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敏回到王府,见满月还在床上沉沉睡,揭开她的被子,嫩掌在满月的屁股上就是一顿轻打:“死满月,人都不见了还在这睡大觉!“
满月被弄醒来,见胡敏焦急地看着她,便起身道:“郡主回来了?”
胡敏问道:“他们人呢,一个也不见了,去哪了,你知道吗?”
满月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缓缓道:“怎么这么困啊。”忽然她惊道:“坏了,我是中了迷香,昨晚问道香味,正要起来,就睡着了,这迷香好是厉害。”
胡敏见满月时被人迷了,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便吩咐道:“赶紧备好马和物用,和我一起追他们。”
满月见郡主急了,不敢多说,赶紧收拾了些金银细软,出去喊马倌送来两匹宝马,回头给管家吩咐道:“郡主是追驸马向塞上方向去了,王爷来问就说随驸马出游回塞上。”
胡敏见马到,一跨而上,骑马就跑,满月紧跟其后,两人沿着塞上方向,出关而行。跑了整整一天半,才到那石峡口,两人累了,见有一庙宇,正想上前讨些水喝,忽见一辆马车分外眼熟,被人驱赶急驰而行,便追上前去,正要拉住那马头。
忽然从马车的车篷内射出一排飞刀,扎向自己上半身。胡敏赶紧向后一倒,那马已经跨到胡敏身前,眼见就要踩到,这时满月纵步向前,将胡敏从侧面拉开,自己跨步跑几下,一个蹦跳,骑在第一匹马上,那车辕上驱赶的人扬鞭打向满月,车篷内的人也出来了,他是一位黄男子,面清目秀,俊朗好看。只见那男子伸手从车上捡起一长矛,单手一抖,那矛从虎口滑出,贴着第一匹马背扎向满月的屁股中间,此招可谓下流。
满月双手撑马,身体平台,那枪从她眼下窜过,满月单手一抓,翻身倒骑马上,两人各持长矛一头,来回拽动,尽然一个不让一个,相持起来。胡敏追上马,一纵踩在车辕上,伸手就在那黄衣男子腰间一掌。那人用另一手隔开。满月一使劲,将那矛夺了下来。但那人已经将胡敏抓于手中,点中了她的穴道,扔进车去。
满月见郡主被抓,大怒,用那枪哗哗扎那黄衣男子。只见那那子凌空跃起,骑在第一匹马上,屁股将那枪压在马上,和满月面面相对,伸手去抓她的双肩。
满月羞愧,松开枪杆,双拳打向黄衣男子的前胸,却被他后仰躲过,等她收拳时,却被他双手抓住拳头。那人双手硕大,尽然将满月的小粉拳满满抓在手里。
满月啐道:“你流氓!放开我。”
那黄衣男子笑道:“你这火气不小啊,说说,是什么来路,为什么要截这马车?”
满月羞愤中喊道:“嗨,你这盗贼,抢了人家的马车,还说我们抢你的马车。”
“哈哈,看来你和这马车上之人是一伙的,真是来的好。”那人伸手点了满月的穴道,转身一扔,那马夫接过,塞进车篷。那马夫驱赶马车,急力奔跑。
林三少等人昏迷过去,待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和马若男被捆绑在一片林中的一棵树上。周围无人,心中狐疑,那寺庙中和尚原来是假的,这些人只迷倒自己,却不杀害,又绑在这里是为何。
正想着见林中跑进来一个人,那人猎狐打扮,手持弓箭,带着一个布带,里面装着几只兔子,那兔子耳朵露出布袋的窟窿。待那人走近前,林三少才看清他是位十七八岁的少年,头发散批,衣衫褴褛,活脱脱是自己小时候的形象。
林三少问道:“嗨,小侠客,帮忙解开我们吧!”
“喂,你们醒了啊,刚才那花和尚差点抓走了你身边的这美女。”那孩子看着他俩说。
原来这寺庙中的和尚是劫色,林三少又问道:“那你为何又将我们绑在树上。”
那孩子坐在地上,从怀中拿出一些山核桃,用石头在地上边砸边吃,嘴里道:“我看你们身上各个带有兵器,谁知道你们是坏人还是好人。所以绑起来,等你们醒来了,问个明白。”
“小弟弟,我们这两大活人,你弄到这林子中,可是怎么做到的?”马若男怀疑地问,心想从山下的路上,抗两个人上来,也得一段路程,这孩子单薄,也不可能无缘无故把他们抗到这里。
那男孩子见马若男怀疑,便笑了,一吹口哨,从树上跳下七八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来,他们各个戴着草帽,穿着褴褛的衣服,席地而坐,围在一起,看着那吃核桃的男孩。
那男孩笑着对马若男说:“这下知道了吧?”
