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门老夫人的缘故,慕白他们肯定是没有办法继续呆在厢房了,他们找了个理由便告辞离开了,回到了北条初穗安排的客房。
这里的客房还是很大的,分为里外两间,慕白他们几个人住外面,小兰跟美和子住里面,本柯南又想混进去,被慕白毫不客气的给抓回来了。
这个小屁孩,还是这么不老实。
大门良郎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跟毛利小五郎喝上酒了,本来毛利小五郎还想去叫美和子,被慕白给拉住了,这个酒鬼总是带坏人。
或许是因为在别人家里的关系,大家都有些睡不着,便又聚在客厅聊起了天,不过毛利大叔没有再拉着美和子一起喝酒了。
大门良郎一边陪毛利小五郎喝酒一边聊起了往事,“其实我的事情还是明天再找我爸说好了,其实我我母亲他.....”
说着,大门良郎突然掏出一个笔记本递给毛利小五郎道,“这是我母亲剪贴下来的新闻,我父亲他真的......”
毛利小五郎喝了口酒便打开了笔记本查看了起来,“12月10日,佐草工业社长佐草健一自杀身亡,不过业界流传,佐草工业是被大门工业利用,恶性竞争迫使其倒闭,这好像是四年前的新闻?”
“对,”大门良朗稍稍别过头众人看不清他的神色,“我老爸为了达到目的,的确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来,您刚才应该也看到那件盔甲了,其实这个自杀的社长才是那件盔甲原本的主人。”
“12月10日?那不就正好是今天,”慕白脸色有些奇怪的询问道,他怎么总觉得事情有些古怪了?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我记得目暮警官好像还去调查过这件事。”一旁的美和子凑过去看了眼报纸剪纸后开口道,不管是自杀还是他杀,都需要经过警方的确认才行。
“这件事我也听说过,”因为慕白他们不喝酒,北条初穗又端来茶水甜点,“后来那个工厂就一直弃置在那里,听说还有人在那看到鬼呢,很恐怖吧?”
小兰闻言连忙紧紧的抱住柯南不放有些害怕道:“收藏秀友将军盔甲的主人居然正好在同样的日子自杀了?难...难道真的有诅咒吗?”
“你在胡说什么啊,小兰?”毛利小五郎满嘴酒气的对着小兰大声道,“我看只是巧合而已,不说这些了,还是好好地喝雪见酒,哎呀,这里的酒真不错,看来是来对地方了。”
慕白对于喝酒倒是没什么看法,只是对于毛利小五郎这种可就没有度的人就有些反感了,特别是毛利小五郎喝醉了还要发酒疯,这种人是最烦人的。
看着明显奔着喝醉去的毛利小五郎,慕白不想再看了,他准备回房间去休息了,不然等喝醉的毛利小五郎回来再睡,那估计他今天晚上是睡不了了。
就在慕白准备走回客房的时候,他意外的听到了大门一树两夫妻的谈话,“爸爸要是过世的话,你就有遗产了啊。”
“可是看老爸的身体,要死还早得很呢。”
“这倒是。”
“话说回来,良朗那小子怎么会突然跑回来了?”
“鬼知道,什么要离开日本全是狗屁,我看他啊,一定是回家来讨好爸爸的,哼,其实你要是能顺利当上社长的话,不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嫁给你这种没用的家伙真是受气……”
“你当年还不是看在财产的份上才嫁给我的?”
“你说什么?”
慕白站在门外,默默听着夫妻两的争吵,心中感慨道生在这种家庭,再富有又怎样?难怪那个老头子会搬到厢房去,还是自己家好,就他一个人没这些破事,不过也不知道自己的老爸老妈怎么样了?绑架他们的那群人到底是什么人。
晃了晃脑袋,慕白决定还是先不去想这些了,总有一天他会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想到这里慕白便继续抬脚往房间走去,就在他走了走廊拐角处的时候,之前大门一树夫妻那边的房门突然被猛的拉开了。
“又要去影音室过夜啦?”与此同时房内响起大媳妇冷声,“我这做老婆的还比不上音乐嘛!”
“哼!”
大门一树狠狠带上房门,经过厨房时朝还在洗杯子的北条初穗吩咐道:“初穗,麻烦你帮我泡杯咖啡,泡好了就送到影音室。”
“好的。”
晚上,慕白果然猜的没有错,毛利小五郎的呼噜声太响了他根本睡不着,隐隐约约好像听到里面房间里小兰的声音,“美和子姐姐,我跟你一起睡好不好,我感觉有些冷。”
然后慕白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床铺挪动的声音,这个时候慕白又不由的想起了自己变小的时候,跟美和子一起睡觉的事情,特别是那天早上看到一幕,想到这里他有些激动了。。。。。
越想慕白越睡不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咚咚.....”
就在慕白迷迷糊糊睡着以后,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了,在沉寂的雪夜中回荡开,老妇人大门龙子仍然跪在佛坛神龛前祭拜,恍惚似乎听到外面传来踩雪的脚步声,而且响声越来越清晰,老妇人奇怪的走到窗户边拉开一道缝隙看向院子。
皎洁月光下,面目狰狞的武士盔甲身影映入老妇人眼帘,似乎感受到老妇人视线,猛地停住身形。
“秀友将军……”老妇人慌张的关上窗户,别过头紧紧闭上眼睛,听到屋外脚步声再次响起时,害怕地连忙匍匐跪到佛坛前,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清晨,毛利小五郎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好像是要去上厕所,根本没有看清路直接踩在柯南的腿上,直接把柯南痛醒了。
被柯南痛呼声吵醒的慕白连忙坐起身询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没事,就是上厕所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柯南这个小鬼,”毛利小五郎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然后头也不回的向厕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