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藤飞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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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山以为,以缅甸这多雾多雨的雨季天气,自己的这趟旅途,恐怕八成是要在酒店度过的,所以他来的时候,便带了一小叠的乐谱,想趁着这段莫名其妙的出国时间,帮自己的客户多写出来几首曲子打发时间。

但是显然,他想的有点多了,有阿羞在,而且这次还是这个小家伙的“center祈福之旅”,自己是绝对不可能不陪在身边的,而且她还用昨天伤到自己眼睛的事情作理由,说什么要一路照顾着他,还真是让人说不出来什么反驳的话。

秋山一阵好笑又无奈,最后干脆抢了她的一只墨镜,拿来挡着自己那两只一深一浅的黑红眼圈,不过这次倒是没有拎着她那宝贝似的两只行李箱,他只背了一只背包,悠哉的坠在录制队伍的最后面。

阿羞也没像刚来时那样,跟在秋山身边乱飞乱跑,她尝试了几次,想要再看看秋山的那两只熊猫眼,顺便再嘲笑一番他,不过被秋山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弹了个脑瓜崩,便有些赌气的跑去前面的车子了,现在跟秋山一同乘车的,是她的那位女经纪人。

“您好,秋山桑”

见那位迈着两条大长腿,跟只懒散的狮子一样的走来,早就立在车门旁的经纪人,只好赶紧躬身行礼。

“啊,您好”

秋山只稍微欠了欠身子回礼,他笑得还挺和善的,只不过这阴沉的天气,他还戴着飞鸟的一副女式墨镜,就算笑得笑得再和善,也会显得有些滑稽。

所以就算有些失礼,但是等两人都坐到车内,车子启动了之后,这位经纪人还是很在意的看了看秋山的那幅墨镜,然后主动挑起话题。

“真的是很抱歉,秋山桑,是我没有管教好飞鸟,才出了这样的事情”

她不是不清楚这位大物作曲跟自己手下的小偶像关系不一般,但是飞鸟归飞鸟,工作归工作,作为阿苏卡的经纪人,她有这个必要去道歉。

更何况,早上看他那两只熊猫眼,好像确实伤的挺严重的,也确实挺好笑的。

“呃”秋山只好有些尴尬的顿了一声,毕竟他这副尊容看上去确实有些不雅,不过他向来脸皮厚习惯了,就随意扶正了鼻梁上有些狭小的墨镜,才笑着回答。

“还好,她的准头差了点,要不然估计我这几天就可以直接在医院歇着了”

他这话说的不明不白,旁边的经纪人听完,还以为他是话里有话的抱怨,当即心里一紧,便是要再次道歉。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见她身体突然僵硬起来,秋山只好赶紧松下气氛“飞鸟年纪小,又是我很早之前就认下来的朋友,我肯定是不会怪她的,再说了,只不过留下了个眼圈而已,等两天就下去了”

看他这副样子,让这位经纪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无奈,难怪经常听飞鸟说,这位大物作曲其实心性很好,就是特喜欢腹黑搞事,这样的话,也难怪能跟飞鸟那个小孩子都能玩的这么好。

“秋山桑,飞鸟毕竟是在偶像圈子里的,其实您这样娇惯着她,对她的职业生涯来说,可未必就是一件好事的”

被秋山的玩笑话放松了很多的经纪人接着话题,大胆的带着些质问,往下面说道。

“哈哈,飞鸟这个小家伙可不是我娇惯的,您应该看一看乃木坂46团队里的年上成员们,这几位年下组的小孩子,哪一个不是被她们宠的厉害?”秋山同样笑着反问回去。

“这个好像不太一样吧,秋山桑?”经纪人带着苦笑道,她算是有些明白了,这位作曲,确实是一个很平易近人的存在。

“她们只是单纯的几位偶像,还是在一个团队里工作的,而您可是全国都有名的作曲家,地位差的太多了好吗?”

“可能吧”

秋山对这个地位的问题有些迟疑,实在是这几年变幻的有些太快,连他自己也没搞明白。

“不过,我之前也只是索尼音乐的一个基层士大夫而已,虽然在你前面进的公司,也只是早了几个月时间而已,其实我自己也没习惯自己现在的身份”

“啊,这个我知道,您当时可是在基层做过好长一段时间的士大夫的,好像是握手会的推人士大夫,还有当时的外务工作,很多都是您跟我们一起的”

经纪人对这个明显知道的很清楚,毕竟那个时候的秋山确实是挺落魄的,职位不高,名声不显,偏偏还得罪了顶头上司,大家都以为这人会一蹶不振或者辞职走人,谁能想到这人只用了几年时间,就成为了扬名国外的大物作曲呢?

