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要变身,途径是愤怒,而女妖不用,她只需要吼叫。口与手并用(注意区分),锁定目标,然后用声波攻击;逍遥子说的,要求不要太高,慢慢来,先从苹果开始。
爆了苹果再雪梨、柚子、西瓜、榴莲。我就说这水果不是拿来吃的,看逍遥子那两袖清风的样子也该知道,水果肯定是乞讨而来的;言归正传,伊然站在桌子的正前方,大概一米左右的距离,被逍遥子用一块黑布蒙住了眼睛。
“施主面前有五种水果,贫道的要求并不高,只要施主能击中其中的一个就可以了。”逍遥子也闭上眼睛,仿佛身临其境:“施主可以想象一下,假如这些水果,变成了恐惧;你可以伸出手去触摸,可突然,它要攻击你了,而你也有能力去反击它,只是需要尖叫,它需要你的尖叫!尖叫!尖叫!”
“啊~”
伊然果真尖叫一声,手还半举着,手掌打开,掌心朝向水池。我似乎能感觉到声波穿透了我的身体,有的却直冲脑门,让我忍不住痛叫一声,捂头跪在地上;先散后集,它就跟有灵性一样,掠过水果的时候散开,全部被半截切开,然后到水池的时候再汇集,炸裂!
当伊然不再尖叫的时候,我才感觉到舒服一点,原本闭着眼,现在睁开眼。周围的一切变得有些奇怪,分不清是黄色还是橙色,总之,伊然和逍遥子是红色的,跟那个热成像显示的差不多;刚才我变身的时候都不会出现这种状况,现在是怎么了?难道被伊然的“声波咆哮”给震慑到了?
“这才是完全体,终于现出了真面目!”逍遥子看向我,他的眼睛是绿色的,嘴巴在动:“僵尸化女妖,女妖辅僵尸,奇闻,奇闻!施主,你可听得到贫道说话?今日,贫道再赠施主一卦;你与这位女施主,命中注定,将相辅相成,纠缠一世!”
伊然解开蒙眼黑布,眼睛是白色的,我看见她朝我走来;我的脑袋有些昏沉,只感觉到我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失去意识之前,依稀听见伊然在说:“老头,我哥哥他怎么了?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看,你都把我哥哥气晕了!”
从失去意识到恢复意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时分了,也就是说,我睡了三个多小时;躺在一张充满陌生感的床上,周围是陌生的场景,身旁还躺着一个陌生人。之所以说是陌生人,那是因为她的脸部比较模糊,看不太清楚。
“哥哥,你醒啦!”
画面逐渐清晰,原来我是躺在伊然家的床上。她穿着宽松的睡衣,流氓兔的,用一只手撑住自己的小脑袋,胳膊肘顶在枕头上,看着我;我憔悴的小心肝啊,我是怎么睡到她床上的?还换了身衣服,这要是让胜男知道了,还不得剥了我的皮!
希望她没趁我昏迷,对我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和胜男才刚刚开始,感情还没升温,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了。
伊然的问题问的毫无意义,我都能正常的思考问题了,还能不醒吗?我从床上坐了起来,缓了缓,问她:“这是哪?我怎么在这?”
听到我的问题,伊然笑了笑,说这是她家。从我在石龙寨晕倒之后,逍遥子就没有继续训练了,说明天再接着来,还是那个地方;她不知道我住在哪儿,所以只好把我带回家,我身上的衣服也是她换的,在她爸的衣柜里找的。
我“哦”了一声,因为实在想不到其他形容词了。衣服是伊然换的,那我岂不是被她给看光了?看就看了吧,我说:“离开的时候,逍遥子有没有说什么?除了明天的训练!”
思考了片刻,该不会记忆力这么差吧?说好的学霸呢?大概两三分钟后吧,她才告诉我:“哦,对了,那老头子还说了什么曦枫阁,秘的诅咒,平远不得安宁之类的;还说昨晚下了雨,乌鸦雨,是不详的预兆,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们必须要在一个月内掌握自身的力量。”
一个月的时间,难道那什么将臣还有一个月就要重生了吗?我要去拯救世界了?先有将臣,现在又出现了什么曦枫阁,秘的诅咒,还乌鸦雨,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
说起下雨,昨晚似乎还真的下了一点,过云雨吧应该;一阵一阵的,就在我和胜男在做第四次冲刺的时候,听到了一丝动静。
我住的楼底下,有一个小型的停车场,在阳台上的窗户口可以看见,是用铁皮瓦搭建的;太阳猛的时候,晒得“啪啪”响能听到,下雨的时候,雨水滴落的声音更加清晰。
可以肯定,雨是下了,但乌鸦雨是什么概念我就不知道了。
“那个,我先走了!”伊然虽漂亮,但我总感觉怪怪的,她之前可是尸体啊!我说:“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有情况给我打电话,发信息也行!”
