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忧见她疑惑不解的样子,顿时笑了,“音音,如果一个男人被自己的女人戴了绿帽子之后还能做到淡然自若,只能说明他对这个女人没有任何感情,连基本的占有欲都没有的话,这个男人心里应该有了心爱的女子了。所以别的女子如何,与他无关。”
说这话的时候,他盯着天音的眸光深邃许多,生生让天音低下头,耳尖红了红。
“咳……是这样啊!”
天音尴尬地绞紧了手指,不敢看白无忧的眼睛,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有什么异样的骚动要破土而出了。
“音音,你在紧张吗?”偏偏白无忧还凑近了她耳边,幽幽吐气,差点将天音吓得跌进了河里,幸好是白无忧反应快,飞快伸手搂着她的腰身,将人护在怀里,大手握着她的腰身,“小心一点。”
天音只觉得腰身火热滚烫,“无忧……”
“嗯?”白无忧看着她脸颊火热的样子,心口一动,蓦然低头,封住她的唇,“音音!”
“别!”天音却是忽然惊醒,一把推开白无忧,转身进了船舱,心口狂跳不已,乱的很。
白无忧摸着自己的唇,微微叹息,负手而立,看着河边美景,眸中已然了无趣味。
……
时间过去了半个月,就在天音以为徐氏此事就此揭过的时候,国师却将所有人都招到了一起,宣布休弃徐氏,并将徐丝丝母女纷纷逐出了家谱。
徐氏自知理亏,可是徐丝丝却不甘心地大吵大闹,将国师府闹得鸡犬不宁,让天傲华也皱眉不已。
“丝丝,你别吵了!”
“爹,您不能将我逐出家谱,我是您女儿啊,我是您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啊,您不能这样做……我什么都没有做错,凭什么赶我走?”
徐丝丝泼辣地又哭又闹,生生将天音的耐心磨得一干二净。
“你什么都没有做错?那到现在都没有找到的《天意功法》当初不就是你偷的吗?”说着,天音也让琉璃将当时放功法的箱子拿了出来,利用自己特制的泥土印出箱子上的指纹,“徐丝丝,你敢做,那敢承认吗?”
徐丝丝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知道自己不能承认,“不是我,是你血口喷人的,我没有见过《天意功法》,这个盒子都没有碰过……爹,她是诬陷我的……”
天傲华皱眉,被她吵得不耐烦,“音儿,你可有证据?”
自从进屋就一言不发的慕容雅闻言,瞪着国师,“你这是怀疑音儿诬陷她们母女不成?”
天傲华的气势一下子就落了下去,“夫人……”
“爹,娘……我可是有证据的。”
天音指着泥土上的指纹,之后又将徐丝丝的指纹印了上去,让人几经对比后确认功法是徐丝丝所盗。
“爹,证据确凿,我可没有冤枉她们母女。”
天音神色淡然,看着徐丝丝咬牙切齿的样子,再扫了一眼泣不成声的徐氏,冷声道:“自作孽,不可活,国师府供你们吃穿用度,你们除了会阴谋诡计,还能做什么?”
天傲华想起她们还曾暗中刺杀天音的事情,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管家,将她们二人给我赶出国师府,从此以后再也不得入府门一步。”
“爹,我不!”徐丝丝大哭,就要扑上来,被侍卫压住。
徐氏啼哭道:“老爷,都是我错,不关丝丝的事情,她是您的女儿啊……”这话一出,天傲华直接起身就走,而管家见状,连忙命人将哭闹的徐氏母女一同拎了出去,扔到了府门外,紧紧关上了大门。任由她们怎么哭闹都无动于衷。
此后,徐丝丝母女被彻底扫地出门。
事后,天音陪母亲回到了自己的院中,柔声安抚道:“娘,现在徐氏已经被扫地出门了,您以后也少和爹爹置气。他心里其实是有您的。”
慕容雅疲倦地坐在床边,眼神空洞,“音儿,感情一事不是这么简单的,我和你爹……唉!”她说着,眼眶已然红了。
天音有些不知所措,“娘……”
却不想国师忽然过来,听着慕容雅的话,连忙进来,“夫人……”
慕容雅看他进来,直接冷了脸,“国师大人怎么来了?我这里院子小,容不下你!”
天音连忙过去摇了摇她的胳膊,“娘……您别这样,爹现在过来,一定是有话说。哦……爹……”她朝着国师使了一个眼色,国师连忙走过来,强行握着慕容雅的手,柔声道:“夫人,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么多年,你一直不肯见我,也不肯给我说话的机会。现在徐氏也被赶走了,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说清楚……”
慕容雅冷了眼睛,“有什么好说的?当初你跟我海誓山盟,只愿一人心,可是才成亲多久,你就纳了徐氏……呵呵……好一个有情有义的国师!”说着,她又要推着国师走,被天音劝着坐下来,“娘,您就给爹一点儿时间,哪怕是听故事也行啊。爹,你就赶紧把想说的说了。”
天音性子一向是清冷,可是今天为了让自己的爹娘和好,可算是说了不少她原本说不来的话,连表情都多了不少。
天傲华感激地看了一眼天音,连忙向慕容雅解释,“当初我娶了徐氏也是迫不得已……”
其实这是一个很狗血的故事。
原来当时天傲华娶徐氏,是因为徐氏的父亲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为了恩人的遗言托付,他不得已只得娶了她,可是却没有打算碰她。
后来,徐氏给他下药,让他失去了意志,醒来后天傲华以为他碰了徐氏,不得已只得负责到底,却不想慕容雅彻底因此大怒,更是因此提前早产。
慕容雅后来为了孩子留在国师府,却不再与国师做任何交流。而国师后来发现徐氏是皇上安排的眼线。自此,不得已只得假意不理天音母亲,背后却劝了数次,想要和她解释,可不见其用。而徐丝丝的出生,更是让两人走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