所以,那些她们之前拿来作为谈资八卦的事情,当然记得还蛮清楚。

秋山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那个时候他独来独往,现在却是早被生活磨平了骨子里异国灵魂铸就的棱角,他能很平淡的面对这些事情,并且跟那位经纪人相邻而坐着谈笑生风。

以前面那位缅甸的司机先生来看的话,后座的这两位还真有可能是十分要好的朋友,可要是他的心思再稍微龌龊些,联想到的关系也只能让他暗自嘿嘿一笑了。

但是,就算现在两个人这时谈性正浓,一幅相得益彰的模样,可秋山心里到底还是暗念着刚开始的那个话题自己能娇惯的,也只有阿羞她们了了几位而已。

……

……

缅甸大金石,虽然是叫做金石,但这块儿石头的本质,其实是一座佛塔。

大金石是缅甸一处著名的佛教朝圣地,相传是神灵把这块巨石放置在悬崖边上,而里面藏着的佛祖的一缕头发,则是护佑着这块岌岌可危的巨石屹立不倒,当地很多的信徒被这种神迹折服,朝拜者甚多。

这些都是秋山来之前随意翻查的资料,他不信教,所以就对这个神迹没有太多的敬畏之心,能来这里的理由也只是因为这是飞鸟的家乡,而这次她也是第一次当上乃木坂46的center,自己陪着过来,对她对自己都会安心很多。

大金石的位置,是在一个叫做孟邦丹那沙林海边的一个小镇斋托附近,距离仰光只有200多公里,但是来回的车程,竟然要10余个小时!

好吧,其实秋山大概也能理解,缅甸的经济有多落后,从那座缅甸最大的城市仰光,就能看出来一二,更别提那个离了200多公里的小乡镇了,能有车过去就算不错了。

这下还真是有些犯难,秋山上辈子在小县城的童年时代,那个时候的交通条件跟这次大概相似,他那个时候可是最害怕出远门坐车的,晕车都晕的他都有童年阴影了。

不过他还是跟着上了车,为了不打扰他们的录制队伍,径直去了最前面的那个单独座位,什么话都没说,就抱着自己就的背包眯上了眼睛,他是准备睡过去这五个小时的去程。

只不过车子一直不停的喇叭声,还有后面阿苏卡“哈哈哈”不停的笑声,让他怎么都集中不了精力,最后只好迷迷糊糊的,听着周围嘈杂的声音,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总之挺长一段时间之后,晕乎乎的到了目的地。

“你还好吧,秋山?”

飞鸟看着一脸苍白的秋山,担忧的问道。

“嗯?到了吗?”秋山看着因为带上了抹额,从原本的精致可爱,变成了一位异国混血美女的阿苏卡,有些迷瞪的问道。

他有些奇怪,自己好像迷迷糊糊的又做了一个梦,只不过现在想不起来内容了,只好挠了挠头,仔细压抑着胃里也才刚反应过来的翻江倒海。

“我没事的,阿羞,你先过去吧,还要录制节目呢”彻底清明过来,秋山看着她一脸的担心,只好笑了笑安慰着,顺便把墨镜摘下来,让她也笑笑。

“那好吧,秋山,那你就在山下歇息吧,等祈福完毕后,我再来找你”

被逗笑了的阿苏卡见他精神好像还不错,就稍微放下心来,仔细叮咛了他一番,才转身跑开。

“你别乱跑啊,我们很快就下来了,那时候录制就结束了,我就可以照顾你了”

这是她跑开时留下的,这小家伙甚至还想跳起来摸摸秋山的脑袋,只不过身高差距太大,还有秋山不情愿的原因,没能成功。

她们一行人坐着一辆类似皮卡车改装成的观光车往山上进发了,秋山就只好一个人在山脚下等着,他寻了一处石墩,坐在那里歇息着,恢复因为晕车带来的恶心感。

因为是雨季,再加上这里靠山,所以周围腾满了山雨欲来的雾气,氤氲着,没一会儿就打湿了秋山额前的头发。

“原来阿苏卡带着抹额是因为这个啊”

