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洁洁醒来的时候,发现满脸疼痛,脑袋兀自发晕。『雅*文*言*情*首*发』在四周一看,自己原来在医院。小洁洁努力的想回忆昨天晚上的事,只记得墙上一个黑影突然出现,自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至于怎么来这里的就更明白了。
正在茫然之间,李明胜拖着大包小包的水果走了进来。一看小洁洁就说:“哈,你醒了啊,医生说你没什么事,醒了就可以出院了!”
小洁洁迷惑的问:“我到底是怎么了?是你把我送来医院的吗?”
李明胜笑着说:“是啊!昨天晚上多亏林风示警,他昏到的时候说让我们来救你,还有个第三人什么的,虽然说的不清不楚,但是我们知道你有危险救赶了过去!”
小洁洁一听林风晕了,急道:“他人呢?还好么?”
李明胜大笑道:“他昨天晚上失血过多,又体力透支晕了过去,现在好的不能在好了,正在和美食做斗争呢~”
小洁洁一听放下心来,不由的一笑。这一笑牵动脸上的肌肉,顿时一阵大痛。
李明胜看小洁洁露出痛楚的表情,不好意思的一笑说:“嘿嘿,昨天晚上情急之下,下手重了点!”
小洁洁说:“什么?”随即会意道:“你打我?”
李明胜一愣说:“你不知道,你被附身了,差点把我掐死了!”
小洁洁心有余悸的说:“有这么夸张吗?”
李明胜表情夸张的说:“有,我这条小命险些就为国尽忠了!”
小洁洁被逗的一笑说:“走,去看看林风那小子去!”
两人来到林风的病房,林风正撕咬着一只鸡腿,大快朵颐。『雅*文*言*情*首*发』见两人进来连忙满嘴含糊的说:“快来快来!”在一看小洁洁惊问道:“来者何人?”
小洁洁捏住林风的耳朵叫道:“你想死啊你,没良心的家伙,居然不认识你大姐?”
林风摸着被揪的生痛的耳朵说:“哎哟,快放手,你脸肿的跟猪头似得,谁知道你是谁?”
小洁洁“啊”的一声说:“你才是猪头!”说着跑去卫生间照镜子。
不多时小洁洁跑了回来。立刻一把揪住李明胜的耳朵说:“你下手够狠的啊。把好端端的一个美娇娘打的跟猪头相似,你怎么能下的了手?”
李明胜眦牙咧嘴的求饶说:“当时我命都快没了,没办法啊”
林风在旁边继续和鸡腿做斗争,边吃边说:“我没骗你吧,你的脸避平时大两倍,谁能认的出,还怪我?”
小洁洁想到这都怪李明胜,手上有加了几分劲道,直揪的李明胜鬼哭狼嚎的才恨恨的放开了手。
李明胜摸着耳朵说:“张老道这会还在那边躺着呢,你们两个都醒了。不知道他醒过来没有!”
林风一听,立刻说:“你怎么不早说。在那个病房,赶快带我去!”
进了病房的时候,张道士已经醒了过来,就是因为年老体虚,还是有点萎靡不振。
张道士看三人进来说:“过来过来!”
林风走到床跟前说:“张道士”张道士摆摆手说:“不必说这么多,我还得多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我恐怕也不能活了!”然后看了林风身后的小洁洁和李明胜一眼说:“两位先请出去片刻。”
李明胜和小洁洁依言出去之后,张道士仔细的看着林风说:“小伙子,老道活了70多了,这次恐怕难逃此劫了”
林风忙道:“那里的话,你老人家这不好好的吗?身体棒着呢!”
张道士摇了摇头说:“本想把老道知道的一些东西都教给你,可是恐怕没时间了,我下午打算出院了”
林风还打算劝告几句,张道士忽然“呓?”的一声说:“伸出手来,我看!”
林风不知道发生了事。依言伸出了左手,张道士仔细端详了半天说:“你这手上中指伤痕是什么时候有的?”
林风看着自己手上有如刀切的红线说:“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昨天晚上受的伤吧!”
张道士沉吟了半晌说:“送你一句话,顺其自然,与人与己都有利,否则唉”
下午三人都出了医院,自然是李明胜做东,去餐厅大吃了一顿。本来叫张道士来的,张道士在三推辞,三人才把张道士送回了家。
林风吃了和小洁洁回到家里,躺在沙发上,想起张道士的话,心里总是有点怪怪的感觉。想了半夜,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索性不管,先睡了再说。
过了两天,小洁洁的脸消了肿,又回学校去了。
林风陪着小洁洁在校园走着,发现学校里的槐树和柳树突然全都枯死了。
林风说:“这些都是容易聚集怨气的植物,既然都枯死了,那以后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小洁洁若有所思的说:“那你那天怎么知道我有危险?”
林风得意的说:“我呀,山人一时心血来潮”
话还没说完,小洁洁说:“好好说,又开始了!”几年的同学让小洁洁深知这个老同学的本性,什么时候他都能开几句玩笑。
其实林风对自己那天为什么会知道有第三人,为什么会知道小洁洁有危险,自己也不大了然。如果非要解释,可能是一种感应吧。
看着自己手里从掌根一直延伸到指尖的红线,就象一条新鲜的伤口一般,虽然不痛不痒,但是看着始终那么诡异。
小洁洁看到林风掌上的红线说:“唉?这是怎么回事啊?”
林风迷惑的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林风也就懒的去想他,陪着小洁洁在学校转了一圈就回房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