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看的文越来越少。”
“书是不错的，文笔上等，坚持下去，成绩会越来越好的。”
“不像是新人写出来的作品，作者是谁的马甲（微笑）”
下面竟然有人赞同，猜测了当时的几个文笔相似的作者。
文笔这种东西，很容易辨认，每一个人的写作习惯不一样，所用的词语，隔断方式，还有感叹句等等都不一样。
一字一句研读的读者，基本上可以看出来。
读者很可爱，陈阳可不打算回答他们，看着看着，心情好起来了。
偶尔看到一条骂人的帖子，删了。
现在的读者骂人很难听，准确而言，有可能是同行。
陈阳更新了一章，这是一章求推荐票，各种求，说话呢，自然是卖惨，怎么惨怎么卖，编故事，还是作者厉害。
发上去，推荐票果然增加了，短短一个小时，增加了将近一百张。
可爱的读者们，被他忽悠了，这是第一次，所以给力。
陈阳打开狗狗音乐，查看自己的《牧马城市》下载量多少。
新人，在狗狗音乐是没有推荐的，自然少人知道。
没有人知道，听的人更少，下载，也是一个幻想。
几百的下载量，按照狗狗音乐下载一首歌两块钱，才几百块钱，而且，狗狗音乐有月包的方式，钱更少。
“新人，没出路啊。”
和小说一样，新人是没有出路的，除非是作品真的很好。
下面有留言。
“回家的路上突然听到这首歌，觉得很好听，好符合心境，识得此曲，烦恼渐消，晨阳的声音有种清凉的惆怅和忧伤，不煽情却轻易打动了我。”
“漂泊久了你就会发现，原来生你养你的地方真的变成了远方。”
“跌了撞了还是要回到有爸爸妈妈的地方，我讨厌大城市，更讨厌自己，可是爸爸妈妈会陪我一辈子，做我一辈子的依靠吗，想想真难受。”
“这首歌，我很喜欢，会给你推荐给其他人，希望更多人听到好听的作品（喜欢的笑容）。”
好作品需要时间发酵，短短几天，看不出好坏。
而且晨阳定的时候需要钱，更加增加了难度。
免费的才是人们的最爱，会更多人听到。
“哎，收费难有出路啊。”
他想了想，摇摇头。
“滴滴。”
手机来信息了，一看，是杨木木发来了。
“新歌写好了，给我听听。”
后面有一个难受的表情，看出来她心情不是很好。
估计是最近惹麻烦了，找不到发泄的地方。
陈阳发了一个连接过去，然后等待消息。
等候的杨木木，不过是逗弄一下陈阳，手机震动，打开一看，有一条连接。
点开，进入了狗狗音乐。
“《牧马城市》？”
“这歌名很奇怪，不像是他的风格。”
对一个人熟悉，他的风格，自然记在心里。
“游历在大街和楼房
心中是骏马和猎场
最了不起的脆弱迷惘。”
听到这里，杨木木没理由悲伤。
眼眶沾满了泪水，声音变了，更加沧桑。
听着听着，她愣住了。
手指，点着下巴。
身边的经纪人看到她这样，推了推她。
“木木，你怎么了？想谁呢？”
目光犀利的她看到了杨木木好像哭过，态度立刻发生变化。
“谁欺负你了，木木，你告诉姐，姐给你揍他。”
“是不是陈阳那个小鬼，你告诉姐。”
杨木木傻愣愣看着经纪人生气的模样，摇摇头：“不是，没有人欺负我。”
摘下耳机，给经纪人一个。
两人开始听歌，听着听着，经纪人也变了脸色。
再看这首歌，还有作者。
“是他？”
杨木木没有回答，专心听歌。
经纪人开始蒙了，陈阳的声音她知道，听说过，唱不出这个味道。
可现在……。
杨木木听了三遍之后，在自己的微博上推荐了这首歌，还加了一个连接。
“很喜欢这首歌，喜欢的人可以听一下。”
发完，她才想起来还没有回复陈阳。
“很好听，你的新歌我很喜欢。”
“谢谢。”
尬聊，被陈阳断了。
该做的事情做完，继续下去，会很伤脑袋的。
手指累了，该活动一下。
伸展运动开始，扭脖子啊，活动筋骨。
小丫头坐在床上，好奇看着爸爸做运动。
“爸爸，快点，太慢了。”
小主人不满意，陈阳加快速度。
“不够。”
“快一点，更快。”
“再快一点。”
最后，陈阳累趴了。
小丫头趴在陈阳的身上，大声笑着。
“咯咯，爸爸你好笨哦。”
“你来做一下。”
陈阳决定反击，怎么能被女儿小瞧了呢。
小丫头站好，想想刚才陈阳的动作，开始动。
“不够快。”
速度快了一点，小丫头可以应付。
“再快一点。”
熟悉的话语，催促的节奏。
丫头加快，动作，忘记了。
愣在原地，想了很久，没想起来。
“举起双手。”
“抱头。”
“蹲下。”
女儿相信爸爸，跟着做了。
蹲下来，发现不对了，这不是投降吗？
“哈哈，哈哈哈。”
听到爸爸肆意的笑声，小丫头生气了，脱掉鞋子，冲上来。
把爸爸压在下面，小手不停捶打爸爸的胸口。
“爸爸，你坏。”
“哈哈，你自己投降，和我无关哦。”
撇清关系，再和你讲道理。
“我不管，就是你的错，坏爸爸。”
小脚踏踏踢着陈阳，没有用力。
玩闹的父女，抱在一起。
“爸爸，唱歌给我听好不好？”
“你要听哪一首？”
“我要听小鸭子。”
“……。”
陈阳懂个屁，小鸭子，有这首歌吗？
“爸爸，你该不会是不会唱吧？”
面对女儿的怀疑，陈阳怎么能低头呢。
咳嗽一声，端正身体。
“怎么会，爸爸会的。”
“爸爸快唱，伦家等不及了。”
陈阳唯有发散他那疯狂的想象力。
“小鸭子，肥又肥，吃了一个还有一个，鸭腿给你，鸭翅给我，你一根，我一根，没了。”
一只鸭子，吃没了。
歌曲，到此为止。
小丫头等着下文，没了，没了。
“爸爸，没有了？”
“鸭子都死了，剩下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