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荒天城主为了镇守妖兽海,每次兽潮爆发,她都悍不畏死的冲在最前面,又怎么可能监守自盗?”
“就是,我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荒天城主会作出此等丧心病狂之事!”
“还有那紫电魔童秦小天,虽然看上去顽皮一点,可也不像是大奸大恶之辈啊,而且他还是仙灵道院长老,出身名门,又岂会为了一己私利,弃天下苍生于不顾?”
一时间,无数修士议论纷纷。
看向苍云真人的目光中,都带着浓浓的质疑!
“诸位,我也不相信他们会作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然而事实胜于雄辩,知人知面不知心,如今空间虫洞已然开启,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而且封天印镇守空间虫洞五万年之久,一直安然无恙,除了荒天大帝的后人,谁能轻易取走?”
苍云真人理直气壮的质问道。
众人一想,还真觉得有几分道理。
“莫非,荒天城主真的是一个表面高尚,背地里心机深沉的小人?”
“似乎此次前往妖兽海寻找封印之地,也是荒天城主提议的,若她真的对封天印有所想法,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岂有此理,表面高尚的伪君子比真小人更加可恶,你真心实意的相信她,她却背地里给你一刀,这种人最恶心,亏她还是荒天大帝的后人,竟然做出这等禽兽不如之事,她先祖的脸面都给她丢尽了!”
一时间,好几名修士露出了愤忾之意。
“苍云掌教,你虽然说的有理有据,但我还是不相信以荒天城主的人品,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且让人疑惑的是,即便荒天城主真的觊觎封天印,以云霄真人的实力,在加上众多元婴大能集合在一起,难道就不能阻止她吗?眼睁睁的看她将封天印取走?”
“这位道友,你可能还不知道的是,荒天城主的修为已经突破了分神期,而起她还有紫电魔童秦小天相助,在这场大战之中,甚至有五阶中级兽王袭击我等。我师尊云霄真人,几乎是拼了性命想要阻止,奈何五阶兽王实力实在太过强大,最终也没能阻止这场浩劫。
荒天城主得到了封天印以后,实力更是暴涨,几乎无人能敌,各大宗门的元婴强者想要联手阻止,竟然惨遭屠戮,若不是兽潮爆发,场面一度无比混乱,可能就算是我,也逃不脱她的魔爪!”
苍云真人扯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说的跟真的似的!
那种场景剧情的描绘,若不是真实发生了这种事情,又怎么可能说的如此详尽?
越来越多的修士开始动摇。
“原来我师尊灵魂玉简破碎,竟然是惨遭荒天贼婆娘毒手,还有秦小天,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一名气宇不凡的年轻修士,咬牙切齿的说道。
而就在此时,一股真正的灾难,降临了!
十大古城前线以东方向。
一只体型巨大,浑身上下冒着火焰的怪兽,已经从沿海登上了大陆。
怪兽虽然没有翅膀,但飞行速度却快如闪电。
所到之处,方圆百里寸草不生。
它身上无时无刻不释放者一股巨大的热浪。
这股热浪能让空气中所有可燃物发生自燃现象。
就连地上的泥土都能烧焦。
不到一刻钟,五百里的距离怪兽转瞬即达。
那恐怖无比的威势,瞬间席卷十大古城。
“这这是什么妖兽?我从未见过气息如此恐怖的妖兽!”
“为什么这一只妖兽给我的感觉,比几百亿的噬金飞蚁还要让人恐惧!”
“结阵,快点开启护城大阵,这只妖兽不好对付,很可能是兽王级别的!”
几乎不到片刻时间,十大古城纷纷开启了护城大阵。
璀璨夺目的七彩神光,再次将十大古城笼罩起来。
所有的修士都如临大敌。
纷纷登上城楼,站好了自己的岗位。
五阶兽王虽然恐怖,但想要凭借一己之力,打破护城大阵,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少修士虽然心中恐惧,但还是有信心击退这只妖兽的。
然而人群中,原本义正言辞的苍云真人,在发现这只怪兽已经抵达十大古城以后,顿时吓得两腿发软,头也不回的就溜走了!
就恨自己没多长两双翅膀,还飞的不够快!
“苍云前辈,你去那里,难道不和我们一起守城吗?”
身后一名白衣修士,大声喊道。
“尔等坚持片刻,这只妖兽只是先头部队,不久之后,肯定会有更多的兽潮来袭,未免十大古城防御失守,本座立刻动身前往罗天宗搬救兵,尔等一定要坚持住啊!”
苍云真人头也不回,但却传来了安抚的声音。
“好的,前辈快去快回,我等一定誓死坚守阵地!”
白衣修士和一群修士都以为苍云真的是去搬救兵,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经被卖了!
搬救兵是本可能搬救兵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搬救兵的!
这赤炎金睨兽是何等恐怖的凶兽?
你搬多少救兵还不是一样送死!
在这种关键时刻,只有找个地方躲起来才是王道。
苍云真人的谎言虽然能骗得了一时,但绝对骗不了一世,只不过为了避免罗天宗遭到整个大陆所有宗门口诛笔伐,他才捏造事实。
栽赃嫁祸给荒天城主和秦小天。
为了宗门的强大和发展,他何尝不是一片苦心?
“妈的,为什么云霄这个老家伙干的好事,非要让老子来擦屁股,本座的命怎么就这么苦!”
就在苍云真人飞速远遁之时,赤岩金睨兽毫不犹豫的对着护城大阵发动了攻击。
只见他口中喷出一团黑色的火焰。
强大无比的护城大阵,竟然在这股黑色火焰之下,如摧枯拉朽一般被瞬间破去。
坚守了数万年的大阵,在这只巨兽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护城之光仿佛纸糊的一般,一捅就破。
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