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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三少抱蓝颖回到府里,蓝颖临产,情急之下,只能叫来生过孩子的文君兰。
文君兰惶惶而来,心里道,这孩子我是生过,但这接生的事,可未曾经历。
此时见蓝颖已经临产,这蓝颖怀孕期间,到处奔波运动,没等文君兰怎么帮助,就生了下来。文君兰只能硬着头皮,靠记忆将那出生婴儿和产妇处理一番。
林三少正在外边着急踱步,听到婴儿啼哭,便急忙进来,见文君兰抱出一男婴,笑盈盈地说道:“恭喜啊,林弟弟喜得贵子,母子平安。”
见了孩子,林三少自然高兴地满脸喜悦。
众人上前围着孩子看。满月笑道:“这不早不晚,就赶着打雷下雨他就出生。”
林三少将孩子抱近蓝颖躺的床边,仔细瞧瞧蓝颖,见她状态良好,林三少笑道:“你看我们的孩子,多神气。”
蓝颖笑道:“是个男婴,少哥哥很满意吧,就给他取个名字。”
林三少想了想,便道:“这孩子赶着雷雨出生,就叫雷生吧。”
“哈哈,这名字响亮,但太俗,我给换个字如何?”文君兰笑道。
林三少便请文君兰取名,文君兰道:“把这雷生两字换成足雨吧。”原来,这足雨两字,还有个典故。次,宋玄白云游到越州地界,正好当地大旱,老百姓正用晒“巫”(指鼻孔朝天的残疾人)到龙王爷前鼓乐祭祀的老法子求雨。十来天过去,却是越晒越厉害,玄白见到这一情况,便说:“凡是求雨,必须获得天老爷的命令才行,不上章奏是没法子得到的。”于是在当地的玄真观住下来,点起香,向上苍祝告。一夜间降下大雨,足够解除旱署,越州人都将他看成神异,“宋香足雨”的美谈于是不胫而走。
林三少和蓝颖听着也觉的比雷生好听,便双双点头。
林足雨出生,林三少沉浸在天伦之乐中。这天灵州府传来哈王爷的书信,信中道:黄沙渡一战,洪都还被驱回六盘地带,如今廉西先已拔营开进原州,林三少须担负督军之命,敦使黄沙军全军集结进鸣州,逼近开城府,与廉西先合兵剿灭叛军。书中还言道,哈王爷将于近日与众王爷在塞上会盟,发起全面攻势。
林三少收到此命,便急急梳理一番头绪,想好方寸,准备择日召集各卫戍营中花鲁、千户和黄沙军将领来灵州府会同官府各官员集中议事。
这天中午,林三少忙完准备工作,正要休息吃饭,满月进来道:“大人,门外有一老头携两个男童喊冤,要见李大人。”
林三少便道:“快请他们进来。”
那老者进得殿堂,跪地便拜道:“草民有冤情上报,请林大人为草民做主!”
林三少见那老者,农夫打扮,古铜色的面颜,身体硬朗,那俩男童赤脚,衣服打满补丁。便温和问道:“老人家快请起坐下说话。”
那老者起身并不坐,俯首弯腰道:“我家住水洞兵沟镇的疙瘩庄,原本家有良田三亩,日子过的还算可以,但自从今年春季开始,两个儿子被一个帮会带走,过了一些时日,儿子便回来将家中所有银两交于帮会。前些日子,又将良田三亩交于帮会,我老者不从,被儿子拳打脚踢。后来,那帮会中人说我那两个儿子犯事,欠了帮会赎命钱白银八百两,需要我来还,否则两个儿子性命难保。我这一孤老头带两个孙子,家徒四壁,何以筹集那八百银两。后来那帮会一再催促,便要抵了我的三间茅草房屋。草民到那镇中找官差去告,却被轰了出来,我便来这林州城来告,路遇一些好心人指点,说这帮会背景深厚,这等事情唯有大人能断,其他官府中人无人敢接手此案。还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林三少听了,感到这帮会竟然如此横行,便低头问道:“老爷爷可知这帮会的名字,还有那头目的名号。”
老者道:“这帮会隐秘,那头目一层一层传递命令,常人见不到,即便那入帮的人,只能和自己的上级单线联系,也是不知道,只听得这帮会名叫一贯财堂,打的号子是,救世苍生,帮人解困。”
林三少听了,想了想道:“这一贯财堂本事那东瀛、波斯、西域、高丽流传的帮会,如今怎生传到了这塞上。”
老者道:“这一贯财堂声势浩大,先入农村,那些情壮人丁,多半已经入会,这水洞兵沟镇设有总坛,平日出入隐秘,谁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林三少便道:“老爷爷请放心,如今我还有要事缠身,你带两个孙子暂住府上,我派人先行去打探这一贯财堂的所在,来日便帮你解决此事。”
那老者跪地叩首道:“果然是遇见青天大老爷了,大人救助草民于水火之中,这恩情草民没齿难忘。”
这时满月上来对老者道:“你带孩子且跟我来,我让廉管家安排你们住下。”
说完带三人下去。
林三少便命人叫来白少峰道:“你须带了满月去水洞兵沟镇,乔装去查探那一贯财堂之事,务必找到他们的总坛和头目。”
随白少峰而来的包言抱手道:“叔叔大人,我包言年过十五,想做一番事情,不如这次就让师父带我一同前去。”
