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只是走路姿势有一点不一样,你就认定那个人不是我们!这太牵强了!我们或许是昨天身体出现了些许不适,所以才导致这对比不一样!”丁志义明白这样的解释连自己都不会相信,可还是如困兽犹斗做着最后的争辩。
“哎!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好!还不承认是吧!那咱们继续!”裴言叹息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影像快进之后,将一副画面定格后指着画面中的影像说道:“从传送阵走出一直到伪装人员进入白鹿院内一处阁楼内身影消失,总共用时八分钟这是伪装者进入最后阁楼前最后经过的花园,注意看他们的脚影像中的许文栋踩在了花坛右边泥土所以这一路留下了几块足迹,就在封锁之后我们的人去现场勘查,按照影像比对后将这些足迹完整提取了下来。”
说到这裴言打了个响指墙上的图案重新变换,两张脚印图案出现在了投影之中,裴言指着墙上图像继续讲解道:“这左面的是我们从现场提取的脚印,这右面的是我们捕捉许文栋后暗中提取了他的脚印,这关于身高体重不同造成脚印不同的技术对此,在这我就不和你们说了,说了以你们的智商也听不懂,我们就单从外观来对比现场提取的脚印,从鞋码上伪装者的鞋就要比许文栋现在的大,两只鞋的纹路也不一样!时间紧急伪装者可以通过传送的影像,幻化出与你们相似的衣物,可鞋底纹路这样的细节他们是注意不到的!”
裴言说着看向许文栋讥讽道:“从事发到你们被质押前后不到一个小时时间,别告诉我你给自己换了一双鞋子还做了小脚手术!”
“我本就是小脚昨晚穿了一双不合脚的鞋!到了白鹿院将鞋换了!”许文栋说出这话时已经变得有些歇斯底里。
“呵呵呵!”裴言翻了个白眼冷笑一阵冷笑后,拍了拍手影像再次播放随后暂停,他指着影像中的觅良才,接着伸出自己的左手指向自己右手手指说道:“有一点你们道法位面的人可能不知道,那就是在这世间每一个人的手指的指纹都是不一样的,可以说是他与生俱来的独特印记,而影像中的这位装成觅良才的人,在进入花园时下意识用手推了一下花园门,这是我们从他推门位置截取下来的指纹。”
随着裴言的解说图片上的影像再次变换,两幅指纹对比图呈现在幕墙之上,只听裴言讲解道:“左侧依旧是伪装者的指印,右侧是觅良才的指印,两者对比根本不吻合!”
“那!那是你们基石位面的人才有的特征,这里是道法位面!”觅良才辩解道。
“好啊!我们且不说我们的身体构造是不是相似的这个问题进行讨论,那这木门上为什么没有你的指纹呢?我们从这门上总共提取了六个不同指印没一个与你的吻合,从伪装者事发进入阁楼到这片地域彻底被封禁,前后两个小时这扇门就没被人清理过!你怎么解释呢?”裴言又发问道。
“那有这么多解释!谁会注意到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伪造!都是伪造!这一切都是你在颠倒黑…。”许文栋已经被裴言一个又一个问题搞的彻底抓狂,不顾自己现在周身源气被封印,边冲向裴言边声嘶力竭咆哮着。
啪!一声脆响传出,话还未说完的许文栋便被裴言反手一巴掌抽了个耳光,被抽的嘴歪眼斜口鼻冒血的他,并没有因为疼痛而停止自己的行为,反而更加疯狂张牙舞爪扑向裴言要向其玩命,可凭许文栋的实力别说他现在源气被封形同废人,就是他正常状态下都入不了裴言的法眼。
面对许文栋的拳脚攻击裴言躲都不躲,一把抓住迎面挥来的拳头,稍微用力就传来一阵骨裂之声,不等对方喊出声裴言斜着一脚踹在了其膝盖之上,只听到咔嚓一声脆响许文栋左腿扭曲变形,惨叫一声被裴言顺手抛到了一边,在连着尝试站了几次都未能站起后,许文栋只能匍匐在地捂着伤腿怨毒的看向裴言却不敢再发一言。
可尽管如此盛怒之下的裴言,却不打算放过他见他还敢用如此眼神看自己,上前抬脚对准其头部就是一顿猛踹,局部机械化的鞋跟就像是铁榔头一下接一下踹在许文栋的头上,丁志义与觅良才见多年的兄弟遭此毒手,实在是看不下去明知不敌却也要冲上来解围,却被郑家儒、夏语拦住身形,被二人几下制服后重新戴上镣铐推到了墙边。
“呸!不知好歹的东西!让你们少受点罪再去见阎王还不满意!跑这跟我当杠精耍泼皮无赖,真老子是大善人了!”最后一脚将被打的面目全非许文栋的下巴踹碎后,裴言一口吐沫吐在对方身上,便不再理会这个昏迷不醒的家伙,扭头看向丁志义二人嘲讽道:“怎么还不服气吗?我说你们的手法在我面前就像个傻子,现在信了吗?不错!论江湖经验、论阅历、论个人实力、甚至说对刑罚的承受力,我们世界绝大部分人都比不过你们,当初那个比你们弱上两个境界的厉松涛想要问清其来历,我们调查厅各种手段都用了还是撬不开他的嘴!就是因为我们手上根本没有他的线索可查,只能用严刑逼供。”
裴言说着话拿出根烟叼在嘴里,用指尖冒出的火焰将其点着,在呼吸间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之后,他抬手将烟灰弹在了身边瘫痪着的许文栋脸上继续说道:“可论起撒谎、论起伪造现场,反侦查经验这些手段来!我们那大牢里抓出个偷电瓶车的都比你们强,就这案子别说我们厅里的探员了,就是随便找个看了柯南二百集的小学生都能给你破了,也就你们三傻子觉得自己特精明呢!觉得卖了自己命就能将我们糊弄过去,你们是不是还觉得自己这么做特伟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