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制止我说真话,这让他会迷失自我,你们平时不对他说真话,就等于支持他犯错误,请问,你们还是他什么朋友,还以为这样是对他的爱,错了,你们是错误的!”奶奶很刻薄。
“河晟辉一脸严肃的对我们说:“是的,奶奶说的完全正确,这也是我一直在纠结的事情!这次我决不再姑息了!”
“当机立断吧!再犹豫害死你自己的!”奶奶对他谆谆教导。
吃过了饭,我们去宇轩的书房,又了了好久,我也把我遇到的状况跟他们两个一五一十的说了,他们也都惊讶没遇到这样的状况。
宇轩还调侃我,“你是奇人竟遇到奇是。”
“这话还真的让你说着了,我境遇到这些奇葩的事情,真的很无奈!”
我们聊到很晚,我与河晟辉才走出邵家,出了大门口,我们两个点了一支烟,在邵府因为有孩子,所以我们两个一直克制着。
我们一边走一边聊,向车子走去。
抬起头,我们一惊,我看见我的车子上蹲着一个,我一下子看出来,那是宗家的信使。
只见她穿着短的韩式黑色衣衫,浅色的裙子,还带着飘带。这可不就是纸人的典型服饰,她的脸极其煞白,眼睛很小,小小的嘴巴很红,样子有点滑稽怪异,尤其在这个午夜十分。
我赶紧向她走过去,河晟辉跟在我的身边。
那小‘丫头’看见我,忙跳下车子,飘到我的面前,“权先生,主人说要见你!”他的声音极其细小,我都已经习惯了她说话的声音。
“什么时候?”我问道。
“现在!”她说。
“现在?”我有些惊讶,现在这个时候,已经是将近凌晨了。
我回头看向河晟辉,河晟辉对我说:“一定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不然不能这个时间等我们。”
“他在哪里?”我对那个小‘丫头’。
“跟我来!”她说完像邵府身后的半山坡移去,我与河晟辉跟随在她的身后。
夜已经很深沉,夏日的夜很闷惹宁静,蛙鸣不断,叶蝉也在叫着,微风徐徐。
我与河晟辉跟在小纸人的身后,想半山的林子里走去,离开了路灯的照射,路有点坎坷不平,今天一点月光都没有。
我们只能听到我们自己走动的脚步声,有些杂乱,还有就是小纸人飘动时纸在‘嚓嚓’抹茶的声音。
河晟辉又管我要了一颗烟,我们点上,边走边吸,以缓解内心的压抑,这个时候不是怕,是一种悚,感觉异样。
到了林子的深处,里面更闷惹,没有意思光,要不是小纸人的‘嚓嚓’的响声在我们前面,我们真的以为失去了方向。
突然我们的前面影影绰绰的出现一片幽幽闪亮的灯光,时隐时现,像梦幻异样,我与河晟辉走的很谨慎,向那片灯光走去,脚下的输液被我们踩的‘咔咔’响。
小纸人就在我们前面,偏偏呼呼的像极了一片叶子。不多时那片灯光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亮,我在脑海里反应着,邵府后面竟然有这样大的林子,我似乎不太清楚。
距离越近,我们看见眼前的景象越诡异,原本还是漆黑一片,现在竟然越来越清晰,竟然是一座宅子。这座宅子很大,很雄伟,古香古色的一栋老式宅院,像鼓楼一样华美。应该是木质结构。小纸人的速度有点快了,像一个久违看到家的人一样。
我们跟在后面也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但是,我与河晟辉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个景象是虚幻的,我们清清楚楚的知道,邵府的后面没有这么大的林子,即便有,也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宅子,别说我,就是河晟辉也不曾见过。
终于,我们来到了宅子的跟前。
抬头看去,这个宅子真的漂亮,飞檐翘角,跟蔚山的会所可以相提并论。
此时院子中早已经恢复了平静,一串串的红灯笼在碧绿的植物中好漂亮,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在那些青砖青瓦的屋舍与环廊的映衬下极其有气氛,我还真的没有看见过这样的楼宇,想理想中的一样,我们走进院子。
小纸人让我们稍等一下。我与河晟辉缓缓的坐在环廊的木椅上,望着满院子的葱茏清脆,微风轻轻的晃动着那一串串红灯笼,它们有些微微的荡动。
院子静极了,喧闹了一天的林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这里到有些节日的气氛,那窜窜的小红灯笼,分外让人喜欢。除了多些节日的气象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同。我想此时所有的人早就已经进入梦乡了吧!
而此时的我,渐渐淡出一天的稀奇古怪,好奇,与忙碌。我到感觉自己就是这个宅子的主人,真的是有些恍惚。
我想想这半年多自己的境遇,有些无法解释,懵懵懂懂中,我就像一个迷失的游客就奔这里来了,来的斩钉截铁无怨无悔。而我知道,这里根本就不是真实的纯在,河晟辉也看向我,不言语,我们只是用目光交流着。真实的现状到像是从这个世上消失了。
我蜷着腿坐在休闲廊上,把头放在卷起的双腿之上,想着这段时间的境遇。而河晟辉就在不远处站立,像似证实着这一切的真实。
一阵微风摇曳着我目光前面的散尾葵,‘莎莎’作响,突然我看到在这丛散尾葵后面对面的环廊上似乎人影一闪,我赶紧集目看去,属实有个人站在那,他冲我招手,我一惊,因为那个人的打扮绝对是我之前见过的宗家人。
我手撑住环廊的栏杆一用力,飞身出了环廊,向他奔去。我横穿院子,向那个人所在的位置快步走去,一点点的越来越清楚,我也就越来越惊讶,因为我看见那个人穿着黑色的衣裤,正式我那个暗夜入镜中,那个拉我出来的宗楚正。
我看不见他的脸,今天他还是那天在我办公室里面的打扮,只是在灯光的映照下,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一点点他的下巴,他把风帽压的很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