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妆容精致,之前因为小酌了几杯酒水的女子脸上更是血红无比。
指着陈你你你了好一会,也没有说出句完整的言语。
陈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此时羞恼模样,面容更显精致动人的女子,
没想到,女子突然神色转换,露出了一丝娇媚笑意:
“你们这些江湖少侠,果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若是陈公子当真有这个本钱的话,你我之间倒也不是未尝不可!”
女子脸上一片绯红,美眸之中如同要滴出水来一般,眼底却闪过一丝冷笑之意:
‘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家那个傻妹妹,找男人的本事当真是越来越差。’
陈又不是那种美色上脑就不管不顾的人,这小女人的小心思他哪里还猜不到。
现如今来找自己,要么就是原本就与李月心不和,单纯的想要让妹妹的男人拜倒在这女人的石榴裙下。尤其是现如今李月心有了现在这般实力,今非昔比之下,这种禁忌之感所带来的快感无疑更加强烈。
要么就是想着以自身为饵,勾引出自己的真面目,使得李月心认清楚自己的为人,也说不上是什么好心,要知道李月心之前那可是直接把杨府上下满门老小全都杀了。
情急之下,再度遇到这种事,她这个做姐姐的应该没什么事情,可是自己若真是如同之前那般,表现的相对弱势,绝对会被李月心一剑给宰了。
不论怎么想,这小娘皮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包藏祸心,目的不纯。
奈何,这女人绝对想不到真正的情形如何,如今这三更半夜孤身一人前来,无异于羊入虎口。
想到这里,陈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那云鹤寺就在鹤山城外,自然是没法子长腿跑了的。早去晚去,什么时候去都可以。
眼前这么一个活色生香,心怀叵测的大美人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自己送上门来的。
陈脸上笑容更是荡漾了几分:
“那三姐所说的本钱,指的是什么东西呢?”
李月怜眼底寒意更甚,身子却是一软,呵气如兰,一股香风顿时迎面扑来,眼眸流转娇笑道:
“你说呢?”
陈下意识直接伸出手环绕住女子腰身,笑道:
“这我可不知道,还要三姐亲自告诉我才好。”
才刚刚环绕住女子腰间,陈几乎就能够感受到怀中佳人的身子猛地一僵。
他心中暗笑,手上却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李月怜甚至只是才稍稍愣神的功夫,裙带就是一松。
女子一下子慌了神,她尽管有些小心思,可是真的还没打算就这样献身一个才刚刚认识,而且几乎就差要在脸上写满了不靠谱三个字的男人。
不过就眼下这个情况,估摸着也可以了,到时候看这厮还能怎么解释?
女子高耸胸脯猛地深呼一口气,随后惊声尖叫:
“非礼啊!”
没有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陈的动作顿时停在了那里,李月怜也不着急脱离对方的怀抱,反而仰头看向陈,刚刚还媚意丛生的眸子中满是冷笑。
不过让她有些没想到的是,陈眼神之中同样不见半点慌张之色,与之相反,反而尽是嬉笑之意。
更让女子有些慌张的是,过了数十个呼吸,门外尽让没有半点响声,自己刚刚那么大响声的一嗓门,不可能没有人听见啊!
“非礼啊!”
女子不信邪,连忙再喊一声。
陈原本松开的手臂重新环绕在女子腰身,牙齿轻轻扣在了女子耳垂之上,湿热的热气轻轻喷在女子脸上:
“三姐这是何意,莫非想着玩一些旁的情趣不成?”
李月怜身体猛地一颤,随后身体开始剧烈的挣扎,女子这个时候才算是想明白了,对方如此有恃无恐的原因是什么。
不过已经自己到了手的小羊羔,哪里还有任其离开的道理。
陈手指几番,女子便已经是面色血红,气喘吁吁不已。
女子转过头,眼神之中满是潮水与最后一丝还没被压垮的理智。
不过这最后一丝稻草很快便被陈轻描淡写的一指彻底点垮。
灯火在房间之中照亮,在光亮之中清晰观察女子神色细微的一丝一毫,同样是床榻之间的一大乐事。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天色由二更才过的天,硬生生到了天色微微亮起的四更天末,足足两三个时辰的时间,莫说是李月怜这样的寻常女子,就是有一些武道底子的女子,也经受不起这样的折腾。
迷迷糊糊之中,从昏厥之中这才清醒过来的李月怜这才双眉微皱,缓缓睁开了双眸。
天色正中,李月怜看了一眼已经是正午的天,随后这才想起了昨晚的事情,美眸瞪大,连忙起身,转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躺在原本的房中床榻上。
若不是身下隐隐传来的疼痛,李月怜甚至以为自己昨晚是在做梦。
想到这里,女子脸上一阵血红,羞恼与愤怒充斥双眸,她怒喝一声:
“有没有人?”
“小姐,怎么了?”
门外的一个丫鬟应声而入。
“那个姓陈的呢!?”
丫鬟愣了愣,随后这才反应过来自家小姐口中那个姓陈的是谁,尽管有些想不通自家小姐为何这般生气,不过还是老实道:
“姑爷今儿一早就出了门,跟四小姐早早的就出了城,去了那云鹤寺,三小姐有事情吗?”
李月怜脸色一阵变化,不过想了想,昨天晚上这破事只能算是自己吃了一个哑巴亏,毕竟是自己先去的对方房间,一觉睡醒也是在自己房间醒的,昨天的事情除了两个当事人之外,同样也没有人旁人知晓,空口白牙诬告只会被旁人说是无理取闹。
一想到这,李月怜越发来气,牙根气的直痒痒。
难不成还要让人检查一下那人施暴的证据?
李月怜强忍住撩开被子检查一下的举动,吩咐丫鬟下去之后,这才把头埋进被褥之中,将枕头想象为某人模样,一通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