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很快被推开!
城头上的照明火堆全部灭掉,城洞下火把绕三圈。
这是陈家对城外的信号。
只要一个暗号没对上,城外大军都不要进城。
此时所有暗号都对上了,城外的袁术大军看到此情此景,激动的纷纷打起了火把,然后朝着城门涌去。
“快!快进城……”
袁术手下将领们纷纷催促,很快先挺部队就进了城洞,并且见到了陈。
“可是陈家家主当前?”
陈道:“正是,不知道将军是哪一位,请赶快去北城围杀许定,万不可让他逃掉。”
来将回道:“我乃主公挥下将校刘勋,陈家家主勿急,等无安排了城门守卫,在进城不迟。”
刘勋还是相当谨慎的,虽然现在看着没有任何的异样,陈家极为配合,打开了城门,但是他可不会掉以轻心,于是让手下将士警戒大街,然后握着剑上了城头。
“点好火,给城外的大军发信号,安全可入城!”
在城头上跟城楼都检查无误之后,刘勋让士兵将刚刚陈家人灭掉的火堆重新点燃,并且还调了几队士兵上城墙守卫,砍掉了徐州的旗帜,换上了袁术的旗帜。
陈看着刘勋心中不由有些恼怒。
这是信不过他们陈家呀!
我儿果然没有猜错,袁术不可信,不能支持。
只是……为了杀掉许定,暂时委屈陶谦了。
有了刘勋的信号,这一下城外的袁术大军才算是真的没有了任何的担忧,大军纷涌进城。
刘勋则继续守在城头,为大军护航。
只到这一批大军进来,这才由另一个将领梁刚对陈道:“陈家主,劳烦你来带路,城内你们熟悉!”
陈面部都抽搐了一下,好麻,还不信他陈家,竟然他堂堂陈家家主带路。
陈冷哼一声道:“袁公路就这点胆色,婆婆妈妈,干脆不要夺城夺徐州了,趁早回豫州藏起来吧!”
说完陈拂袖转身往城内的主道走去,陈家一应人纷纷跟上。
梁刚同样是气得不轻。
有什么可高傲的,狗屁的陈家,有骨气别开城。
不过话他当然不会说出来,而是一挥手道:“跟上!”
于是梁刚的士兵纷纷跟在了陈家的身的一,虽然他们进了郯县,以经破城了,但是却一个个谨慎遥佳,不敢有丝毫大意。
无它,只因为城中有许定这号凶人。
还有他的凶猛部队东莱军,这是军师袁涣再三叮嘱的。
千万不能轻视,别有拿下城门就拿下郯县的心态,在格外注意,尽量的缓慢推进,以稳为主。
哪怕让许定跑了也不要紧。
对于许定能杀则杀,不能杀就让他逃回东莱跟刘繇拼个你死我活。
这就是袁涣的打算。
“什么声音?”
突然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地面的抖动,但是声音很沉。
很快这股密集而沉闷的声音越来越近。
暮然之间,只见街拐角外冲出了无数的骑兵。
“不好!是东莱骑兵!”
陈看到拐角出现的黑影,第一个反应就是有诈。
因为城内只有许定才有骑兵,陶谦压根没有成建制能作战的骑兵队伍。
所以他喊上一声,然后拔腿往正东的主街跑去。
“御敌!快立盾!”
梁刚看到陈往正东方逃去,心中大骂一声果然是奸诈的陈家,果然有问题。
不过他可错怪了陈家,因为陈家并不知道这一切,而且如果他真诈降,对面的骑兵冲锋都没有发出什么声响这么怪异的事他就应该知道了。
而这个原因正是东莱骑兵脚裹布、马摘铃,刻意伪装过的,就是为了麻痹陈还有入城的袁术部队。
“投枪……”
打头的骑兵纷纷举起了手中的标枪,朝着街上的袁术投掷了过去。
他们每匹马上都至少有三支标枪,投完一支又继续。
一时无数的标枪飞射进了袁术士兵之中。
“噗噗噗……!”
无数的袁军士兵被击中,刚刚竖立起来的木遁盾纷纷歪斜跌倒下去。
剧烈的震动更加的频繁与猛烈。
东莱骑兵顷刻杀至。
没有拒马,没有其它有效的拦截方式根本挡不住骑兵,袁术的士兵纷纷往后退去,心生怯意。
梁刚一刀杀了一个后退的士兵,喝令道:“给老子挡住,谁敢后退,杀!”
尽管他竭力节制部下,但是前面的士兵还是害怕了,尤其是在徐晃挥动大斧头劈下撞开盾牌兵之后,东莱骑兵的冲势不减,纷纷借着优势冲撞过来,然后将袁术士兵踩踏在地,踏成肉泥。
一架架连弩不停的朝着两边与前方射击,无数的箭矢射进袁术士兵的身体里,打得袁术士兵毫无招架与还手之力。
“杀!”
徐晃挥着斧头左劈右砍,好不凶猛,将前面挡着来不自撤走的袁军士兵一个个给撞开劈飞,吓得更多的袁军士兵避让。
“贼将受死!”
同样骑在马上的梁刚双目都红了,挥起大刀等着徐晃冲过来一斩劈过去。
只要遏止住了徐晃,东莱骑兵就能挡下,就能扭转局面,不至于刚刚建立起来的优势给平白耗掉。
大军都进城了,没道理给驱逐出去,不然袁术绕不了他。
与其回去被袁术处罚至死,不如以死博命。
“锵!”
刀斧一个对碰,火星四溅,梁刚只觉得双臂一麻,身体倾斜了一下,暗叫一声好大的力道。
只是不等他反应回来,双马交错过去,徐晃的斧头从后横向砍来,猝不及防之下,梁刚只觉后腰一阵剧痛然后整个人落马掉了下去。
“杀!”
徐晃也不理落马的梁刚,挥起斧头朝着瓮城杀去,朝着城洞杀去。
后面的士兵紧随其后,马匹的四蹄子不断的踩在地面之上,将梁刚踩得面目全非。
在说陈往东的主道上逃去,走了不远,前面出现了十几个黑影,将他的路给挡了下来。
“陈家主这是要往哪走呀,怎么不城外逃!”
黑影渐渐靠近,在最前面的赫然是许定,许定翘起嘴角玩味的问道。
陈浑身一颤,双眼睁得极大,只听他道:“许定!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一些!”
“哈哈哈,我怎么会知道,嗯,这个问题有点不好回答,要不我们先找个喝茶吃早点的地方聊聊。”
“杀!杀了许定!”陈突然一咬牙说道,陈家的三十多个青壮,纷纷拿上武器往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