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集体活动,他要取得更多的兽晶。目光在两边的树上穿梭,张文远不知走了多久,其间陆陆续续的杀了一些异兽。
突然面前出现了一片黑色,这些黑色的东西会动,不仅仅是会动,还会飞,直直的向张文远飞来。
空气中有轻微的振动,张文远目光中有了些恐惧,这是一种异兽,像前世的蜜蜂,体型却比蜜蜂不知道要大了多少倍,麻雀大小,非常可怕,因为它们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密密麻麻的飞过来,不下数千,黑黑的身躯,透明的翅膀,天空仿佛也被它们遮挡。
张文远掉头飞奔,这一飞奔速度立刻达到极点,只一瞬间就出现在了数十丈外,但他突然停了下来,因为四周都是那种异兽。
为什么能够包围了他,只有一个解释,这种异兽会用计,这是异兽设下的埋伏。会用计,张文远十分心寒,头顶嗡嗡作响,异兽开始了攻击,攻击的武器与蜜蜂一样,用它们的尖针射向张文远。
这是最长的蜂针,像剑一样,张文远几乎可以肯定,针上有毒。如果是在地上攻击张文远还有办法,但遗憾的是,这攻击是从天上来的,而他只能站在地上。
张文远左手突然而出,断匕划过最前面的异兽,一回一划,又是两只,只片刻间,满天的异兽已经合围,但张文远最快的手法也使出来了,这些异兽实在太多了,但这也有一个好处,它们体型大,体型大就意味着一点,能够同时攻击的异兽不会超过四十只,否则他它们也飞不起来。
虽然异兽的攻击速度极快,攻击的方位也不同,但是张文远适应了这种攻击,不让任何一只异兽漏网,毕竟有毒,他可不想用自己的血肉之躯试验异兽的毒性。
张文远全身上下都遭受攻击,入眼所见全是黑色的身影,张文远身子一圈一圈的急转,手基本不能放下,地上异兽的尸体已经掩埋到了张文远的膝盖。
但是战斗才刚刚开始,张文远不担心异兽尸体把自己活埋了,他是担心把自己转晕了,这么多异兽,要杀到什么时候啊?
张文远快速的移动到一棵干枯的树木前,一只手掏出火折子,快速点燃了树干,异兽可能像前世蜜蜂一样怕火,这是张文远想到的唯一办法,火苗燃烧了一只只异兽的翅膀,异兽一只只掉到了地上,外围的异兽看到火光,便嗡嗡地飞走了。
看到异兽都飞走了,张文远放下心来,把火扑灭,累的坐倒在地。歇了一会儿,张文远开始用匕首挖兽晶,这种蜂形异兽并不坚硬,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张文远便挖完了,数了一数,一共五百六十四颗,张文远很是满意,毕竟费了这么大的劲儿,有这么多兽晶也是不错的收入了。
收拾完后,张文远继续赶路,毕竟他还没有找到木牌,同时他也担心同样进入落日森林的灵儿,如果她遇见蜂形异兽,会有危险的。
夕阳西下,落日森林中薄雾弥漫,张文远踩在厚实的树叶上,遭遇蜂形异兽后,张文远信心极度膨胀,毕竟连天上的攻击自己都能应付,还怕什么呢?
生了一堆火,将临时杀掉的一直兔形异兽的肉切下一块儿,放在火上一烤,不一会儿,便香气四溢,张文远看着肉,眼睛眨都不眨,毕竟现在他是又累又饿。肉烤好后,张文远快速的吃完,继续前行。
大约过了一刻钟,张文远看见了标志,拿到了木牌,于是开始往回赶。回来的时候比较轻松,只遇见了几只小型异兽,张文远解决之后,便回来了。
在落日森林边上,五名导师焦急地等待,这次野外训练,有十六个学员轻伤,四个学员重伤,天已经黑了,黑夜中的落日森林将会更加危险,很多异兽是在夜里出没的,张文远还没回来,导师能不焦急么?
灵儿无措的在落日森林边来回地走着,她比较幸运,在落日森林中只遇见了几只小型异兽,凭着大武师的修为,很快便解决了,拿到木牌,便赶回了这里,眼看时间越来越晚,学员都回来了,只剩下张文远,她心里很是着急。
其实以前不是这样的,前身抓了灵儿的养父母,逼迫灵儿做不愿做的事,灵儿很是讨厌,但是自从张文远穿越以来,对灵儿很好,灵儿也慢慢的爱上了张文远,现在这种情况下,灵儿提心吊胆,就怕张文远出了什么事。
就在这时,灵儿看到了张文远的身影,也慢慢的放下心来,跑到张文远身边,扑到他怀里,眼泪汪汪的说道:“你终于回来了!”
张文远低头看着灵儿,发现她没事,也就放下心来,说:“灵儿不用担心,我没事!”灵儿看到张文远没有受伤,便不再追问。
见到张文远回来,导师收了张文远的木牌,说道:“这一次的野外训练便结束了,走,我们回去。”于是学生们抬着几个重伤者,回到了学院。
这一天很累,张文远跟灵儿洗完澡便开始休息了。
第二天,张文远与灵儿很晚才起来。来到食堂,便听到有人说学员选拔赛开始了,比赛分为两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资格赛,武师以上学生自愿报名,第二阶段是选拔赛,通过角逐,选出决赛名单,第三阶段自然是真实实力大比拼,决出冠亚军,同时前十名会成为学院里的精英学员。
成为精英学员,就意味着进入学院学生的顶峰,这对于每个学生而言都是头等大事,因此这段时间学院里与以前大不相同,学生来去匆匆,抓紧时间提升实力,期望在选拔赛中取得好成绩。学院的导师也一样,都在加紧布置。这天有同学通知张文远去办公室一趟,张文远很是奇怪,不知是为什么。
来到办公室,轻轻敲门,里面传来低沉的声音:“进来!”
张文远走进办公室,看到一个清瘦老者做在椅子上,但张文远并不认识这个人。
老者站起身,转了一圈,问道:“你父亲好吗?”
“很好!”张文远恍然明白过来,这应当就是汪峰了。
“你父亲不怎么出门,对吗?”
“对!”
无聊的家常话到此结束,汪峰好像不打算再说了。
“父亲给你写过一封信,让我交给你!”
汪峰猛地回头。
“可惜被我撕碎了,至于信里写了什么,非常抱歉,我没看过,也不知道,你得去问我父亲!”张文远说到。
“不用问了,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看来父亲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汪峰根本就没把父亲当朋友!
张文远笑着说道:“我想他是想让你关照我,但是我觉得这样有些丢脸,所以把信撕了!”
汪峰盯着张文远说:“脸面很重要吗?”
“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