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何问还是没去长江天险之地,陈宁萱也没去。
因为就在两人准备前去时,败报到了。南陈国皇帝陈述宝引以为傲的长江天险,在不到半日的时间里便被隋国铁骑攻破。
长江天险被攻破倒也在陈宁萱的意料之中,可是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便被攻破。
这充分说明了一个道理,南陈国的军事实力在隋国面前,那就是不堪一击。
“怎么办?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
陈宁萱焦急的在何问房内走来走去,不知所措道。
她刚刚回去准备整军前往长江天险,长江天险被攻破的消息便传来。照这样看来,用不了几日隋国的军队就会兵临建康城下。
“还能怎么办?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固守建康城。”
何问坐在桌旁,无奈的摊了摊手,说道。
“固守也守不了,隋国这次领军的便有三位大宗师之多。宗师上百,先天武者过千。”
陈宁萱停下步伐,看向何问说道。
不知为何,在看见何问坐在那里气定神闲的模样,她的心里就一阵来气。
“你刚刚不是说隋国对大唐帝国宣战并向东华联盟递交了宣战书吗?大唐帝国应该不会袖手旁观吧?”
感受到陈宁萱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善,何问连忙站起身来挺直腰杆正色问道。
“这种事我一个女子都看得透,你会不明白,大唐帝国怎会率先出兵。”
陈宁萱没好气说道,看向何问的目光更加气愤。
“那完蛋了。”
何问一副我也无力回天的样子,再次坐下。
“喂,你好歹也是来自大汉帝国的,武学修为更是到达大宗师,难道就一点办法也没有?”
陈宁萱嘟着嘴,面色期待的看着何问问道。
现在,她唯一可以依靠也就只有何问了。
“你也说了,隋国有三位大宗师,宗师的数量更是过百,我有什么办法。再说,这里距离大汉帝国可是有万里之遥。”
何问面色苦涩回道,并未准备说出自己的真正实力。
这时候何问要是跟陈宁萱说他的武学修为仅仅只是先天,想都不用想,她肯定会崩溃。
“要不我们去求求凤鸣阁那座楼里的前辈?”
一想起上次西近台轻轻一拂袖便击退了一位大宗师,陈宁萱心中就有了莫名的希望,试探性问道。
当然,如果西近台真的答应出手,想来隋国这次的攻打南陈计划必会落空。
但是,他却不能出手。
这个世界之所以能允许诸多帝国存在,帝国之下更是有无数大小国存活,凭的便是规矩。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倒也可以试试。”
何问稍微思索了一下,点头赞同。
“咚咚咚。”
凤鸣阁内风楼下,何问与陈宁萱站在门外,敲了敲门。
许久之后,风楼内还是没有任何回声传出,他两对视一眼后轻轻地推开了门。
一条长长的木质楼梯直通楼顶,无比安静,看起来仿若没人一般。
“难道不在?”
何问面色疑惑道。
“上楼去看一看吧。”
陈宁萱建议道,说完便率先踏上楼梯。
何问紧随其后,两人熟络的到达了凤楼楼顶的亭阁处,还是空无一人。
当两人走进亭阁后,却发现放着古筝的桌上有一个黄色的信封。
何问走上前去,拆信,看信。
“前辈走了。”
看完信后,何问把信递给陈宁萱,说道。
“难道我南陈真的要亡了吗?”
陈宁萱看完信,双目无神毫无希望的看向远方道。
“倒、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见此,何问轻轻地拍了拍陈宁萱的肩膀,欲言又止道。
“什么办法?”
陈宁萱连忙抓住了何问的双臂,激动问道。
“这个办法,有一点,有一点那个···”
何问有些难以启齿道。
“哪个?”
陈宁萱一脸困惑。
何问所说的自然是仙女心经,那个融合口诀与剑法的武功秘籍。只要双修双方都是先天武者修为,将仙女心经练至小成,那便可以与大宗师初期武者周旋。
所谓周旋,也就是吓住对方,争取一些时间。
现在,何问唯一的希望就落在了那个还有十一天便会回归的系统身上。
虽说他不该有这种念头,但事已至此,也只有这个念头才能给他希望。
唯我独尊乃中级武功秘籍,上次在北宋国使用的葵花宝典为上乘武学秘籍,听起来也差不了多少。
不说打败两个大宗师,打败一个应该没什么问题。
而且,只要好好保护好陈宁萱,说不定那时第四主线任务就完成了。完成之后还有一部中级武功秘籍移花接木,到时候谁怕谁啊!
“你倒是说啊,那个是哪个?”
陈宁萱有些傻傻的分不清楚,急切问道。
“就是,就是需要男女双修。而且,而且对你的武学修为还有要求。”
何问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打量陈宁萱的神色道。
“不会是什么邪术吧?”
听完何问的话,陈宁萱开始沉思起来,随即问道。
“绝对不是,这是需要男女双方双修过后共同施展的剑法。”
何问信誓旦旦保证道。
“那,那对我的武学修为有、有什么要求?”
陈宁萱面色羞红问道,问完便低下了头,一副做错了什么事的模样。
“你的武学修为到什么层次了?”
何问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继续问道。
“先天中期。”
陈宁萱抬起头,紧咬银牙答道。
“那就好,刚好适合。”
何问一拍手道。
“那个,何公子。据,据我所知,好像还没有什么武功秘籍可以让先天武者与大宗师共同修习的。”
陈宁萱不好意思说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这是一部上乘武学秘籍。只是,只是若我们双修的话恐有诸多不便,怕影响了陈姑娘的清誉。”
何问看着陈宁萱道。
“没什么,我是为了南陈国。何公子,你不用担心,事后我不会纠缠不休的。”
陈宁萱闻言抬起头有些倔强说道,眼中不知为何竟缓缓出现了水雾,渐渐化为泪水。
我靠,我这嘴怎么这么贱。可我真不是这个意思啊,我不是吃完抹嘴就不认人的那种人!
见此画面,何问心中一阵追悔莫及,面色不自然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有愧疚,更有懊恼。
愧疚是对陈宁萱的,懊恼的则是刚刚不该说出那番话,太伤人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