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谁原来是我昔日的手下败将,是!我是不如裴言我承认!可至少我曾和他多次交手,可你呢?林道子!号称诸位面中最强位面的本源之子,做为裴言手下败将的手下败将,如今只能拉着对方的名头做虎皮吓唬人,这样的感觉好受吗?”尼禄见说话的是林道子不再遮掩自己张狂的个性,冷笑着反唇相讥道。
“当初你是如何获胜的你我心中都有数,不过我不会以此为借口为我曾经的失败做掩饰,今日正好借此机会我要用你的命来一雪前耻。”
林道子话音刚落柳璇玑前线出列,指着对方人群中的绝流年叫阵道:“绝流年!你我之间到账今天也该算一算了。”
绝流年笑了笑没有拒绝拍了拍腰间的长剑,留给对方一个挑衅的眼神,话说至此不用多言调查厅众人包围之势已成,绝流年带头之下众人一跃而上,司徒茂才手腕一抖一条长雷光闪耀的长鞭从手腕滑出,他一边挥鞭甩向那名女巫一边开口喝道:“我来对付这个女人,柳三剑不要托大与问道速速拿下绝流年这个叛逆,好对灵帝陛下有个交待。”
司徒茂才这番话就是怕柳璇玑一时心高气傲,面对曾经的师弟抱着宗内事无需宗外人插手的心态,用话点明间接给柳璇玑一个台阶下,不是怕你打不过对方而是此人对仙宫太重要。
“道法位面的老顽固,你真觉得你一个人就能压制我吗?”那名女巫面对横扫而来的电鞭不躲不闪,任由电鞭穿过自己的身影整个人被划为两截,与此同时变成虚影逐渐隐藏在虚空之中的女巫娇笑道:“别忘了!这里是魔法位面!不是本源之子的你们实力都会受到压制,而我!”
话说到这周边荒野的野草如播撒了催化剂一般迅速生成,只是眨眼之间野草编织而成的草绳汇聚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又一个十余米高的巨人,这些巨大有的仍维持原本野草巨人的绿色模样,有的则升起一团火焰变成燃烧着熊熊烈焰的火焰巨人,有的则从草人体内散发出团团粘稠黑色液体将整个草人转换成了冒着毒气的毒巨人。
随着大量巨人的产生与转变女巫的声音再次响起:“才是这片大地的主宰者!”
正式交易的战场打的热火朝天,埋伏德拉库里的家属区却显得格外的平静,在接到虎酒感知到德拉库里气息后,裴言第一时间通过血脉链接传送到虎酒身边,当他进入家属区后发现德拉库里正如尼禄所言此时已经进入到了埋伏圈内,两人见面竟一时无语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最终还是德拉库里先开口像是无奈又像是自嘲苦笑道:“没想到你们将人全都换了,而且将血脉与气息掩盖的这么好!居然让我真身临近这片空间后才发现问题,是我那个血仆的功劳吧?你们为了我还真是费劲了心思啊。”
听到这话裴言闻言眉头微皱,从尼禄那里听到的话他判断德拉库里应该早就知道此处是陷阱,可他为何却又说出这番话,想到这裴言反问道:“你不知道我们已经将人换走了?”
德拉库里摇了摇头很坦诚的回答道:“我知道你们会在此布下陷阱,可我没想到你们为了家人的安全会如此大费周章将人全都替换掉,可我没想到你们对自己家人这么重视,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那么谨慎,在怀疑此处有可能是你家人所在之后就动手,就算不能将他们抓走杀了其中一两个,以你的个性也会为此内疚一生吧。”
“我同样也没想到你对自己的儿子那么不重视,你知道这是陷阱不进来就好了!我们拿你也没有办法接下来只能走正常的交易流程,你手中还是有可以和我们交换的筹码,可是你没有你选择了冒险踏入陷阱就为了将我吸引过来拖住我?为什么?血刹的计划就这么重要?比你两个儿子的命还要重要?你要知道这次不管你成功还是失败,他们的命运都只有死。”
德拉库里何尝不知道裴言话里的意思,在他不知人物已调换的情况下,假设家属区内仍是裴言及众人的亲人做诱饵,那德拉库里迈进陷阱后最成功的结果,也不过是趁乱杀死裴言以及其他探员的家属泄愤,想要在这样的附近下将人活着掠走做人质几乎是不可能,而真要造成了这样的后果,也就无所谓叶久慕的安全与杜广元儿子生死了,这必将引发裴言与调查厅最疯狂的报复,最先倒霉的就是他那两个做人质的儿子。
至于失败了那更不用说,失败就意味着德拉库里身亡,接下来的流程就是斩草除根进而全面瓦解弗拉德家族余孽。
“你我都清楚我们之间没有缓和的余地。”德拉库里侧过身指了指这片独立空间冷笑道:“你们强化了这片空间让它能够承受更大的威力的冲击,在我进入之后这里通向外界的空间传送也随之封印,哦!我看看!”说着德拉库里闭上眼睛感受片刻后继续说道:“这个封印还在从外界不断添加,我想除了只有你们知道如何开启的特定空间传送阵外,在战斗中我是很难破开这层层防御逃跑的是吗?除此之外你们还做了什么安排?利用神器隔绝我与外面世界的一切联系?这是为了我在临死前激发血咒要了你那个同伴的命对吧?你布置了这么多为的就是要我的命,从而毁灭我的家族。”
说到这德拉库里轻轻一磕手中的手杖,他那原本修长的身躯开始膨胀背后像是驼背般鼓起厚厚的脓包,随着他身高不断拉长直到被脓包压迫的佝偻身躯,终于膨胀到极点的脓包开始破裂从流淌是脓血中钻出一道道黑影,这些黑影遇风则长片刻之后便变成七道身影立与德拉库里身边。
分裂完身影道的德拉库里重新挺直了身躯,裂开的身体与衣物恢复如初连之前流淌的血液都未曾在衣服上留下一个污点,做完这一切他抬头看向裴言微笑道:“事关家族存亡,两个儿子的生死又算的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