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儿，碧儿，别吓我，碧儿”，青之道长一闪身，抱着女子的身体，惊慌失措的说。

他知道，不是她做的，不会是她做的，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自己去承担。

为什么要把自己立于危险的地方，这是他疑惑的。

但是，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没想要抓她的，为什么会成这样！

“衍之，还能再见你一面，真好”，女子嘴角流着血，抬手摸着青之道长的脸，苍白但是温柔且幸福的说。

“别说话，我不会让你死的，不会的”，青之道长眼里很急切，然后不停的往女子身上输入灵力。

“师叔”，掌门着急的喊，他就知道，师叔这十年出去，然后反常的出来，来到这里，一定是有猫腻。

没想到他和一个狐妖相恋了，是个凡人还好，但是是个狐妖啊，违背伦理的！

“闭嘴！”，青之道长阴狠的看向掌门，都是他，不是他，碧儿就不会死的。

掌门被青之道长这个样子给吓到了，特别是转红的眼睛里的杀意，慎人，也不敢再说话。

身后还有意识的人，自然更加不敢说话了。

“我很高兴，你向着的，是我”，女子一笑的说。

他离开的时候，她是有怨过，有恨过，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够那么自私。

青云峰是他的家，是养育着他的地方，也是他要报恩的地方。

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意孤行，而去伤害了他，让他两难。

但是她心疼啊，想要和他在一起啊，所以今天他的心里是向着自己的，她高兴了，满足了。

其实她也是自私，自私的希望，在他的心里，自己是最重要的。

自私的想要，他抛弃了青云峰的责任，和自己在一起。

“碧儿，不说话，等下就好”，青之道长手声音颤抖的说。

为什么，灵力输了那么多，血还是不停的流出来，为什么。

“衍之，我想，就我们两个人独处，好不好”，女子声音越来越虚弱的说。

“好，好，”，青之道长眼里带着湿意说，然后眼神冷漠的看向掌门。

掌门见此，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情字是天下人最大的阻碍，唉。

随后，带着众人离开了，事已至此，回去后别人是如何说的，他，也管不了了。

“衍之，没用的，别输了”，女子推开青之道长的手，虚弱的说。

以她以前的功力，掌门想要偷袭，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她愿意让掌门偷袭成功，只因为，只因想要他，陪着她一会儿，她不贪心，一会儿就好。

“碧儿，你怎么那么傻，为什么了我，不值得”，青之道长拥着女子，闭上眼睛，痛苦的说。

是他欠她的，是他负了她，为什么最后，还是要了她的命。

“我爱你，就值得”，女子笑得幸福的说。

也许在外人看来很不值得，但是她觉得值得，就因为她爱他就好。

“衍之，你爱我吗”，女子期待的看着青之道长，这是十五年来，她最想要的答案。

“爱，我爱你”，青之道长流下一滴眼泪，笑得开心的说。

他爱她，深深的爱着这个有时古灵精怪，有时聪明伶俐，有时温柔贤惠，有时傻里傻气的姑娘。

他爱她，但是从来没有说出来过，也没有表现出来过，但是他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