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奎看着苏言急迫的眼神,只好继续道:“那个女孩自始至终都没说话,不过手里提着一个灯笼,上面似乎是一个字,或者是一个符号,我并不是很认识。
那个叫无生的面具人说,想要看看古道,并递给了一个信物给父王,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古道,不过我父王却是眉毛紧缩,看了一眼盒子里的东西后,竟然向着那个女孩跪了下来,显得很激动。”
太子奎说道此处,语气中至今还留着浓浓的震惊,父王怎么会给一个女孩下跪呢。
“最后,父王恭敬的带着他们,那个还有我,走近了王宫深处,一个我压根不知道的密道,那个密道,等等,巴巴先生,这些是秘闻,父王当初交代过,无论如何也不能给别人说,只能口口相授下一代帝王……”太子奎突然想起了当日父王完事后的警告,看了一眼波西和苏言。
波西早已耳朵塞着什么东西,见到太子望来,脸色一红,连忙告退出去,他得赶紧通知第五军团长巴德和第七军团长弗兰德,太子已经醒来的好消息,接下来就是严密保护太子了。
苏言现在迫切想知道海清的线索,见到人家犹豫起来,顿时脸色不善:“首先,我对你们密道之事毫无兴趣,二来,你如果不想说,那我就等下一个王位继承者告诉我这件事了,想必会很快的。”
“别,巴巴先生,你误会了,我没这个意思,”太子奎连忙道,自己的命都是人家救得,如果他走了,万一这样的招数再来一次,谁还会救自己,别说王位了,命是否能保住都很难说了。
“先生别生气嘛,开个玩笑,那个地宫很深,我们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很开阔,你知道吗,仿佛来到了另一片世界,不对,应该是星空,周围镶嵌着无数发光的东西,连着头顶也是,像星星一般在闪烁。
而在中间位置,左右有两个用青铜所铸造的,我南诏国的图腾,九婴和浊阴,大概有三十多米,我从来没见过这般雄壮的石像,比王宫中央的那两座雕像还要大,而且,我都忍不住想要顶礼膜拜。”太子奎说道此处,依旧充满了震惊,仿佛那天给他的冲击力太大,到现在说起来,俨然一副意犹未尽的感觉。
“说重点!”苏言出声提醒,这家伙说着说着就跑题了。
太子奎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好好好,巴巴先生,你知道我接下来看到什么了吗,神迹呀,比你刚才展示的脚下冒冰雪还神奇,左边那只九婴石像,原本一动不动的,在我和父王跪拜行礼之后,竟然转头了。
伟大九婴,九个脑袋,眼睛全都发出一道道光芒,照耀在了那个女孩的身上,女孩腾空升起,突然很痛苦的叫了起来,而后,在她背后,出现了一头熊熊燃烧的九婴,鸣叫着在空中飞舞,太神奇了。
你知道吗,更神奇的是,在九婴和浊阴中间,原本空无一物的祭坛上,竟然出现了一个台阶,白玉色的,不断延伸,可是,到了九个后,就再也没有了,连着女孩身后的九婴也是消失,重重的摔了下来,而那个面具男跌跌撞撞的跑去,想要去登台阶,台阶却是又一个个碎裂消失了。”太子奎说道此处,一脸的唏嘘。
“然后呢?”苏言忙问道,他问的不是古道,而是海清,听到海清被灰袍人折磨的惨叫,还有从空中摔落而无人管,苏言心都要碎了。
“父王说,他也不明白,这个地方是一代代王位者才能知道的秘密,想来,应该还缺少浊阴的血脉。”太子奎想了想道。
“我问那个女孩,”苏言咬牙切齿道。
“她昏迷过去了,不过没事,”太子奎连忙道,随着苏言这一次次的发脾气,他竟然有种看向那个面具男的恐怖感觉。
见着苏言长舒一口气,不由小心翼翼问道:“那个,我能继续说了吗?”
“说,”苏言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皱着眉头。
太子奎舔了舔嘴唇,再次回想了那日的情况:“父王给灰袍人解释说,在数百年前,我南诏国竟然是这片大陆唯一的国家,就算是后面的大虞国它们,也只是附属国,太不可思议了,最主要的是,伟大的九阴和浊阴是我南诏国的保护神,一有什么危难,他们都会帮忙化解,你知道吗,九阴和浊阴,竟然是两个人,我还以为是祖先杜撰出来的呢。
那时候,全天下都要听我南诏国的号令,想想都不可思议,我南诏国竟然还有这样的辉煌时刻,以前读书的时候,怎么没发现……”
“重点!”苏言催促道。
太子奎只好停止了臆想,脸色一阵落寞,想想那个时候的自家国度,再看看如今的国家,偏居一隅,行事还要看其他三国的脸色,简直是天壤之别。
太子连连叹息:“可是,也不知道是哪天,九阴和浊阴两位,全大陆的守护者,突然像发疯了似的大打出手,听说,南诏国周围那一望无际的沙漠,就是那时候打出来的,这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谓,是神啊,最后,他们消失了,直至又过了百年时间,国力越来越弱,而这三个附属国则是趁机崛起,直至慢慢发展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然后呢?”苏言继续道。
“然后啊,然后那个面具男说他似乎明白了,并多谢了我父王,并让我们好好守护这个地方,他会很快就会回来的,最后,他就抱着那个女孩离开了,再也没回来,接下来就是不久后,我有一晚饭后看书时,就昏迷了,到今天才醒了过来。”太子奎说完后,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阿里巴巴先生。
苏言没想到,那个面具男竟然没有留下海清,而是给带走了,不过,也是放心了一件事,那就是,古道是在这边的,海清身上的血脉,是开启古道钥匙之一,在未走上古道之前,他还会回来的,海清,是安全的。
“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再回来?”苏言看向太子奎。
太子奎摇摇头:“应该很快吧,他似乎去找浊阴的血脉了,而且已经这么久了,说不定隔段时间就回来了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