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席鹰一把抢过高毅手里的酒瓶,随手丢在一旁,玻璃瓶清脆落地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的响亮。
“啊……我的酒……”
高毅想要爬过去捡起那喝到一半的酒瓶,纪席鹰并没有给高毅这个机会,继而揪住衣领,把高毅当作拖把一样,毫不留情地拖着他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麦医生看着纪席鹰浑身散发出来的怒气,仿佛要把高毅给活活烧死一样,担心地问道:“鹰,你要干嘛?”
这是他第一次觉得纪席鹰也有这么man的一面,尤其是在高毅面前,如果说有一天高毅清醒过来后,知道自己曾被纪席鹰这么虐待过,不知道他作何感想呢?
“你别管,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
麦医生愣住了,这是他们男人之间的事,难道说他就不是男人吗?
纪席鹰使劲地把醉得像烂泥一样的高毅,按在洗手盆上,并开了水龙头,注满了洗手盆,尔后,二话不说,狠狠地把高毅的头按进水里。
一开始的时候,高毅仍然没有反应,时间长了,兴许是觉得难受,他的头不停地在头里摇晃着,双手也开始挣扎着,可是,纪席鹰仍然没有放手的意思。
麦医生见罢,立马惊呼:“天啊——你想要谋杀吗?”
纪席鹰并没有去看麦医生的震惊状,而是加大了手中的力度,面无表情地说道:“他不是想死吗,与其让他喝酒喝死,还不如让我亲手淹死他,至少,当别人知道的时候,也不会被落得个笑柄。”
高毅挣扎得更激动了,他想抬起头来呼吸一下空气,却又被纪席鹰狠狠地给压下去,继续泡他的水。
趟若他高毅今天不是喝醉酒了,又岂会让纪席鹰为所欲为呢。
麦医生一脸的愕然,这是什么歪理。
纪席鹰看着一头被淹没在水里的高毅,说道:“你不是想要死吗,干嘛还要反抗,乖乖等着受死吧,省得我浪费力气啊。”
听罢,高毅还真的没有继续挣扎了,他不会真的这么听话,乖乖等着受死吧,看得麦医生脸色煞白,焦急地说道:“别这样了,闹出人命就不好了……”
他纪大侦探想成为杀人犯,他还不愿意背负一个共犯的罪名呢。
“这样不是如他所愿了吗。”
纪席鹰那吐不出象牙的狗嘴里虽然说着无情的话,但他还是把高毅放开了,然而,高毅似乎并没有起来的意思,仍然挂在洗手盆上,保持着头部淹水的状态。
麦医生见状,心中一惊,迅速跑过去,问道:“真不会出事了吧?”
“放心好了,这家伙命硬的得,哪有这么容易挂掉了。”
“可是,他现在好像一动也不动耶。”麦医生一脸的担心。
“我说麦大医生,你不是医生来的吗,难道说断定一个人是否死亡,是在看他有没有动吗?”纪席鹰反问道。
麦医生一时语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他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反驳不上来。
与其在这里讨论高毅有没有死掉,还倒不如把他先拉上来,如果让他再这样淹下去的话,就算当时没有死掉,恐怕等他们讨论完之后,就真的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