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军没有说话，急切的撕扯着马玉梅的衣服。马玉梅非常配合的很快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仰躺在床上，马玉梅伸手想帮连军脱衣服。连军却用自己强壮的身体紧紧的压住马玉梅，连军轻柔的抚摸着马玉梅的脖子，似乎很喜欢这种手感，开始是一只手，轻轻抚弄着，马玉梅似乎也很喜欢这种感觉，尽力把头后仰，脖子拉的很长。突然，连军用两只手紧紧的掐住马玉梅的脖子，用尽全身的力气。马玉梅还没来的及反应过来，脸就青紫了，徒劳的挣扎了几下，就彻底没有了动静。连军一直没有松手，即便马玉梅早就没有了呼吸，连军还是坚持多掐了一会儿，确保马玉梅死透了，连军才慢慢松开手。连军看着马玉梅光溜溜的身体，轻轻吐口气，站在床边活动活动有些麻的肢体，然后拽着马玉梅的尸体拖进卫生间。卫生间是个完全封闭的小空间，没有窗，这会儿只能借着卧室里的那点暗黄色的灯光，模糊不清。连军想了想。怕马玉梅万一缓过来，就打开卫生间的灯，回身走进客厅，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卷透明胶带。连军用透明胶带缠住马玉梅的嘴巴和手脚，确保马玉梅既是醒过来也无法呼叫和挣扎逃跑，做完之后连军才关上卫生间的灯和门，走进卧室，连鞋子都没有脱，就直接躺在床上，摊开四肢，盯着屋顶，大脑一片混乱。连军没有杀人后恐慌，只觉得从此以后终于可以摆脱马玉梅那个令人作呕的女人了，心里一阵轻松。轻松以后就有些疲乏，困意席卷而来，连军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初二的一大早，外面的鞭炮声噼里啪啦的此起彼伏，今天是回娘家的日子，三三两两的问候声、说话声、孩子们兴高采烈的欢呼声，嘈杂热闹。连军就在这样的喧闹中醒来，不耐烦的翻翻身，想要继续睡觉。感觉不对，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脱衣服，甚至连鞋子都好好的穿在身上，连军有短暂的迷茫，愣了几秒钟后，才想起自己昨晚干的事。连军马上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跑进卫生间，卫生间里马玉梅还是昨晚那般样子，死的彻底，死的难看。连军靠在门上呼出一口气，看向马玉梅的眼睛里一股阴冷嫌弃的目光。连军走过去踢了一脚马玉梅的尸体，然后解决自己的内急，舒缓后，连军提高裤子，看一眼脚边的尸体，淡定的开始刷牙洗脸，打理自己。连军换掉昨天衣服，在小区里人最多的时候，出门往母亲家里走，一路上跟人面带笑容打招呼。

“王叔，过年好！”

“张姨，过年好！”

“小李，回娘家去啊！”

“秀芳回来了。”

连军笑眯眯的走着，帅气逼人，小区里的老人一如既往的慈祥和蔼、面带赞赏；年纪相仿的男人依旧羡慕连军的好皮相；小媳妇大姑娘盯着英俊帅气的连军一瞬不瞬。连军回到母亲那里时，连兵也刚刚进门。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早饭。

连军问母亲:“妈，今天感觉如何？”

“好多了，前两天估计累着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这两天别操心饭了，我来做。”

“好。”

连军又看着弟弟说:“连兵，你什么时候去女朋友家？”

“一会儿就去。”

“刚下夜班，睡一会儿，身体要紧。睡醒了消停的去。”

连军从口袋里拿出一沓子百元大钞，递给连兵说:“她什么时候到咱家来？”

连兵兴奋的数着钱，高兴的说:“哥，你也太大方了吧，一千个大元啊！都给我了？”

连军宠溺的看着弟弟说:“去她家，还有准备人家来咱家的饭菜，就在这儿了，可别想着再要。”

“嘻嘻，哥，你真好！足够了。”

连军摇摇头说:“吃过饭赶紧睡觉。”

“听哥的话有钱花，遵命。”

一家人说说笑笑的吃过饭，连兵听话的去睡觉了。连军陪着母亲坐在沙发上说话，连军给母亲说着今天早上都碰见了哪些老邻居。谁家的老头子身体看着比往常差了，谁家的老太太还是那么精神，谁家的儿子出息了，领着媳妇孩子回你娘家去了，谁家嫁出去的姑娘可是不如当姑娘的时候漂亮了，丑多了，今天带着女婿孩子拎着年礼回娘家来了。母亲听的津津有味，时不时说一两句，心情极好。十点多的时候，外面安静了下来，该走的都走了，该来的也都进了门，此时家家户户都是一片欢声笑语，忙着招待上门女婿和外孙子，小区的院子里人明显少了，偶尔有人走过。连军柔声说:“妈，去躺一会吧，中午我过来做饭。”

