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姗姗看着盛一凡眉头微皱“跟我来吧,你要是没事找事的话,别怪我、、、嘿嘿、、、”。
看着白姗姗那捏紧的拳头,盛一凡没来由下身一紧,赶紧一本正经道:“别啊,我不是来找事的,真的是有事来找你们商量”。
两人说着话便走到一张办公桌旁,白姗姗找了个椅子坐下道:“坐吧”。
盛一凡四处看了看道:“我说的事可是很机密的,在这里说合适吗?方便找一间办公室单独聊吗?”说话的时候盛一凡一直在打量白姗姗。
“放心吧,就在这里,还有你能不能严肃点,眼睛别乱看”。
“呃、、、那个,我说的事真的很机密啊,难道你想让我贴在你耳边讲悄悄话?”盛一凡眼珠转了转,腆着脸笑道。
“你是不是皮痒啊,信不信我揍你一顿”白姗姗有些不耐烦道。
“不信,我不信人民警察会打人”盛一凡有些厚颜无耻道。
白姗姗捏的拳头咯咯作响“要不要试试?”
“呃、、、还是算了吧,不过我是真的有机密的事情要说,关于走私的”。
这段时间白姗姗忙的焦头烂额,可是对于毒品的来源还是没有一点线索,这次来这里便是来碰碰运气的,因为她怀疑毒品便是从海上走私夹带而来的,此时听了盛一凡的话白姗姗眼睛一亮“跟我来吧,你说的最好是真的,要是胡扯的话,你知道后果”。
很快两人来到一间单独的办公室,白姗姗坐下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那个,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来跟你们商量个事,呵呵、、、”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你在忽悠我?”
“绝对没有,你先听我说完,我是鼎盛的老大,鼎盛知道吧?”
“什么老大?鼎盛是什么鬼?”
“这样说吧,鼎盛我说了算,鼎盛是夏海市最大的货运集团,前段时间有人找我想要走私,至于走私什么东西我不知道”。
白姗姗听了冷笑道:“夏海最大的货运不是盛世集团吗?一听你就是在扯谎”。
“盛世集团是我爸的,我只负责鼎盛”。
白姗姗用手机搜索了一下鼎盛集团,果然网上有许多有关的资料“你是盛一凡?”
“正是,怎么样,吃惊吧,呵呵、、、”。
“这有什么好吃惊的,好了,赶紧说重点”白姗姗催促道。
“是这样的,我想跟你们合作,然后捉贼捉赃,顺便把他们一锅端掉,到时候你们便是大功一件啊”。
白姗姗沉默了一会“想法挺好的,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得安排我的人手到你那里去”。
“没问题,这样最好,再问你一件事,我一个朋友关在白沙监狱,判了三年,能保释出来吗?”。
“已近判刑了便不存在保释一说”。
“这样啊,不过我那朋友对咱们这捉贼捉赃计划很有帮助,能叫他戴罪立功吗?”。
白姗姗皱了皱眉头道:“我也不太清楚,我试试看吧,你朋友叫什么?”。
“陆天南”
“那就麻烦你了,你手机号码给我一下,到时候那边有行动我通知你”。
两人相互留了电话,盛一凡笑道:“还不知美女你的名字呢”
“白姗姗!”白姗姗简单直接道。
“那好,我就先走了,这次谈话我很愉快,对了你皱眉的样子很有味道啊、、、”盛一凡一边拉开办公室的门一边说道。
白姗姗本想说什么,可哪里还看的道盛一凡的身影,早已溜之大吉了。
“敢调戏本姑娘,以后要你好看”白姗姗喃喃道。
坐在车上的盛一凡突然打了个哈欠,“靠!又有那个美女在惦记着我呢”。
今天上午严飞接到一个电话,说是有个卫生间漏水了,问严飞有没有办法搞定,严飞答应过去看看。
此时严飞正在一个比较老旧的小区里面,“你这个不是防水没做好,就是装修过了太久导致防水损坏才会漏水”严飞观察了一下道。
房东是个六十岁左右的男子,男子听了道:“我这里都装修了二十几年了,是比较老旧,不过会不会是里面水管破裂了?”
“应该不会,要是水管破裂的话就不是慢慢渗水这么简单了”严飞道。
“那现在要怎么处理?”
“这个只能把地板砖敲掉,然后从新做防水,再铺砖”。
“看来只有这样了,这样吧,你帮我弄一下吧,什么东西都包给你,我一个老头子,不想去劳神了,材料你也自己去买,你算算做下来要多少钱?”。
严飞飞速的在大脑中计算起来“卫生间地板只有五平方多点,买沙子水泥两百块足够,不过还得算上运费和搬运费三佰块,卫生间敲打地板最少也得半天,算三佰块,瓷砖买二十几块钱一平的就算两百,防水材料加做工三百块,做工三百块,还得请人从新装马桶,马桶也得自己买,再加上自己总的赚点钱吧,否则就不叫包事了,去买材料也得耽误时间,也要算进去。”
严飞计算好了笑道:“我刚才大概算了一下要四千三百多块,这样吧,就算四千吧”。
老头听了严飞的报价道:“这方面我也不是很懂,四千就四千吧,关键是要帮我做好点,漏水一定得处理好”。
“放心吧,如果没处理好,我也不好意思问您要钱啊”严飞笑道。
“嗯,看你年纪虽小,不过看上去还是值得信任的,我看人还是蛮准的”。
“感谢您的信任,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严飞笑着道。
“好,你去忙吧”。
由于房子比较老旧,没有电梯,楼层只有六层,刚好严飞要做的卫生间就在六楼,材料搬上去比较麻烦,所以严飞价钱才报的高点。
严飞刚一下楼盛一凡便打了个电话过来“喂,严飞,我是盛一凡。”
“嗯,怎么样了?”
“已经找警方谈好了,还有个好消息,警方刚才打电话过来说陆天南可以暂时释放出来了”。
“什么叫暂时?”严飞皱了皱眉道。
“说是到时候看看能不能戴罪立功呢,如果可以便可以减刑,我还交了一笔不少的保证金呢”。
“好吧,只能这样了,谢啦!”
“小事一桩,你下午有时间便去接一下他吧”。
“好”说完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