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磬笑而不语,依旧仔细的整理着她眼睛上的草药。
等到花细蕊将另一旁的薛慎行带出来的时候,没想到这铁智渊也过来了。
得知他们的盟主如今受此危难,他自然是要带着铁门帮的人赶过来,看到沈竹磬在小心翼翼的为她上药,铁智渊便赶紧走出去道:“这到底怎么了?”
叶瑾言一听就知道是他的声音,于是便轻笑道:“铁帮主,你也过来了,只是受了一点小伤而已,沈大夫在给我医治呢。”
不想让众人担忧,知道这外面的人应该就是沈竹磬拉来的救兵了,不过也好,再选择了昨日的那个时日。
不过薛慎行又在哪里呢?
她扭头,听到一旁动静,于是便问:“你们可找到了薛大哥的下落?”
花细蕊点了点头,不过看着叶瑾言现在的样子有些奇怪。
不知道她到底看不看得见,好像她看到的方向有些奇怪。
于是便走到了她的跟前,在她的面前晃了一晃道:“我已经把薛慎行带出来了,不过我带他出来的时候,他倒是打伤了我不少的兄弟!”
叶瑾言轻笑,听这个声音就知道是花细蕊,便道:“可能是薛大哥现在体内有伤,他将自己的功力全部都逼了出来,才会误伤了你的朋友们,到时候我一定好好的赔罪。”
花细蕊轻笑道:“这些都是开玩笑的,不过你现在到底怎么了?你眼睛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看她的眼皮子底下还有绿绿的药膏,便知道刚刚沈竹磬应该是在医治她的眼睛。
叶瑾言点了点头,道:“我中了蛊毒,现在体内的蛊毒还剩余不少,伤我脑内的中枢,所以才会暂时看不见东西的。”
其实这些事情不用沈竹磬去告诉她,也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怪刚开始冷热交加,后面慢慢就成了这样一副样子,可能是这蛊虫所带来的副作用。
“好了,你们去看看这山洞附近还有没有什么想要逃走的人,把他们绑在一起,这种邪教早就应该收拾了!”花细蕊吩咐着。
在临走之前,她跟尊主要人,来个里应外合,将这里面的人一网打尽。
还好,在生死门里面安插多年的细作,总算是发挥了他的作用。
殷进平在里面找到了虎子,而且还解救了许多被蛊虫蚕食差不多的孩童,不过等他看到他们那些身体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副空壳。
不知道让他们的父母知道之后该有多么的伤心,殷进平并没有将那些尸体带回去,而是让人一把火,将它们全部都化为灰烬。
虎子也看到了那些不该看的东西,殷进平低下的身子看着虎子道:“虎子,今天看到的东西千万不能跟长老叔叔他们说,知道吗?”
虎子乖巧的点了点头,一把抱住殷进平道:“爹,我好害怕,我还以为我看不到你了呢!”
殷进平摸了摸他的脑袋道:“放心吧,爹也一直都在你的身边呢!”
这些人回到了山寨园,铁智渊看着这边已经安全下来之后,便带着人回到了山庄。
临走之前还特意来探望的叶瑾言一番,叶瑾言这些日子在屋子里头闭目养神。
沈竹磬给花细蕊一边比划,让花细蕊知道具体您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花细蕊端着一壶茶放倒了一趟,看着叶瑾言道:“沈竹磬跟我说,让你这些日子就在床上好好呆着,哪里不要去,反正你现在也看不见了,去哪里摸不着,有什么事的话吩咐我们就可以了,等你眼睛好了,我们就离开这个鬼地方,我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后面的这句话是话是自己加的,因为知道叶瑾言对权力的欲望是有多大。
而这次又将生死门的人一网打尽,可谓是一石二鸟之计。 不过宁佩珊中途逃走了的事情,她并没有告诉叶瑾言,就怕叶瑾言心生负担。
叶瑾言张口问道:“薛慎行现在怎么样了?”
花细蕊看她第一时间担心的不是自己的身体状况,而是担心起那个男人起来,不禁嗤笑一声道:“我说你这个人还真是有趣呀,不担心下你自己的情况吗?”
“我的身体我自然是了解清楚了,我就是想知道薛慎行现在怎么样了。”叶瑾言斜靠在床沿一旁问着。
花细蕊轻叹一声,已经将二人之间的关系看得差不多了,慵懒开口道:“放心吧,人还没死呢!不过我说你们两个人的命可真大。”
“何以见得?”
“因为你们两个人都身中蛊毒,只不过他比你要更加严重而已。”
“我知道。”叶瑾言清楚的看见薛慎行将她是体内的蛊毒,过到了他的身上。
可即便是这样,两个人多多少少体内都是还有一些蛊毒,想要完全解除,可得费点力气才行。
“既然你也知道的话,那我就不多说了,该如何那你自己就看着办。”
花细蕊说完这番话之后,就转身离去了。看起来像是冷漠无情之人,可是叶瑾言知道,她比任何人都是有情有义的。
沈竹磬在给薛慎行施这针灸,见他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直流,特意叫人将他的双手绑了起来,以免误伤了自己。
现在薛慎行的情绪极为不稳定,情绪脉搏都是有一些紊乱,花细蕊来到了门边看着。
看到沈竹磬一脸认真的模样,她不禁起了调戏的心思,走到了他的身侧道:“怎么样,这人是死是活?”
沈竹磬没有应她,而是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花细蕊一时之间觉得有些没趣,于是便砸吧砸吧舌走到了一旁。
“我说你这个人,真的是木头脑袋吗!”花细蕊知道他不会说话,但是又觉得他十分的有趣。
想跟他说几句,如果他医术这么高明的话,自己的哑症怎么没有治好?
薛慎行额头上冒汗,嘴里还喃喃自语的说着什么话,可是沈竹磬和花细蕊都听到了,他在喊的是叶瑾言的名字,俩人不由得诧异一望,可谁都没有将这层窗户纸给捅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