林三少道:“你尚未涉足江湖,这一去凶险异常,如何能儿戏。”
这时马若男和胡敏进来,见包言要求随白少峰出去,马若男便笑道:“包言这练了一段武,跃跃欲试,不如就让白少侠带了去,历练历练。”
胡敏也替包言求了,林三少只好答应。随后到后账,拿出一把宝刀,上写神墨二字,笑着对包言道:“我这神墨宝刀一直藏在身边,没有用过,这是丐帮常老,常长老的遗刀,堪称宝刀,非常了得,如今交于你做护身用。”
包言见刀,乐的满脸开花。
白少峰出门带了满月和包言,一路来到水洞兵沟镇,几个人在那张三客栈住了下来。这张三客栈经过刘楠柯的清洗,已经换了主人,店老板是一祖上经营餐饮的中年人,名叫张五,此人祖上原本就经营这张三酒店,后来被那魔教驱出,沿街叫卖烧饼,如今回归客栈,将这生意打点的红红火火,客人络绎不绝。
白少峰闲来便找这张五打问一贯财堂的情况。
那张五道:“这一贯财堂在水洞兵沟设堂主,历来已久,但一直没有声势,但自从今年春季开始,忽然风声鹊起,这满街砸一石头,十个人中九个都是一贯财堂的人。但这些人各个不知一贯财堂的堂主面貌,也不知其中究竟做什么,只按任务行事。”
白少峰道:“如果要加入这一贯财堂,如何才能接上头。”
张五道:“这入门好,但那入门费用繁多,少侠如要加入,我这客栈便有一贯财堂的人出入,待明日我给少侠回话。”说完,张五便去招呼客人。
白少峰见这一贯财堂确实神秘,便对满月道:“看来我们只有潜入这一贯财堂,才能弄个水落石出。”
满月道:“这一贯财堂虽然隐秘,但这帮会的人却遍布镇上,说明大家都与这一贯财堂接触,只不知他们的总坛设在哪里,未见堂主和那些分而管事的人而已,以我看,我们来个投石问路,便可顺腾摸瓜。”
于是他们便等到夜晚,三个人在街上来回巡游,企图碰到一贯财堂行事的人。
几个人走到一个胡同口,见一乞丐乞讨,白少峰便蹲在他前面问道:“这一贯堂救济百姓,你年级轻轻为何不加入,而在此地乞讨。”
那乞丐见问,瞪着眼睛看了一会白少峰道:“这一贯堂好是好,但那是给有钱人设的,我可入不起。”
白少峰笑道:“既然你知道一贯堂,可能认出一贯堂的人。”
正说着,从胡同走出三个平民打扮的青年人,说笑而过。那乞丐一指那三人道:“他们各个都是一贯财堂的人。”
白少峰便给那乞丐丢了一贯钱币,带满月和包言悄悄跟了那三人。几个人走过一个街灯通明的闹市区,转入一个灯光黑暗的胡同,一直向里走。来到一个民居门口,当当当一阵敲门,那出来开门的是一紫衣中年人,见了三人,让那为首的一个子胡须的小胡子进去,让另外两人先在门外等候。这小胡子一进去,紫衣人便插了门。
白少峰三人便绕到一侧从墙上跳入,见院落内有几间屋子,亮着灯,那两人进入中间那一大屋子。白少峰近前,点开窗户纸向里一望,见二人在一八仙桌旁坐定。
那紫衣人道:“今日收入如何?”
那小胡子说道:“回拓主,今日我只发展青苗二人,收的入门费二两纹银。便是那门口两人”说着从怀中掏出银子递于那紫衣人。那紫衣人收好银子道:“你将那二人带过来,我验一验,便送于分会中学习。”
白少峰便带人离去,来到那张三客栈,众人累了便分头入房睡了。
第二日早餐过后,白少峰早早带众人在客栈外的酒店中吃早点,见门外进来一人,白少峰用眼一瞟,正是那晚间所遇的小胡子。只见他上前与张五轻声说了几句话,张五便带他来到白少峰桌前。
张五笑道:“几位客官有什么事,可以和这王三聊。”
张五说完走了,白少峰将那王三让到桌前坐下,沏茶让于他道:“我们慕名来此,是想加入一贯财堂,谋养家糊口,渡得老少健康平安。”
那张五笑道:“这一贯财堂我可以引荐几位,不过,我看几位客官是外乡人,这一贯财堂只入门费要高一些,每人五两,便可保你们日后发达。”
白少峰拿出十五两银子道:“我原本准备了三十两,这十五两先交于王公子,等入堂后,再给你孝敬一些银两。”
那张五拿了银两笑道:“今日晚间,我便来带你们。”说完走了。
等晚间十分,那张五果然来到,带他们依然去了那胡同,还是见了那紫衣人。
经过一番询问了解,将三人的家世、亲人、物产一一问个清楚,白少峰三人自然是按先前编好的一一对答。问完之后,那紫衣人笑道:“我这就送几位入那分堂学习。”
说着起身,拍拍手,上来几个黑衣蒙面人,手持黑色布条,将三人的眼睛蒙了,带他们起绕八绕,走了半个时辰,来到一堡寨。这堡寨建在一山上,原本废弃,如今却收拾得井然有序。
到堡寨后,那人将白少峰三人的遮眼布带取下。白少峰一看,眼前有三五个黑衣蒙面人,各个神秘。他们带三人进入一偌大房间,刚一进去,白少峰听到四下有风声,只见嗖嗖嗖,几十把弯月飞刀飞来,白少峰、满月、包言赶紧躲避,才算躲开。但那五名黑衣人却各个拿出月牙双斧,砍向他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