秋山不由的感叹了一声,顺手把落下来的头发拨到一边,感觉眩晕好上很多了,就准备起身走走。

缅甸人信佛,基本上是全民信仰,所以这个国家就多寺庙,佛塔,又因为佛家有“金身”一说,所以这里的建筑风貌,基本上都是金碧辉煌的佛教建筑。

大金石在山上,而山下自然也是有寺庙的,秋山背着背包,悠闲的打量着这带着异域风格的建筑,如果除去周围破落的建筑,他还真以为,自己是行走在极西之地的佛国呢。

“咚”

远处有钟声传来,在这乡野间悠悠荡荡,搭配着高大辉煌的佛寺,一股神圣的感觉油然而生,让秋山这个不信佛的,竟然也不自禁的有些失神。

其实,从踏上缅甸的那一刻,他就察觉到了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太对劲,脑海里上辈子的记忆被这里相仿的景象尽数勾了出来,再加上现在因为坐车导致的头晕目眩,恍惚之间,他好像真的,又重新站在了那个小县城里。

“沈阙……”

一声炸雷般的声音,惊醒了正恍惚的秋山,他惊恐的转过头去,却什么都没看到,只有皑皑雾气缭绕,深处是模糊不清的未知。

那个名字,是他的上辈子。

“难道是我幻听了?”

秋山怔在原地,只觉得背上都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但等了好久,都没有再听到那道声音,他以为自己应该是错听了,可狂跳的心脏,还有脑海里不住浮现的前世画面又在告诉他,自己绝对是听到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来这边的某位中国游客跟自己上辈子重名了而已,他这样想着,便有心去前面探寻,但这边人生地不熟的,雾又这么大,自己一个外国人,真要是走失了,可就麻烦了。

而且这边录制的队伍应该快下来了,他答应了阿羞要等在这里的,无奈之下只好蹙着眉,集中精力,仔细倾听着雾霭深处。

半天之后,竟然没什么动静了,秋山只好稍微放送下紧绷的心神。

“沈阙……”又是一声!

“!”

没听错!

秋山第一时间就奔了出去,他本就练武多年,身高腿长的,这么一动,简直是如一道脱弓的箭,眨眼间就闯进了那重重雾气,惊的周围的几位本地人一脸的惊讶。

“哇,快看,好厉害!”

这时候,山上的录制队伍也正好刚刚录制完毕,一行人正迤逦着下到山脚,一位摄影师正录着一些素材,正好镜头里出现了那支狂奔箭。

秋山已经认准了方向,只管脱兔般前进,他其实早就心乱如麻了,现在只是本能在催动着现在的行为,但这股本能却是让他的肾上腺素激增,本就迅捷的动作更是利索了更多,就前面的是一片民房,他也只是几个兔起鹘落,就轻松的越过了那四五道不算低矮的院墙,再顺着一户人家的屋顶大步跨进,寻了一处落脚点,仿若张开羽翼的大鸟一般直落了下去。

这套动作剧烈异常,等落地的时候,他已经满头大汗了,可是,声音的源头,还没找到。

录制队伍里,大家已经被秋山这几下迅速麻利的动作惊的有些呆滞了,只听说这是位作曲大物,可从来没听说过,这人竟然还是位飞檐走壁的高人,这是忍者吗?还是特摄剧?

“秋山桑在干嘛啊?”

终于是一位男性摄影师打破了沉默,让大家都回了神,但这时候已经再不见秋山跳动的身影了。

“算了,大家先原地休息,暂停节目的录制,我和导游先生去那边看一下”

这次活动的负责人也是愣了愣,最后只好出言安慰下军心,然后带着导游林桑,匆匆下去了。

等负责人一走,这边的队伍才轰然炸开,谈论着刚刚自己亲眼所见的事情,有惊讶秋山动作的迅速,有疑问秋山这么做的原因,还有怀疑这件事是不是佛祖显灵了,总之是一团乱麻。

飞鸟倒是没参与进去讨论,只不过敷衍的回答了别人的几个问题,就担心的想跑过去那边,然后被经纪人拉住,按在了原地。

她倒是知道秋山的身手矫健,好像他的家族就是柔道世家,秋山也一直是练武不辍,但是今天亲眼看到他这么兔起鹘落的伸手身手,她还真是有些震惊。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秋山虽然经常腹黑毒舌,但天性稳重,好像自己跟他认识这么些年,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失态过呢,就连娜娜敏的腰伤复发的那次,也没有这次看起来更让他慌张。

秋山的慌张失措,便是飞鸟更大的惊慌失措,她低着头,脑袋里全是上山前秋山那苍白的脸色,他到底怎么了呢?

