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阴众人清理完了商厦收拾了一通,这时候上楼的张承恩也回来了,到了一楼找了一些包装要好的面包和方便面等吃食吃了起来,看起来这几天是真的没怎么吃好。
鬼知道他饿了五天之后是下了怎样的决心才忍着内心的强烈反应吧厕所里的东西吃进去的!
虽然说为了生存下去而吃屎也不是什么不可理解不光彩的事情,但是心理上的感觉终究是忍受不了的,这感觉实在是反胃的很!
鬼知道哪天他是经历了什么样的经历,你没有经历过的事情你是永远无法体会的!
从那天以后,只要能够活下去,他已经彻底抛弃了尊严,已经连吃屎都可以了,还有什么事他不能做的呢?
只要能够让他活下去,他可以做任何事。
于阴众人收拾好东西出门骑上了电动车,而他居然也有意见电动车,罕见的还有那么一丢丢电,不过用完了这一次估计就得放弃了,要么选择回家拿充电线,要么找机会找一辆新的,你会选哪个呢?
自然是后者。
相信没有人不会这么选吧。
于阴等人很快骑着电动车回到了二中,两个地方近的很,于是于阴他们又开始处理起来附近一圈的住宅小区,首先就从二中东面的开始。
三十几个人了进去,一直清理到下午七点,即将进入黑夜的时候这才回来,每个人都拿着自己的凝胶,终于在黑夜到来之前回到了二中宿舍里。
她回来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回来了,另外还有就是他们又带来了三十多名幸存者,如今,他们的队伍已经到了一百九十多人,已经差不多可以说是两百人。
于阴看着这些幸存者,他们已经被猴子安排好了,以后,猴子将会取代曾经胡阁的地位,同时负责一些重大的事情。
于阴把事情交给猴子就走了。
楼道里,猴子吧他们分配好了地方刚要离开,于阴那三十多人中突然出来一个人:“等等,老大,那个我怎么办?我住哪?还有能不能也给我一把武器?”
猴子看了看他后面的三十几个人了,见那三十个人什么也没说,只不过眼神里似乎有厌恶的感觉?
她也不在意,于是便随便分配了一个房间。
那三十几个人了见和自己并不算多近,纷纷呼了一口气。
只不过这齐齐整整的三十多声叹息瞬间吸引了在场一百多人的注意,很多人好奇就是设么让他们怕是多个人一起长长的叹一口气,好像是因为张承恩的住址宣布下来?
众人不清楚,纷纷决定一会儿非得过来打探一番。
而且于阴他们这一队伍居然就只有一个幸存者?这点也太背了吧。
没多久人们就散了,一群人缠住了这三十多个人纷纷问他们刚才他们究竟笑什么。
没办法,这群人只好妥协了,悄悄地告诉了一批人然后自己离开了。
想知道?问那一批人去!
随后,这个人的事情便彻底传开了,他居然吃了好几天的那啥!
“呕……”
众人听了都觉得恶心得很!同时人们对这个人真的是避之如蛇蝎,杀人凶手他们不怕,反而都怕这样一个人。
真是不懂末世的心态了,这究竟是怎么了?
不过自己都受不了就别说别人了……
众人看着张承恩的眼神纷纷变了,一瞬间变得陌生,不过他们之间本来就是陌生的。
在这个陌生之中,多久一股厌恶,和恶心。
不过也在意料之中,那个人落寞的走到自己的房间里,听说了他的事情之后,猴子居然格外的开恩给他开了一个单间,也算是因祸得福啊!
天色慢慢的变黑暗,张承恩一个人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忍受着无边的黑暗,本以为加入人群能够有不一样的待遇,最少也能平等,只可惜,她错了。
而且是错的离谱!
平等在末世都是一种奢求,更何况他还有过这样的经历,如今的结局都已经算是比较好的了。
其实也正因为他这样的经历让于阴恶心才没有下手,否则说不定于阴早就把他给宰了,但是不做这种事的话他又活不到现在。
既然如此,那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夜晚再次来临,这还是他于阴“登基”以来的第一天晚上。
谷长海跑了,长海蜈蚣死了,胡阁也自动离开了,如今他在这个基地,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皇!
……
同一时间,狼坊。
两个大学学校彻底打通了,什么阻碍都不在存在,而两者本来又都是军队,薛飨又是帝都来人,狼坊的司令那里是他的对手,而且他也没有太大的反抗,所以龙仲自然的臣服在薛飨手下成为了他手下的一员大将!
统一狼坊的第一步,如今他已经做到了!同时,薛飨在下午也开始了清剿市里的命令。
如今,狼坊市里也清空了一段地带,开始建造第一道防线,只不过因为时间的原因如今天已经黑了,所以众人都被撤了回来,而这两天他们又搜救出来了一百人不到的幸存者假如军队。
末世,幸存者是真的太少了,除了一开始就觉醒异能以及末世之前就是三二阶顶峰的人的人,剩下的都不是太好。
所以,末世记得幸存者才这么少,毕竟感染变异的几率更是高的可怕。
狼坊,军队也进入了沉睡,明天,又是雄狮苏醒的日子!
薛飨躺在床上看着漆黑的夜晚,还有已经变成灰橙色的天空,星星,现在就连星星也都是一样的颜色,没有了清冷的味道,让人清楚的感觉到,末世,和以前不一样了!
和末世之前是不一样的!
从来不吸烟的薛飨狠狠地抽了一根烟,一口直接吸了一半。
薛飨把烟雾吐出来吐到天上,没有形状,只是烟雾,慢慢的升高,飘散,他连烟都是刚学会,更别说吐烟圈了也就。
至于龙仲则是一开始就会,龙仲接过来一根烟,吐了一个烟圈出来,轻轻的飘到薛飨的面前,薛飨轻轻的一吹,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