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些天是真忙,开春了万物复苏,许多计划也提上了日程,现对于早已制定好的北方战略,应对新出现的越南入侵事件却是更加艰难几分。
南方大理国的叛乱闹的很凶,皇族段氏已经彻底失去了掌控能力,甚至大理国的实际掌权者高氏都已经成了越南国的傀儡,经过数月仔细调查,现在可以百分百肯定是越南在入侵大理国,实际上却是冲着宋王朝的岭南之地来的。
而且让人头疼的是明教的一些残余势力,竟然和越南过的李氏勾结到了一起,甚至这次的进攻越南还说服了真腊准备吞并大理国,甚至连大宋境内的岭南之地也是虎视眈眈。如果在平原地带作战,分分钟即可绞杀大越国的入侵,可在那丛山峻岭中,时常又有火蝠辅以偷袭确实很难办。
虽然已经找到了刻制火蝠的装备,可这装备有点类似于防火服,穿起来显得很是笨重,如果在平原地带作穿着还问题不大,可南方大理国境内到处都是连绵不绝的大山,这就不好打仗了。
当然既然锁定了敌人是谁后,朝廷里的一帮官员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制定了一种水并进的策略,陆路只是佯攻纠缠,同时凭借着大宋天下无双的海军,从海南整军出发,以强大的海上力量运兵直击敌人后方重镇。
当然鉴于数十年前的那场战役,还刻意的制定了极为完善的后勤补给计划,甚至已经准备好了丹药来对付水土不服而得疫病,准备一举灭交趾,彻底平定西南边患。
话说这大越国在汉唐时期就是中华故土,或叫安南或叫交趾,只是宋王朝成立时是因为兵变夺权,有点名不正言不顺,所以赵匡义同志对于将领军权极为顾虑,因此处处抑制武将,所以才导致军队战斗力始终不强,因此许多故土始终没能重新收入囊中。也是很少对外出兵,所以才有了这大越国的李氏、大理国的段氏以及西夏国的李氏等等诸多国家,在百余年前纷纷的独立成一国。
不过自从去年北宋几乎被灭国之后,现在的宋王朝战略却已经彻底发生了改变,武将军功不再受压制,将士们开疆拓土愿望极为强烈。听说朝廷要一举歼灭交趾(大越国)的计划后,那些没能争取北上灭金的将领也是纷纷的上书请战,不过总指挥却是想当然的落在了那位,早已经抵达西南边陲之地剿匪许久的老将军宗泽身上。
说其大越国其实朝廷上下真没把对方当成真正的对手,不过这小国从来不消停,弄得朝廷上下对这小国极为厌恶,当然就战斗力来说宋王朝虽然对北方作战输多赢少,可对这大越国的战争却基本上是赢多输少。
比如几十年前熙宁之战,虽然初期是被大越国入侵,造成了巨大的伤亡,不过后来的战争其实北宋已经控制了大越国的大部分国土,之所以一直无法把大越国重新纳入版图自然是有着诸多的考虑。表面上的问题是那宋兵驻扎在大越国那种烟瘴之地,有些水土不服,时常会大规模的爆发疫病,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
为什么同样是大越国,可汉唐时期就不会这样,稳稳控制着现在的大越国大理国等地,这其实最根本原因还是制度问题,宋王朝更加注重中原地带的发展,对于边陲之地并不重视。
不说那题外话自从上次对越反击战后,确实让大越国消停了五十余年,没想到这次竟然又玩阴的,从诸多的行动判断这入侵绝不是临时起意,也许在数年前就已经开始筹谋。
如果不是现在朝廷的反映效率极高,岭南之地出现了一丝异常,就派出了大量的探子,甚至连宗泽这样的老当益壮的大将,也亲自带着数万精兵南下,说是剿匪其实也成功的震慑了大越国,所以才幸免于难的吧。如果也像几十年前那样麻痹大意,弄不好岭南之地诸多城池,又要被肆虐洗劫一番。
几十年前的那场战争,由于当时宋王朝还没做任何准备,可是被大越国一路攻城拔寨,甚至连邕州(现今南宁)都被对方占去,造成了并钦、廉州等地百姓死伤了数十万之多。
……
仔细的查看完了一举灭交趾的方案,再三确实没发现什么纰漏后,终于还是批复了下去,虽然这行动对后勤造成极大的压力。可如果不出兵定然会让对方觉得现在的大宋看只是虚有其表,完全是纸老虎,从而趁势发动入侵战争,那广州广西海南等地的人民可就要遭了殃。战争发生在国内受难的自然是国人,与其如此还不如先出手,让这战争发生在境外比较妥。
“小德子把这方案送到李相爷处吧……让他再详细过目一番,确认没有疏漏后再行动。”虽然觉得计划已经很妥,不过还是让经验老到的李纲再仔细看一遍比较好。
“诺!”
小德子应了一声接过折子,赶紧的出宫送往李相爷的府上,王旭也是出了御书房,今天的本职工作算是做完了,不过已经是日落黄昏,一天的大好光阴又这么过去了。
正准备在皇宫大内散散步,不过还没走两步就遇到了朝云阁的小翠,正昏昏欲睡的靠在一边,显然这小姑娘在御书房外等了许久都快等睡着了。
“小翠,你怎会在此处?”
“啊,奴婢拜见陛下!”突然被人叫醒,反映过来后一看是皇帝,赶紧的行礼拜见。
“起来吧,可是朝英姑娘让你来等着的?”
“回禀陛下,不是姑娘让奴婢来的,只是姑娘这几日心情很不好,所以奴婢自作主张来的,陛下您若是有空,还是去朝云阁看看我家姑娘吧!”
“走,去看看你家姑娘!”听到小翠的回答王旭想都没想就朝云阁走去。
心情其实还是有那么点小得意的,以前天天过去一趟,却经常被那妹子嫌弃,不成想这才三四天没过去看她而已,就让小丫头来请自己了,看来以前嫌弃自己总是去烦,就是小姑娘有点作而已,倒不是真的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