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一道爆裂的轰鸣回应了至尊的不屑,只见裴言的整个前胸裂开了一个大洞,在裂开的洞口中强大的能量急速聚集,没有任何停歇在裴言说完话的时候一瞬间,一道强大能量光柱从中疾射而出。
超大功率等离子炮!之前状态中的裴言需要提前准备良久的单体破坏最强招数,现在状态下的裴言一个呼吸间就完成了准备到发射的工作,耀眼的光柱划破之处气浪翻滚空间仿佛都随之扭曲,下一秒便将至尊所战之处笼罩。
光柱的攻击并没有就此停歇,在将至尊吞没后光柱径直向擂台边缘冲去,即使是至尊亲手设置下的结界,在等离子炮强大的破坏力前也宛如一张薄薄的窗户纸,等离子炮轻而易举的刺穿防御壁继续向远方飞去。
轰!
不知道是无意还是裴言有意为之,他这一道攻击的方向并没有瞄准议会城一方,突破防御结界等离子炮余威向无人一侧疾驰而去,片刻之后地平线的远方上起一道直达天际的爆破云,紧接着大地开始剧颤爆炸冲击产生的气浪与冲击开始由远及近扩散开来。
看到这个场景刚刚还在叫嚣议会城骑士、魔法师等都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他们这才明白裴言刚才所说和他们战斗根本没用全力并不是虚张声势夸大其词,就凭他这一招的破坏力就足以在出摘的瞬间打大军一个措手不及并摧毁议会城大半个城区。
这一道攻击的确称得上惊世骇俗,但是现在全场人没有人将注意力放到远处即将席卷而来的气浪,只是扫了一眼爆炸的结果后他们便立刻重新将视线挪回到了擂台之上。
光柱的光芒消散其所过之处空中仍残留着炙热的高温,而这时刚刚发动完一轮袭击的裴言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他是不会错过这样连续对敌人发动打击的时机的!不给至尊任何喘息之下等离子炮威力消散的同时,他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至尊身后,双拳灌注灌注本源之力对准在原地似乎已经失去抵抗能力的至尊疯狂击打而去。
“我的天!我没看错吧!”林道子瞪大眼睛看着场中发生的一切,而此时却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因为所有人都和他一样难以置信的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至尊!一个位面的本源之主!在他所在的位面正在被一个人类暴揍!
裴言在这一刻竟然占据了上风!他的速度快如闪电攻势如狂风暴雨,以观战者天道绝顶的实力也只能看出其攻击间留下的道道残影,却很难捕捉到其完整的轨迹,而另一边被攻击的至尊竟显得有些狼狈!不!仔细看去这已经不能用狼狈来形容,简直就是凄惨!
在等离子炮轰击过后,至尊的身体似乎就已经遭受到了重创,他坚固的体表像是被烧化的蜡烛凝结成固体是本源之气,在这样强烈的攻击下被融化变成半流动的液体将至尊全身覆盖,紧接着裴言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机会,直接发动了攻击在裴言一轮强过一轮的攻击中,至尊如同拳击手用来训练的沙袋,在半空中被裴言来回捶打左右摇摆间毫无还手之力。
这一幕带给观众的冲击是巨大的,尤其是议会城一方的民众看到至尊这幅模样,仿佛心中所信仰的一切都随之崩塌,难以接受这个现实的民众失去心灵上的寄托与支撑,纷纷跌倒在地看着空中喃喃自语不相信这一切真的发生在自己面前。
可现实却一次又一次无情摧残着他们的信念,擂台上裴言的攻击似乎永无止境而至尊却始终没有反应,以至于打到后来林道子等人都觉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就算裴言爆发实力强大可一个位面之主不该只有这样的实力啊。
裴言的心中同样有着这样的怀疑,但是他却不能停在战斗中一旦优柔寡断就会错失良机,而事情的转机就在这一轮轮没有镜头的快攻中发生了转变,就像至尊所言虽说现在的裴言拥有的实力已经能够自如调动净化本源之力,但是血刹位面本源之力的制衡其维持存在的时间并不能长久。
在这一连串长时间的打击之下,困住至尊周身的净化之力也随之快速消散,就在裴言准备向其中填补本源之力想要继续围困至尊之时,变得脆弱的封锁在至尊身体一抖之下便轻松挣脱,下一刻不等裴言攻击临体至尊的身影就已经飞出其攻击范围。
刚刚脱困的至尊面对紧追不舍的裴言,手臂微抬下一刻向前冲击的裴言便被一股无形巨力阻挡整个人向一侧坠去,当裴言重新调整身躯时却发现自己之前所做的努力都已成无用功。
就在这呼吸的刹那之间,那个被自己吊打的至尊身上所形成的所有伤势全都消失无踪,放入刚才一切都没有发生云淡风轻的站在原地,仍旧用被等离子炮击中前一样轻蔑的笑容,望着白白辛苦一场的裴言表情中满是讥讽不屑之色。
“至尊没有事!至尊没有事!”这个场景的出现重新燃起了那些对信仰产生动摇信众的信心,他们相互扶持从地上站起望着空中完好无损的至尊欢呼道。
“至尊当然不会有事!在至尊面前裴言算什么!”
“呵呵呵呵!没错!至尊就是在戏弄裴言!”
不绝于耳的嘲弄声从议会城城头响起,裴言却对此充耳不闻他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至尊,对于现在的状况他有着充分的心理准备,别说一个至尊了那个天道绝顶高手没有一两手转移伤害或者重伤恢复的手段,没有这样的手段他们也熬不到现在的境界,就在与人对战中消亡了。
就是裴言现在还有一个能转移十次伤害的神器傀儡呢,这件东西可是从魔法位面弗拉德家族中缴获的,一个血族家族中的分之都有这样的手段,他堂堂魔法位面的本源之主没有理由只能任由挨打而无扭转伤势的方法。
让裴言头疼的不是这件事的结果,而是产生这个结果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