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要是觉得受委屈了,那我们下次就不来大不列颠王国就好了,还有那么多地方可以去。”皮埃尔知道江帆心里是怎么样想的,开口说。
“好了,我先走了,有事情,赶时间。”皮埃尔将出入境档案收上来,整理了整理,临走之前,还特意在窗子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装。
看的江帆兴致勃勃的,这皮埃尔等下肯定不是去干什么正经事。
据他的猜测,还有感觉应该是的。
“皮埃尔,”
“怎么?”
“你该不会是去相亲吧,穿的这么休闲正式的,还在不停的整理仪容仪表。”
“咳咳!”
“好好休息,别乱想。”皮埃尔一怔,可能是喉咙不舒服,咳嗽了两声,装作随意的说。
江帆真的是随口一说,还真的是八九不离十了。
看着表现。
皮埃尔退出了江帆的病房,刚刚踏出医院的大门,整个人就变了。
之前和江帆微微嬉笑的表情完全没有了,冷漠大神瞬间上身,犹如极地冰山般,连带周边的温度都好像骤降了几度。
连一旁的行人都不自觉的让开了,一叶孤舟,一海孤岛。
停在不远处,没有什么行人的地方,被高大的保镖为了起来,看见了皮埃尔主动让开一条道,可是皮埃尔好像并没有很开心的样子。
顺着小道看见一个金色短碎发的少年的背影,穿着高贵的服饰站在四个保镖中间。
少年也许是听见了皮埃尔的脚步声,不急不缓的转过身,对着皮埃尔。
脸上笑容盈盈的,轻轻地道出:“你来了。”
本以为皮埃尔会也会温和相对的,却是直接将江帆刚刚签的出入境档案管理文件直接仍在了少年的脚边,不过,似乎少年并不生气。
仿佛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旁边的保镖也没有任何反应,显然是认识皮埃尔的,且认定皮埃尔是不会伤害他们要保护的那个人。
“火大伤肝。”说话的时候,示意保镖将皮埃尔丢的出入境档案捡起来。
接过保镖递过来的东西,随意翻看了两眼。
表示赞扬道。
“不错,不错。”少年不注意的撩了一下刘海,将文件重新递给保镖。
“还真的是要谢谢你了,没有你这件事也不可能这么快干的成。”少年脸上的笑容更加的充满,干净的,俊朗的脸怎么看都是那么的干净眼眸是透彻的,就好像没有什么复杂的心思。
皮埃尔冷冷地看着少年,冷声道。
“菲罗斯,你不要太过分了,有些事情已经过线了。”
菲罗斯听了皮埃尔这话,就笑了,回。
“我过线了,我可没有过线,这一切都是你帮我办的,”睁大了眼睛看着皮埃尔继续说,“你该不会忘了吧。”
皮埃尔没有丝毫怯场。
“到底是我过线了还是你过线了,你我心里都清楚,不要以为我不清楚你都干了一些什么‘龌龊’的事情。”
皮埃尔龌龊两个字要的特别的重。
菲罗斯突然脸色一变,眉头微皱,瞪着眼睛盯着皮埃尔。
不过,过了三秒钟有恢复笑盈盈的面容,说。
“哦,我倒是想知道,不如你说来听听。”菲罗斯指了一圈周边的保镖,继续说:“我和我的保镖大哥们都想听听。”
皮埃尔没有什么好说的,刚刚菲罗斯的反应已经说明了问题,疑迟了几秒钟,肯定是有鬼的,自己手中收集了一些证据,更多的是他还不知道的。
“是真是假我们到时候一试便知。”皮埃尔仿说的这件事情仿佛没一点点难度。“我看看,到底女王心里到底是你这个孙儿重要还是你做的那些‘龌龊’事情对她来说更加重要一些。”
“我想,有很多人都期待着,或者是很乐意看到维多利亚女王发火的样子,”
“又或者是看到菲罗斯伊丽莎白维多利亚被革除的样子。毕竟,这么些年都太平静了,吃瓜群众们连一点点饭后闲谈的资讯都没什么了。王室的事情,往往更加让人感兴趣。”
“我想,有很多媒体都会感兴趣的。”
皮埃尔冷冽的嘴角竟然弯了一道月牙,有些不怀好意的看着罗菲斯。
“皮斯,”菲罗斯听不下去了,咬着牙怒吼道。“是你太过分了。”
皮埃尔若无其事的看着菲罗斯。
“是么?”
“亚瑟也是你们维多利亚联邦的成员,如果你继续要一意孤行做过头的话,我想我不建议明天伊丽莎白奶奶起来,吃早餐的时候多看一份‘菲罗斯日报’,”
“有些事情,过头了,再回头可就难了。”
“借一句华夏古言: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皮埃尔说着说着便走了。
“怕你听不懂,通俗一点:在河边走多了,总会湿鞋的。哪怕你菲罗斯处理痕迹的手段再高超,也会有痕迹遗留,只要发现了一点点蛛丝马迹,就能够顺水推舟,到时候怕是一步走错,全盘皆输。”
皮埃尔这完全是在讽刺菲罗斯,完全是把他菲罗斯放在眼里,气死了。
气死了。
菲罗斯气的浑身打颤,眼睛中间怒火冲天,差点就直接冒青烟了。
“九殿下,您没有事吧。”一个比较会察言观色的仆人上前,之前一直都在后面,刚刚这段话是没有资格听的,所以很知趣的站远一点。
“我…们走。”罗菲斯气得真的想马上就当场就爆发,但是,良好的教养不允许他这样做。
所有的怨气到最后都变成了一股浓稠密集的聚化水,全部积累在罗菲斯的心中,就看罗菲斯的这一盘容器有多大,能够积累的多少滴这样的“怨气聚化成的水”。
如果,超过了一个临界线。
就算罗菲斯拥有良好的教养也会丧失理智,天堂与地狱真的只是一念之间。
特别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来说,这尤为重要。
没有人是天生的圣人,也没有人是天生的恶人。
凡事有因皆有果,不存在无缘无故的仇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恩。
“九殿下,我们回哪里?”
“回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