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恭敬的恢复道:“陛下,这首诗却是草民喝酒之后所做。”
李世民玩味性的笑了下,然后对着李清说道:“既然是你所做,那你将全部的诗做来,让我满朝文武也听听。”
李世民说完之后,不待李清说话,武官所在之队的程咬金喊道:“哇哈哈……小子,你快将全部的诗做出来,让这群文换们闭上他们的嘴,也好让俺老程长长脸。”
“圣人,请务怪草民,那首诗草民已经做不出来了。”李清一拱手,对着李世民说道。
李清深知人怕出名猪怕壮这句话,人只需要有些小名声就可以了,名声太大,就会引起别人的妒忌与记恨。
还有就是李清只想接触李治拿到那块玉佩回到自己的时代去,对于什么在大唐扬名什么的,李清一点都不想。
听到李清不会做那首诗的先恼怒的不是秦琼,不是李世民,而是程咬金,程咬金见那李清不做事,脸色一变,对着李清说道:“你这小子,一首诗而已藏什么,快点做出来,否则俺老程……”
程咬金话未说完,手摸了摸自己腰间,想起了自己上早朝并带绳子,然后看到了自己手中的玉笏,程咬金笑了,拿着玉笏对着李清说道:“看到没,这玉笏可是我之前用来打长孙老匹夫的。”
“程咬金!”在文官一列,站在首位的人对着程咬金喊道。
“怎么,不服!”程咬金一挺腰,一抬脸,对着那人喊道。
李清偷眼看了喊程咬金的人,只见那人额头上还有一道紫痕,大小模样正符合程咬金玉笏的模样,相必这就是长孙无忌啦。
好可怜,凌烟阁二十四功臣排名第一的居然被排的后面的人给打了,如果被后世那群考古的人知道了不知他们会有什么想法。
“知节,你就不要吵了。”李世民坐在宝座上对着程咬金说道。
随后李世民又对着李清说道:“李清,你说说为何你现在做不出来了。”
就在李世民说完之后,文官之类的长孙无忌笑着说道:“定是这小子不知从哪里抄来了,从刚才那句诗中可以看出这些首的人定时一个狂放不羁的人,而现在看这小子,是一个如此乖巧的人,他定不能做出这样的美诗。”
李清知道,长孙无忌是在用激将法激李清,但李清是什么人,是二十一世纪的灵魂,唐代的身体,三十六计那一计不知道。
李清听到李世民说道:“圣人,正所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我做那句诗之时,真是偶得之,如今圣人在让我做那首诗,草民是真的做不出来了。”
李清说完这句话以后,文官站队的人又是一震轰动。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这句诗真得说的太对了。”
“正所谓文章你不做它就有,你做它也有,只不过是借我等之嘴、之手写出来或者说出来而已……”
“哎呀呀,这小子是个有才华的人……”
文官们讨论这句诗,李清苦笑了下,用手摸了摸鼻子,心想自己不想出名,怎么一句话就能够让自己出名呢。
随后文官里另一位站在首位,大学五十多岁,头发灰白,站立直挺,让人看到觉得自己此人就是一个相当有气节的人。
此人一出列,对着李世民一拱手道:“圣人,我有一法可然后李公子得上天垂青,在赐李公子一双妙手得那首诗。”
开玩笑,除了让李世民说不做就砍你头得话,否则我怎么可能会做,不过李世你们是仁善一个君,怎么可能会做这等荒唐事,李清也不阻止这位老人说话,且看他出什么注意,让能够有妙手。
李世民听到这位老人的话先是一挺身,然后好奇地问道:“奥,不知房爱卿有何方法能够让他做出那首诗来?”
听李世明叫这位老人名为房玄龄,李清就觉得这事要坏,房玄龄可是决策千里这个词语的代表。
早在李渊执政时期,便是夸赞过房玄龄,说‘这个人深重地了解机宜,足能委以重任。每当替我儿陈说事务,一定能了解人的心理,千里之外,好像对面说话一样’。
从这句话便足以说明房玄龄是一个丧心病狂的会读心术的人,而且还是一个专门说别人秘密的怪癖大叔。
房玄龄又再次对着李世民一拱手道:“圣人,是这样的,我听程知节道,李公子那日做诗时是喝过酒的……”
房玄龄说完这句话之后,不在说了,而是等着李世民接话。
这便是房玄龄的聪明之处,自己不能比圣人更聪明,圣人想不起来的法子,自己可以提醒,但不可以全部说出来。
“是了,是了,来人,抬酒。”李世民大手一挥,一坛一坛的酒被太监们抬了上来。
“陛下圣明。”房玄龄拍了拍马屁,然后退回了到自己的站位上,然后外如同一个普通老人一般,半阖着眼,好一个‘事了拂身去,深藏功与名。’。
然而李清就惨了,看着自己身前的大大的酒坛,露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李清决定改改自己的思路,还是出名的好,不用受罪,然后李清一拱手对着李世民说道:“陛下,我突然灵感迸发,决定那首诗现在可以做出来了。”
李世民一敲自己身前的胡桌说道:“嗯……”
李清张嘴想要做诗,谁知道李世民的话并未说完,他嗯完之后又接着道:“那就先不要做了,先喝点在做。”
李世民笑着看李清,李清苦脸了,这明显就是要整他的意思,李清回头了秦琼一眼,谁知秦琼早就闭上了眼,李清在看程咬金,程咬金哈哈一笑,对着李清道:“小子,你就喝吧,如果这些还不够你做出那首诗来,俺老程再让陛下给你取就是。”
“哎。”
李清没有办法,只能拿起一坛酒喝了一口,然后李清高兴了,放下酒坛对着李世民说道:“圣人,那诗我做出来了。”
“不行,一坛酒就能让你得妙手,不行,那你做的那首诗定是参水了,你接着喝,朕要听好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