“吆喝,这还是一帮强盗!”林三少笑道。那男孩子腾的站起来,从怀中掏出一把弯刀,抵在林三少脖子上变脸道:“你说谁是强盗,本少爷割了你得舌头。”
林三少也不惧怕,笑着道:“你快将这刀拿下,我便给你说出我为什么这么说。”
那少年好气,便道:“你说说,说的中听,饶你不死,说的不中听,便结过你得性命。”
林三少笑道:“这荒郊野林,出入道边,一边是寺庙,一边是柳林,这庙里抓,林里放,你们可做的是保本的生意啊。”
“呔,你小子是什么人,还真有过人之处。今天看在你相貌不凡的份上,你再交出三十两银子,我们便放了你们二位,至于其余的三位和一个孩子,赎金一人十两。”
林三少轻轻走到那男孩身边,在他肩膀一拍,那掌力将他的穴位压住,那少年动弹不得,转眼盯着林三少惊讶地喊道:“喂,你这不被绑在树上嘛,怎么自己就脱开了?”
林三少笑道,不光我,你看她也脱开来了。只见马若男一运功,那原本不结实的草绳,被崩断了。
那少年连忙告饶道:“大爷饶命,我等有眼无珠,请大爷走吧。”
林三少笑道:“你这做强盗也好没骨气,头断碗大一个疤,怎么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塞在他手中道:“这一两够了吧?”
那少年吓得不敢收,林三少便塞入他的怀中,一摇他的肩膀道,让他们把我那其余的人带出来。这时,那少年一招手,林子深处几个人出来,押着康平、康定还有余嫂及孩子。
那少年见众人送了出来,便用林三少听不懂的方言对众人说了几句话,又喊道:“放了他们。”
几个人又聚集一起,林三少问那少年道:“我们的马车呢?”
少年摇头道:“这马车我等可没有抢,这过路之人,什么情况的人都有,没准被哪个路客赶了去。”
林三少见那少年不像是说谎,便将他推到一边,喊道:“都滚吧!”
只见那些少年嗖嗖窜上树梢,压倒枝干,在树于树之间跳窜如猴子,远去了。
林三少对众人道:“这丢了马车,该如何赶路?”
康平道:“看来只有徒步了,这一路山势凶险,盗匪横行,我们还是快快赶路吧。”
于是众人徒步急行,不觉走了半日,天色尚早,但遇到一官道驿站,有一排酒店客栈在道边,挂着旗子。
林三少道:“这前路只怕在天黑前难遇客栈了,我们还是就此休息,吃饱后,等明天一早出发。”
众人随林三少进了客栈的酒馆,要了饭菜,众人坐下喝茶休息。林三少向那酒馆里面的窗户一看,见里面是院子,院内正好听着一辆马车,那车正好是他们的。
林三少心中一喜,对马若男说道:“你看那边窗户外面”,马若男、康平等人看了,忽然惊道:“这马车也被盗窃至此。”
康平便要过去找车,林三少阻止了,说到:“这偷车的是什么人,我们还没弄清楚,如此要了车,只怕还有麻烦,不如先盯住车,看他们是什么人,要做什么事。”,
于是众人继续吃菜,吃饱之后,便在院中要了距离马车最近的两个房子,男女分开住下。
天黑下来,马若男来找林三少,见他把椅子搬到窗前,一动不动地盯着马车,便上前笑道:“少哥哥这盯着车干什么,我还以为使盯着什么美女呢。”
正说这林三少忽然指着那车让马若男看,马若男顺着指头方向,见车篷的缝隙中透出一个眼珠一样的东西,在转动。
马若男惊讶地说:“那是什么?”
“那是人的眼睛,我原本想这偷车贼在车上休息看车,但看得半日,见那眼珠子只在原地不动,只怕这车内有被点了穴道的人。”
马若男道:“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救人,说着就冲了出去,她揭起那帘子,大吃一惊,只见胡敏和满月被捆绑在车篷中。”
马若男惊讶之余,赶紧入内给她们松了绑,又解开穴道,胡敏和满月跳了出来,正要和马若男进客栈,忽见旁边客房窗户打开,一个飞刀嗖嗖射来,扎向他们三人的喉咙。
三人避头躲开,只见窗户上跳出那黄衣人来,他追到车前,伸手就点三人的穴道,三人后退,拔刀亮出架势来,准备三人联袂战那黄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