留下号码,我准备回去住的地方。伊然的眼里尽是不舍,加上又想起了逍遥子今天赠我的那一卦,我的鸡皮疙瘩不知不觉又起来了;主要是心里这道坎还没过去,也许再多一段时间,我就能完全接受她的身份了。
伊然送我到门口,从背后抱住我,说:“哥哥,老头子说我们命中注定,要纠缠一生一世;我不想离开哥哥,哥哥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们一生一世都在一起,不管以什么身份!”
她肯定是记忆错乱了,而在我的潜意识里并没有想要一个妹妹。事后我向伊然的父母求证了,伊然也并没有哥哥,不管是亲的,表的还是堂的;不管错没错吧,反正我是拥抱了她,其实,换个思路想想,有个妹妹也许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这个思维逻辑,可能有瑕疵。
回到住的地方,胜男竟然还躺在床上,能吃能睡,活活的一头猪啊!我的肚子有点饿,喝点冰冻血浆,透心凉,然后刷个牙,换了套衣服,准备叫胜男起床;从卫生间出来,短短几分钟,她竟然不见了,房子里面没有,也没听到开门声,真是奇怪了,难道我出现幻觉了?
她应该回去上班了吧?我掏出手机,打个电话给她,结果被转到语音信箱了。我开始着急了,匆匆出门去医院,可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发现她的踪迹;问过王院长和英姐,他们都说没见过胜男,最后我还去了她家,也没人。
这么大个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我想着她会不会是出去买东西了,刚好手机没电了,晚点会回来的。于是,我就先回到住的地方等她,还给她的语音信箱留了言,希望她不会出什么事,不然我会奔溃的;我睡得那张床,床头有个小桌子,拿来放台灯的,回去后我才发现,台灯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
打开一看,发现是胜男留给我的。她说:“亲爱的,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那些不得已的原因,让我不得不先暂时离开你,我不想让我们的感情以这样的方式结束;所以,我希望这封信的内容,可以把我们的感情一直延续下去。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也许一周,也许一个月,也有可能要一年,总之,等我好吗?我也许不会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出现,但我会在最紧要的关头,和你站在一起;你不娶,我不嫁,相见之日再谈婚论嫁可否,相公?娘子胜男,亲笔。”
一声不响的就走了,还离开了这座城市,一封信就想留住我的心,考验我呢?不管她去了哪里,我都一定要找到她,然后,问她什么不得已的原因要让她离开我,如果她不说,我就打她屁股。
接下来的一个月内,除了去石龙寨训练,剩下的时间都花在寻找胜男身上了。结果不尽人意,平远都快被我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找到她;所以,我把变身的愤怒点定位在了,为什么胜男会不告而别,而冷静点则定位在,她之前跟我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我是指,我还没变成僵尸之前和刚变成僵尸那几日)。
训练了一个月,我和伊然也算拉近了不少距离。她每天都跟我一起折腾,我是指找胜男这件事,能利用的人脉关系她都利用光了,就差发布通缉令了;说回训练成果,自身的大部分力量,我和伊然都能够随意掌握了。
另外,上次被“声波咆哮”穿透身体后出现的那种状况,其实就是我变身成为僵尸的一种特征,逍遥子称它为完全体;我曾在住的地方照过镜子,发现,除了牙齿和眼睛,基本上和平常没什么不同。
此次训练结束,逍遥子第一次给我们下达了任务,去曦枫阁,找一个叫秘的男人。听说他给平远下了咒,那所谓的乌鸦雨,就是永无宁日的意思;后面下了一场雨,把乌鸦的尸体全部融化了,我去其他城镇打探过消息,那天晚上的雨水,把所有水田都变成了荒地。
曦枫阁不在梅州,而在深圳。逍遥子给了我和伊然一个具体的位置,然后就消失了,也没交代后续;比如说找到了秘,但他不肯解除咒语,我们该怎么做?必须得做个决定啊!
先去汽车站买了两张下午的车票,终点站是南山。我们要去的是罗湖,所以,只能在草埔(布吉海关)那边下车,然后打的过去;深圳那边的路线我熟,至少住过几年的时间,也没少去别的地方玩。
联系到逍遥子,他在八尺家中,跟他儿子在一起喝酒。我问他如上所述的问题,他简单的说了一个字,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