众人只热闹了一会儿,便都安静了下来,只小声的议论着,显然是等的时间有些长了,大家都有些急躁起来。

不过还好,急躁的众人没等太久,负责人和导游就已经回来了,后面跟着的,正是刚刚狂奔前进的秋山折也。

只不过现在再看他,却是一幅精疲力尽到极点的模样,整个人都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整个上衣被汗水浸透,紧贴在他身上,凸显出一块块因为用力而坟起的肌肉,看得有些骇人。

而秋山本人,则是低着头,半阖着眼,也不说话,只默默地退到了队伍的一侧立着。

阿苏卡想要上前询问,但是却被经纪人按住了,这时候的秋山,看样子是需要安静的。

毕竟是位大物作曲,还是索尼音乐的高峰,等到秋山回来,大家自然就不好再讨论了,一行人迅速的踏上了返回酒店的路程,终于是在天黑之前,赶回了下榻的酒店。

秋山一路上都是保持着回转队伍时的那幅样子,坐在车后座那里一言不发,浑身的气场充斥着阴暗,加上他的身份,实在是不敢让人靠近。

不过有一人例外,阿苏卡从上车的时候,就执拗的要求陪在他身边,虽然也没能让秋山开口说话,但还是拿自己的雨衣外套,帮他盖住潮湿的身体,省的他在这缅甸凄冷的雾气里着了凉。

就这样一直跟到酒店,因为需要拍摄一些画面,阿苏卡还是先去工作了,只秋山一个人,还是那幅样子先回了房间。

“秋山,秋山……”

晚上,飞鸟照例来敲房门,只不过这次和昨晚不一样,她觉得今天自己的心情有些沉重,不像昨天时那么轻松愉悦和迫不及待。

房门打开了,秋山还是像回来时那样一身的水汽,只不过这次是刚刚洗完澡,飞鸟看到他时,秋山正拿条毛巾擦着头发。

“阿羞”

秋山只沉闷的唤了一声,就打开房门放她进来,飞鸟觉得他今天有些不对劲,自然就不像昨天那样轻佻,只是安静着跟他进了房间。

果然,秋山还是有些不对劲,他只顾着擦拭湿漉漉的头发,不过他擦拭的动作只持续了一会儿,就停住了,整个人像是迷糊了一般,望着桌上的里那盆绿植发呆。

然后再过了一会儿,他从呆滞状态苏醒,转身好像在找着什么东西,但是来回转了几圈却什么都没有发现,最后只好颓然坐到在床边。

飞鸟一直在旁边看着这样的秋山,她眼睛里早已经盈满了泪水,只不过不敢让其掉下来,因为她怕自己忍不住会哭出声,导致痴呆模样的秋山被突然惊醒,然后下一刻,他就会横死在自己面前。

她只好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来,跟他并排坐着,两只手默默的握住一只秋山的大手,就像秋山第一次去她的握手会那样握着。

“你是不是生病了,秋山?”

秋山终于是被飞鸟的动作惊醒了,转过头来盯着她,她能看到他眼神里的涣散正在慢慢凝集,最后终于又恢复到了平时的模样。

“啊,阿羞,你来了”

他像是没有察觉到自己之前的行为一样,只是看着两眼含泪的飞鸟,带着奇怪的情绪连忙帮她擦着脸上的泪珠。

“这怎么还哭了呢?谁欺负你了?”

“呜”

熟悉的那个秋山终于又回来了,阿苏卡再也忍不住,一头扎进秋山怀里,接着就是沉闷的呜咽声传出。

秋山这时才反应过来,看来是自己刚才的动作吓到了这个小家伙,所以只好愧疚的安慰着,不住的抚着她的头发,或者轻轻拍打她削薄的后背。

“好了好了,我没事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好长一段时间后,阿苏卡才从秋山怀里脱身,她终于止住了哭泣,仰着一张哭花的小脸,语气里满是担忧的问道:“我都快被吓死了,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于这个问题,秋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听到了上辈子的呼唤,但那终究也只是上辈子,他状若疯虎般的突进,最后却在一条悬崖边上恢复了理智,悬崖下没有他的上辈子,只有一条逝者如斯夫的大河奔腾依旧。

“今天……今天……”秋山喃喃自语着,半天之后才郑重的回答自己编好的谎话。

“今天我见到佛祖显灵了,好大一轮太阳从山顶落了下去,我才追了下去,估计就是看到了你的祈福诚心,预示着这次的15单会大卖呢”

