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带着邪狂走向了秦万鹏的行宫,此时的秦万鹏,正在陪着重伤的大公主说话,现在任何的事情都已经被秦万鹏放下。
巨大的宫阙昂然耸立,帝王的气场傲视群雄,但是任何人都明白,若是想要在这座行宫入住,那首先是要上战场抢夺今日的一切,一个永世不倒的帝王姓氏,那都是用白森森的骨骸堆积起来的。
邪狂跟在王爷身后,双眼不断的打量着建筑,心中升起了无尽的感叹;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可是这天下权都在手心里捂着,要情又有何用呢?恐怕情多了,到时候才是真正的危机,千金一笑就是这个意思吧?
“安王爷,你说为什么那么多人想当皇帝呢?我有些不懂。”
王爷微微一笑,反问道:“你说这是为了什么?嗯?”
邪狂背着手,跟在王爷后面,悠悠长叹道:“曾经我见过皇帝在龙椅上面俯视群臣,也看过众爱卿倒在地下三拜九叩,若单单是这样又有什么意思呢?不过今日进入这宫殿之中……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醒掌天下权的意义。”
“是么?其实皇帝并不好当,天天要观察民子民生,时刻要注意各国动向,嘿嘿,想当一个一个皇帝,难。想当一个好皇帝,更难。其实难于不难在两可之间,当明君固然很难,但若是当昏君,这……可就是简简单单便能够胜任的!只是,那样就会有人永远记着你,从而刺杀你。”王爷露出微笑解释道,笑容好像是作为旁观者看待这一切,而自己不是臣子一般。
“的确,好皇帝难做,坏皇帝难当,不然就不会有许许多多的例子了!”
咚,咚,咚。
秦万鹏听见了敲门的声音响起,便知道人已经到了!
“进来。”
嘎吱。
王爷首先进入屋内,对着秦万鹏说道:“陛下,人我已经带到了,你看……梦舞,梦舞你怎么了梦舞?”王爷还未说完,随后便看见了卧病在床的秦梦舞。
“安,安叔叔,我,我被三个王八蛋给打伤了!那三个人都是实力都极其强大,一个孩子我看不透,一个青年一脚差点把墨段给踢死,而我,咳咳,我被一个三八在后背点了两下,她告诉我,她在我体内留下了暗疾。我以后再也修炼不了了,呜呜……”
“该死的王八蛋,有本事别让我找到他们,不然;老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安王爷的情绪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安平,咱们谈谈正事吧!邪公子到了吧?他人呢?”
安平气的脸色不断变化,自己国家的公主在自己国家被揍,这,这可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要是被并列的两个大国知道的话,恐怕对方会笑掉大槽牙。
安平虽然生气,但,现在门外还有一个人等着呢!这等大事可不能够耽误。
“邪公子,你进来吧!陛下要见见你。”
嘎吱。
门再次被打开,邪狂穿着黑色的衣服走了进去,邪狂刻意散发出一丝君临天下的气势,意思,那便是不想被人比下去,曾经老头子说过:有人比你猖狂,你就要比他猖狂,有人比你凶恶,你就要比他还凶恶,有人比你帅,你就去毁了他的容。
邪狂在气势上丝毫不想比别人差,而且师尊还被人成为邪天皇帝,那么自己算不算是下一代的皇帝呢?而且还是修炼界的皇帝。所以,邪狂让秦万鹏看着自己的时候,不是俯视,而是平视甚至仰视。
“嘶……”秦万鹏看见邪狂后,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评估道;这个人,好相貌啊!剑眉凌厉,眼如星辰,而且身上的这股帝王的气质,简直就是当皇帝的最佳人选。
若不是秦万鹏自己是皇帝,说不定会以为真正的圣上在对面呢!秦万鹏微笑道:“邪公子,朕有失远迎,还望邪公子莫怪。”
邪狂深施一礼,笑道:“国君言重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大秦国,能够对国君不满的又有几个呢?”
秦万鹏不是傻子,傻子怎么可能坐在这里,秦万鹏听见了邪狂的话,不由的嘴角抽搐了两下,心道,好小子,你来我这里是溜达来了!叫我国君而不叫我陛下,显然是将自己视为外人,更简单地说就是不爱干活!
“邪公子,你随安平叫我陛下便可,或者你也可以和我论论辈分。”
“论辈分?”邪狂疑惑的微皱了一下眉头,问道:“我并不记得我和国君有什么关系,或者有人在中间能够联系到咱们两个关系之人,辈分从何而论呢?”
“哈哈,中间人?师弟啊!你和你师兄我说这话,若是被外人知道,那可真就是叫人笑掉大牙了!”
邪狂震惊的看着秦万鹏,惊异的道:“我,我何时是你师弟了?你这从何说起啊?”
邪狂被秦万鹏的话弄懵了,自己师兄,自己好像就一个师兄吧?而且在记忆中,自己的师兄也不是秦阿!这认得是哪门子师兄弟啊?
秦万鹏看着震惊的邪狂,叹了一口气,解释道:“哎!当年我便天资聪颖,五岁开始修炼,十岁到达将阶,而十三岁,便进入了将阶五星,那时候父皇对我寄予众望。托关系将我送到了天华,没几天我便进入了妖孽榜,二年级我便进入了悬赏榜。可惜啊!”
“你是天华学院出来的?那这么说的话,你是我学院师兄。”
“没错。”
“你那么聪明,可惜什么?”
秦万鹏听见邪狂的问话,继续道:“谁又能够料到三十年前的那个夜晚,皇宫内灯火通明,我父皇那时候贵为大秦国皇帝,但是却惨死于一群黑衣人的手上,我那时候才年仅十五岁。得到父皇驾崩的消息后,我便赶回了大秦国,那时大秦国内忧外患。”
“而我回来时,天华学院中我才刚刚到三年组。我二弟不服我是太子,等父皇死后他坐上了皇位,我一怒之下领兵起义,三天时间,我将我弟弟送上了断头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