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它,它也算是我的同族,可惜,这个世界灵气非常少,它注定不能长大。”鲛闵有些遗憾的说。
景曦在心里吐槽,“这么大的个子,还叫长不大?”鲛闵指的应该是它不能化成真正的美人鱼。
“它这体形怎么冒充祭师?我们要怎么合作?”既然鲛闵信誓旦旦的说它可以冒充祭师,那他肯定有办法,景曦不浪费时间,直接问。
“如果它再不化形,就快死了,我跟它已经谈好,我用自身的灵力助它化成人类,它帮你供奉神,至于怎么把它培养成祭师,就看你的本事。”
鲛闵说完,远处的脑袋也人性化的点了点头。
景曦总感觉不对,供奉神明显不是好事,为什么它会答应。这个世界的祭师从小供奉神,最少要几十年才能成事,它确只要一年半载,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培养它成为祭师?我要做什么?”
“你应该也发现了,那些信徒每跪拜一次,头顶就有东西飞出去,那些飞出去的东西都是那人一生的功德,它因为化成人的时间短,它能供奉神的功德信仰很少,需要你来出。”
虽然景曦不信鬼神,也明白功德是个好东西,鲛闵既然要她用自己的功德去供养出一个祭师,那得要多少功德,想到这里,景曦一阵胆寒。
“这怎么可能?我哪有那么多功德供养出一个祭师。”景曦不敢相信的回道。
鲛闵早就猜到景曦会这么说:“我在这个世界研究了那些人飞向神和大仙的东西,我不会看错,你是大气运者,只要你愿意,肯定供得起祭师的消耗。”
就算供得起,她也不愿意。
功德的多少决定人一生的成就和气运。如果她没有了气运,纵然她是绝世天才,也会英年早逝,郁郁不得志。
鲛闵既然给自己出这样的锼主意,他安的是什么心。
看景曦沉默,鲛闵又说:“放心,祭师的气运既然能增加也能被剥夺,说明功德这种东西也可以增加和减少,你在这里供奉神消耗一点,等完成任务出去后,可以想办法补回来。”
说得容易,身上的功德花出去,想增加就难了。何况人一旦没了气运,倒霉事一桩接一桩,到时候留得命在就不错了,哪有机会让你把失去的功德气运补回来。
目前还不适合跟鲛闵翻脸,景曦推脱说:“抱歉!我要考虑一下才能给你答复。”
“没关系,那我们下一次再谈。”
鲛闵带着景曦来到外面,为了说服景曦,他叫来一个人给景曦看。
“我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
一个通身透着圣洁的白光的人走进屋里,一看就知道他是神殿的大祭师。
看见这人,景曦知道鲛闵要跟她说什么,问:“他是你的同族?”
“没错,它是我培养的祭师。如果你也想培养一个自己用的祭师,我可以让它跟你认主,它只听命于你。”
不管鲛闵说得多好,景曦都没有答应。
走出鲛闵的房间,景曦再次看到他的这些属下,总算明白,鲛闵为什么养着这些闲人,鲛闵培养的祭师的功德应该都是这些人的。
从鲛闵那里回来,朱丽迎上来问:“景曦,谈得怎么样?”
“没有收获。”
鲛闵做得到,她确做不出来,抽取手下的信仰力养祭师,景曦不会对自己人这么做。
打发了朱丽,景曦把沙士凯叫来,问:“什么样的祭师可以剥夺别人的神力?”
“景小姐,你问这个做什么?”沙士凯没有想到景曦会问他这个。
“你只要告诉我什么样的祭师可以剥夺别人的神力就行。”
“这个我得看到真人才能确定。”沙士凯想了想回道。
“那好,这几天你跟我出去。”
街上的书籍除了基本的生活技能,就是吹捧神和大仙的神话,景曦根本找不到有用的信息。
既然资料查不到,那就找一个祭师,查看了他的记忆,一切都清楚了。
景曦带着朱丽和沙士凯在街上溜达,寻划外出的目标。
沙士凯指出第10个会剥夺别人神力的祭师后,景曦终于分清祭师的等级。
既然自己就能分清楚祭师的实力,景曦之后就带着朱丽行动。
神殿外来来往往的祭师很多,景曦跟朱丽守在暗处观察,经过一个月的时间,看见有一个祭师过两天出来一次,每次回来都步态虚浮,明显是去干少儿不宜的事。
一天,那位祭师像往常一样外出,景曦和朱丽跟着他来到一户农家,一个中年男子开门。
“大师,您来啦!里面请!”
祭师被请进屋,景曦以为他是来养在农家的女人这里。
等她和朱丽偷偷地来到祭师进入的房间的房顶,掀开瓦片看到里面的场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烧得满脸通红,昏迷在床上,祭师在给她把脉。
把完脉后,祭师说:“姑娘得罪了淫神,炎邪侵体,如不给她舒解,有性命之忧。”
祭师为了自己的话显得更逼真,还利用修为把昏迷的小姑娘弄得暧昧的呻吟起来。
小姑娘的父母看见小姑娘的行为,吓得跪在地上,头磕得啪啪响,边磕边说:“淫神怒罪!淫神怒罪!”
一旁的朱丽气得差点站起来,还好景曦及时制止。
中年夫妇请完罪,男子看向祭师说:“请大师明示,该如何给小女减轻痛苦。”
“淫神的事,自然是要请一位得道阳体祭师,损失自身神力跟神沟通,阴阳调合之后,方能全愈。”
景曦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骗财骗色还能骗出这样的高度。
中年夫妇听到祭师这么说,妇人立马哭出来,“我可怜的儿,她才十四岁啊!”
妇人刚说到这里,她的丈夫反应过来,赶紧捂住她的嘴,说:“你不要命啦!神的事,哪是我们这些凡人可以置疑的,说不定妞妞就该有此一劫。”
在这个农耕的男权社会,关键时候还是男人能冷静下来。
中年男子带着虔诚、小心的目光,期期艾艾,生怕亵渎了祭师,最终鼓起勇气,犹豫的说:“大师,这事,这事是否可以拜托大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