这话骗骗小孩还行,阿苏卡当然不信,她皱了皱鼻子,一脸的娇嗔,但考虑到秋山才恢复过来,又只好憋住这股怒气,最后无处发泄的她只好愤愤的挣脱了秋山的怀抱。

“别闹了,秋山,今天你那些行为我都看在眼里的,你肯定是有事情了,要不后天回去了,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她再是娇嗔,心里到底还是担心着秋山的。

“我真没事的,阿羞”

秋山很欣慰她对自己的关怀,但是却不能跟她明说自己的事情,所以只好叉开话题。

“对了,好像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对吧,我记得是10号”

他找到了一个好话题,成功的吸引到了飞鸟原来的注意力。

“过了今天12点你就是18岁了,这次来的时候我还特意给你带礼物了,好好庆祝你成年”

听到礼物,阿苏卡便又围了过来,一边看着秋山在翻他的背包,一边嘴里嘀咕着。

“我才18岁,成年还要两年时间呢,秋山大笨蛋”

秋山的背包不大,所以这个礼物也很袖珍,只不过袖珍的东西大多数也很精致,就像这只精致盒子里的那只更精致的紫色宝石。

“这是我去欧洲的时候,在宝石市场淘到的,虽然不是很贵,但是却和乃木坂46的颜色相同,所以就用白金嵌了进去,做了这个图案”

两个人靠着头在床头的台灯前,打量着那只在灯光下盛开的紫色罗兰。

“好漂亮”

淡紫色的光晕晕开在眼前,让这只花儿比真正的紫罗兰还要美丽些,而女人或者女孩儿,对这种亮晶晶的美丽事物的抵抗力太差了,小飞鸟只看了一眼,就来不及挣开自己的眼睛了。

“这种花的花语,好像是美丽,质朴什么的,不过也有盛夏的清凉的意思,正好你c的单曲是夏单,还挺般配的”

秋山在一旁解释着,然后“啪”的把这只项链的盒子盖上,交到了她手里。

“啊,谢谢你,秋山”

她挺惊喜的,因为这颗宝石明显价值不菲,但是送给她的是秋山,她就没有太多的客套了,只是仰着那张还没来的及洗的花脸,笑得开心。

“对了,我也有东西要给你”

她见秋山终于是恢复了些,才想起来自己那一直都很宝贝的两只行礼箱,没给秋山反应的机会,撂下一句话就跑出了房间。

等门“砰”的一声关上,秋山原本满脸堆着的笑意便渐渐褪去,他有些自责的锤了锤脑袋,阿苏卡毕竟还是个小孩子,自己刚才的行为真的是会吓坏她的。

他又想起了刚才,除了满心的自责,那两声叫魂般的“沈阙”,又好死不活的在自己脑海里响了起来,把他的魂魄又勾了过去,飘飘荡荡的翻山越岭,最后停落在一个大片平原的小县城上。

“娜娜敏、娜娜赛、老婆、飞鸟、闺女、父亲、爸、母亲、妈”

他失魂落魄着,再一次痴呆。

幸好,敲门声又把他从遥远的异国他乡拉回到了这个异国他乡,大概有二十来分钟,阿苏卡终于是又回来了。

秋山搓了搓发木的脸皮,起身开门。

“这是……”

打开门,面前站着的仍然还是那个阿苏卡,只不过她把哭花的小脸重新补了妆,而她原本的一身黑裙,竟然换成了一席绝美的晚礼服。

黑色,这是阿羞最喜欢的衣服颜色了,黑色的晚礼服在灯光下,流动着略微耀眼的光泽,但更耀眼的,是她那漏出来的两截藕臂和小小香肩,还有那纤弱的锁骨,以及美中不足的半抹白腻。

秋山愣了好长时间,才从那里挣扎出来,等目光上移,发现她不仅仅是补了妆,还把原本披散的头发都给换了一个发型,扎成了一个丸子头,整个人简直是从十七八的青葱少女,变成了一个十七八的高贵公主。

“嘿嘿”

看着秋山的呆样,飞鸟有些不好意思外加得意忘形的笑了笑。

“好看吗?秋山”

“好看”秋山回答的确定肯定以及一定。

“原来这就是你那只礼箱里的宝贝啊”

秋山这才反应了过来,这种衣服都需要妥善保管的,怪不得她特意多带了一个行李箱。

“对,因为是要18岁生日了嘛,我就拜托妈妈帮我挑选了这件衣服,我也快是一个大人了呦”飞鸟仍然满脸笑意的回答着。

“哈哈,那请坐吧,飞鸟样”