“不用，你也去休息吧，一年到头的忙，好容易放个假，也好好歇歇。”

“对了，妈，红红早上打电话了，原本三十就想过来，结果人家张远不让，连门都不让红红出，没办法，让我跟你说一声。”

老太太听了立马喜笑颜开，高兴的说:“张远那小子是太紧张了，也是，让红红不要操心我，好好养胎，给我生个孙子。”

“妈，看你说的，孙女儿就不喜欢了？”

“谁说的，都一样，都一样。”

“红红不敢给你打电话，怕一听你的声音就控制不住想要回来。我对红红说家里一切都好，让她放心，也说了连兵要结婚的事，红红听了很高兴，说她准备好了连兵结婚的钱，让我有机会过去拿。”

母亲笑着说:“红红这孩子真是的，一心想着这边，唉，也是咱家有福，不就伸手帮了一把，这孩子倒好，一心想着咱们。”

“妈，你看你，又糊涂了，红红原本就是咱家人。”

“是，是，我们原本就是一家人，那可是你们亲亲的妹子。”

“嗯，过两天我去看看她。”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

“妈，你身体不好，这大冷的天，你再感冒了，红红还不得内疚死啊，你就别让红红操心了。”

“好好，我老实在家待着，你替我去看看。”

连军又体贴的陪着母亲说了一会儿话，这才扶着母亲走进卧室躺在床上，替母亲掖好被角，轻轻走出卧室。连军出了母亲家，快步向自己家走去，这会儿已经十一点多了，家家户户的抽油烟机嗡嗡作响，菜的香味弥漫着整个小区。连军微微眯一下眼，脚下的步子迈的更快了。

连军回到自己家，细心的锁好门，脱掉外衣，走进卫生间，看一眼马玉梅的尸体，靠在门上想了想。然后连军走进卧室，脱掉自己的衣服，换上一套厚款的睡衣，睡衣是曾经的妻子小丽买的，传统的米黄格子，连军不喜欢，很少穿，现在依旧比较新。连军挽起袖子，走进厨房，拿出那把专门用来砍骨头的砍刀，连军拎着砍刀走进卫生间。

两个小时后，连军走出卫生间，从厨房门后的一个袋子里拿出一堆塑料袋，有白色的，有红色的，都是平时买菜或者买水果时得来的，现在市面上多的不能再多的常用的塑料袋。连军仔细的把拆卸开的尸体分别装进塑料袋，最后有一块比较大，这些塑料袋显然装不下，连军想了想，起身去卧室，打开卧室衣柜上面的吊柜，里面有闲置的棉被，被子是用黑色的大塑料袋装的，连军取下其中一个黑色的袋子，走进卫生间，把最后一块尸体装进黑色的塑料袋。卫生间里一地的各色塑料袋，凌乱不堪，地上也有骨头的碎渣，连军看着脏乱不堪的卫生间，皱起眉头。又走进卧室，从吊柜里取下另外一个黑色的大塑料袋子。连军把那些装着尸体碎块的塑料袋都装进了两个大的黑色塑料袋里，然后清扫地面，把地上的碎骨全部清理干净，也装进一个红色的塑料袋，系紧口子，扔进黑色的大塑料袋。连军把两个黑色的大塑料袋子提进厨房，立在离厨房窗口最近的地方，打开窗户，觉得窗开的有些大，又关了一部分，只留下一条不宽的缝隙，冷风可以吹进来。觉得合适了，连军才摆手，又走回卫生间，脱掉自己的那身睡衣，装进塑料袋里，打开热水，连军开始冲洗卫生间的地面，仔仔细细，每一个角落，连军冲洗的很认真，直到连军认为卫生间已经干干净净的时候才住手。然后连军脱掉内裤，仔细用肥皂清洗自己的内裤，晾好内裤后，连军把自己也从头到脚仔细清洗了几遍。连军光着身子走出卫生间，走进卧室，卧室门后挂着一件白色全棉的睡袍，连军穿上睡袍，又走回卫生间，站在卫生间门口，仔细看看卫生间，确定没有任何遗留下来的血迹和碎骨。连军没有关上卫生间的灯和换气扇，让它们继续工作着。忙了几个小时，连军也觉得很累，直接回卧室，躺在床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