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去拿几个凳子来,一会有人要过来。”
进屋后,李玉良就吩咐下去,然后让孙壮把那几个木头放在一边,让赵刚去按照自己的制定的标准去砍木头,李玉良自己则是拿了一把小刀,不断的在那里磨磨这,敲打敲打那。
随后,赵刚就去吃饭了。
孙壮见状有些难忍,裆部可还疼着呢,最要命的是,以后行房有些困难,也正是因为想到这里,才会像刚才那样,百般的顺着李玉良。
“李少,你看我……”
“啊,你这个好说,今天也算是给你我出头了,放心,以后你要是跟着我干,绝对不会亏待你。”李玉良慢条斯理的说道。
“是,是,但是您看,现在能不能帮我治疗治疗?”
李玉良撇了一眼,心中窃喜,表面还故作镇定,道:“你是在什么地方跟李世堂联系的?”
“啊!”孙壮完全没有想到李玉良会这样问,突如其来的一下,竟然问住了孙壮。
“这、这不方便说,你知道我们道上的规矩。”
李玉良见孙壮支支吾吾的,一挥手,说道:“整个曲水县,没有什么神医,也不可能会有人清楚你这个病应该怎么治疗,只有我,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如果在晚一些治疗,你那里……哎……”
孙壮闻言,也放下了所谓的江湖道义,什么道上的规矩都是一派胡言,赶忙开口说道:“是在益州,益州的驿站里,就能够联系到李世堂。”
“嗯。”李玉良思索着,益州,算是剑南道的都府,看来益州就有李家的产业,虽然无心争夺,可也要做好防范的准备,他们可以雇凶杀人,保不齐哪天还会来这一出。
“按照我说的做,用双手虎口的位置,按住大腿的根部,直至不在疼痛就好了。”
孙壮实验了下,果然疼痛感减少了好多,大喜过望,直接就要回去,刚迈腿离开,就想到自己的刀还在这里,又停下来,弱弱的问道:“李少,那刀……”
“那刀我要了,你走吧。”
“好勒,您用,您用,不够我那里还有。”
李玉良没有搭理孙壮,摆摆手,让他离开,孙壮的心在滴血,那刀可是最好的一把刀,而且道上有规矩,丢掉武器比丢掉性命还重要。
呸,还要个武器干啥,性命重要,江湖不好混呐。
从此以后,孙壮几乎就不在他人面前,提道上的规矩了。
正在这时,方铭扬带人而来,身后的人也多了不少,清一色的五大三粗的模样,单单是这样的体重,就足够李玉良喝一壶了。
“哟,想不到你还挺识趣,知道我要来,特意拿了几个板凳来迎接我。”方铭扬直接坐了上去,收下的人左右两边的站在方铭扬的身旁。
方铭扬左右看看,发现就李玉良一个人坐在那里摆弄手中的木头,徐琳琳这位美人可不在。
“既然你这么懂规矩,那就直接跪下来给我磕头认错,也就完了,在将徐琳琳交给我,我也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否则……”语罢,方铭扬两旁的人齐刷刷的站过来,大有一言不合之意。
李玉良撇了一眼,心中也有些胆颤,可是作为优秀的‘演员’来说,快速入戏是基本条件。
“要我给你跪下磕头认错,我就怕你承受不起。”
“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上!”
“我看谁敢!”
呼呼……
李玉良只感觉到一阵风就过来了,待看清楚是谁后,也是一脸的震惊,心里安慰自己,“看来我没看错。”
不是别人,正是赵刚。
此时赵刚的嘴边还有一些饭粒,很明显是刚刚吃完饭,生怕活干不完,刚刚放下筷子就直接出来,正巧看到这一幕。
“没关系,他就是一个臭要饭的,给我打,死了算我的!”方铭扬大吼一声。
那些人猛的冲了上去,与赵刚零距离接触。
片刻后,一阵沙尘随风飘散,只剩下赵刚还站在原地,其他人都已经趴在地上。
“你、你们怎么这么垃圾!”眼看自己的人全部倒下,方铭扬心里莫名的感到害怕,一直被他瞧不起的一个臭要饭的,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气,而且看这架势,恐怕是当过兵的人。
李玉良也有些意外,想不到这个赵刚竟然还能打架,说身手不凡都不为过。
“好、好、好!你们敢打我的人,明天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方铭扬恢复过来,指着李玉良的鼻子骂道:“一个小小的李家,而且还是被李家逐出的人,竟然还敢这样嚣张,还有一个臭要饭的,你们等着。”
“我方家,在这曲水县里,说是第一大财主,也无人敢反驳,明天我就买了你这片田地,让你和这臭要饭的一样,在街上乞讨,然后我在将徐琳琳抓来,做我的小妾,我要让你知道,惹恼了方家,是你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你话太多了,这地我肯定不会卖,还有,你有那个资格跟我说话吗?”
“你给我等着!”
语罢,方铭扬走掉了。
“李少,这事情不好办。”赵刚虽然是乞讨之人,可也明白方家在这曲水县的实力。
“区区一个方家,还不足为虑,来,继续干活。”
老管家在一旁摇摇头,略微有些叹息,不过却并不是在叹息李玉良做事太绝,反而是在叹息方铭扬,因为自从李玉良打退孙壮开始,似乎就变的好像不一样了,总是让人猜不到李玉良的心思。
……
“王县令光临寒舍,真是有失远迎,不知王县令这次前来,是什么事情。”方瞒天迎接曲水县的县令王连志,本就已经花甲之年的方瞒天,还如此精神抖擞,实属难得。
而王县令的到来,却是让方瞒天感觉意外,但是心中也有了猜想。
因为洛天泽带来的一首诗,觉得不错,就抄袭了一份,献给王县令。
“今日而来,不是公事,是私事。”王县令被接到大堂之中,与方瞒天同坐而落。
“私事?难不成是那首诗的事情?”
“正是。”
“原因为何?”
“因为是一代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