秋山开怀的笑了两声,便恭敬的弯下身去,把一只手伸高在头顶处,俨然是一幅黑执事的招牌动作。

“哈哈……”飞鸟爆笑两声,可能又觉得不太淑女,赶紧止住,把自己的小手放进了秋山的大手掌里,被他牵到了沙发面前。

“18岁了,也当上了乃木坂46的center,一晃也是五年时间过去了,阿羞”

看着这样的阿苏卡,秋山总觉得有些不真实,时间匆匆,让人反应不及,原来那个小孩子,也已经长大了。

“当然,谢谢你这些年的照顾,秋山”

飞鸟也是很自然的道谢,这些年有秋山宠着自己,她的成长才不至于有那么多的烦恼,她是真的很感谢他,但是不止是关于秋山的照顾。

两个人顿时都有些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往下面接下去,就连平时的插科打诨,这种打破尴尬的绝技都没人使用,只是互相盯着对方,直到小飞鸟有些害羞的张开了双臂。

“呵……”

秋山挑了挑眉毛,倒是没有矫情,坦然地走到她跟前,然后弯腰拥抱盛装的阿苏卡。

两条胳膊揽住她的后背,再把下巴小心地放在她小香肩的上方,而飞鸟也稍微踮起脚尖,趁势环住了秋山的腰身,这是一个贴的很紧的拥抱。

不过这个拥抱的时间似乎有些太长了,秋山几次想要抽身都没能成功,阿苏卡的两只手臂环着他的腰身,十指相扣着,根本没给他抽出来的机会。

“阿羞?”

秋山皱了皱眉头,疑惑的叫了一声,然后极其别扭的向下看去,她的一张小脸正全埋在自己胸前,红了耳稍也不愿意抬起头来。

秋山无奈,两个人只好维持着这个香艳无匹的姿势,甚至后面腿都站的有些麻木了,她环在自己腰后的手,还是没有一丝要放松的架势。

“阿羞,时间很晚了,明天你还有工作呢”

秋山只好再次提醒她,这次用上了工作来压她,终于是让飞鸟有所松动了,秋山便趁势两只手向后探去,想要摘开她箍的紧紧的双手。

“不要”

她被秋山的动作惊动了,刚刚才稍微松动的双手,又赶紧回复了刚才的状态,紧接着才是她沉闷的声音传出来。

“可是这个样子,我腿都酸了,你还穿着高跟鞋呢,脚不累吗?”秋山只好劝慰道。

“累”她又是沉闷的给了一个回答。

“可是我怕我一松手,你就跑了”这次的声音不再沉闷了,她仰着小脸,看着秋山的下巴回答着。

“我跑什么?”秋山知道她说的还是今天的那件事。

“你肯定会跑的,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去追什么东西了,可是我知道你接下来肯定会继续跑的,我也知道你肯定不会听我的,所以我要看住你”她小脸严肃的说完,还很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要是娜娜敏也在这儿就好了,那样你就肯定会乖乖的回去了”

秋山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小飞鸟人小,但也能看出来自己的不对劲,自己再是撒谎也没什么用处。

“先放开我吧,阿羞,坐下再说好嘛”

秋山只好叹息一声,嘴里虽然在请求着,但双手却是不容反抗的,直接把飞鸟横抱起来,让她只来的及惊呼了一声,就腾云驾雾的被秋山放到了沙发上。

“你……”不过把她放下来之后,这小孩竟然

还不撒手,两只胳膊环着秋山的腰,跟只麻袋一样挂在上面,让他又无奈又好笑。

“你这像什么样子?我要是去睡觉,你也这样抱着?”

“那就抱着……”她不依不饶。

秋山有些被她这性子气到了,但是多年养成的宠溺还是让他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件事。

房间里又陷入了沉默,只剩下冷气发出的“嘶嘶”声,还有两个人交织着的呼吸声音,飞鸟有些累了,便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两条手臂圈的紧迫,只不过她把小脑袋枕在了秋山腿上,没一会儿,沉沉然好像睡去了。

而秋山,他则是沉默着望着窗外,缅甸不像东京那么繁华,所以外面只有零零碎碎的几点灯光闪烁,反而让夜更显的深沉神秘。

他的一只手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了阿苏卡的小脑袋上,现在正抚摸着她的一头秀发,让她睡的更舒服一些,只不过这些都是无意识的动作,秋山嘴里却是正在喃喃自语着,在这安静的房间里却听得清楚。

“我该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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