海。

而今日的凡人，面对的社会环境和主流观点的认可度，就杯具了。但就象泥巴所说的，高手在民间，俗文学的鲜活是无可比拟的。有了人气的追捧，《凡人》才会更为人所知。比刘德华更酷的帅，街头不是没有。现在不是“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的时代，《凡人》需要人气，需要支持，才能逐步走向巅峰。

此环节红楼西游10分，金庸7分，凡人5分。

十个方面写完了，如后面的几点也许和作者的创作水平无关，但此帖探讨的是凡人的江湖地位，可能还是有一定关系的。汇总下来，如果说《红楼梦》是中文小说的巅峰和标杆，满分100分的话，西游就是74分，金庸73分，凡人74分。（在此企鹅不同意泥巴认为金瓶梅比红楼梦更好的看法，理由不详述）。

总结下来，如果说凡人还不能和两部传统文学经典比高下的话，至少可以和金庸pk。假设凡人的诞生和金庸一个时代，凡人的地位不会弱于金庸武侠。

在结尾企鹅想说的是，喜欢凡人并能耐心读完此帖的道友，请支持忘语，给他充足的时间和创作空间，凡人已是网络文学的巅峰之作，如果得到足够的宽容和关爱，它还能走的更高、更远，也希望忘语能用更高的高度和标准要求自己，为了你的凡迷们。。。

（这个贴企鹅自己谬误不少，欢迎道友拍砖，只有在写帖和探讨的过程中，我们的认识才能提高和改正，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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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人：妹妹拖着洋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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