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出声，等着他解释。

“欧楼楼是气功师，浑身的炁能量干净清澈，生来灵力高深，百邪不侵，气息悠远暖长，是天生的能量储存体，与光之心脏的契合了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当初我们被擒入海神塔，欧楼楼就被电脑分析出来，直接扔进了光之心脏中，利用她的特殊体质，将心脏里的能量自动吸入体内，再加上亚特兰蒂斯的科技的压迫，心脏就误以为欧楼楼是光巨人一族，一个劲往她身体里钻，同时全力改造着她的身体，以便容纳更多的能量，这就是为什么光之心脏除了欧楼楼的那块外，其他的晶簇品质都不高，因为都融入了欧楼楼那边，等大部分纯净的光之能量都进入欧楼楼的身体，光之子计划的第一部也就完成了。”

“因为光能量始终是另一次元的生物能量，这种生物远不知比人类高等了多少，先不论这能量人类能接受多少，其能量中还留着光巨人的残存意识，这意识随着能量进入欧楼楼体内，时间久了自然就会发现欧楼楼并不是光巨人一族，虽然欧楼楼是特殊体质，超出一定时间后还是会爆体而亡，所以能量就需要有一个新的载体来继承，不然就会四散消失。”

听到这里，有一些说不清的事总算明白了，但我还是问道：“那为什么你说楼楼病了，而且一直神志不清。”

“她被外界能量意识浸入，不是跟病了一样，而神志不清你用脚指头想也该知道，光巨人的意识，哪怕是残留的一点，也足够将欧楼楼的神志压制住了，好在光巨人的意识也没有思考的能力，所以才没有夺取欧楼楼的身体，只是压制着她的思考能力，所以看起来一直呆呆的样子。”

“嗯，的确我没有想到，不对，我又不知道楼楼和光之心脏的关系！”我一拍脑袋，光巨人恐怕也算是神祗一般的存在了，控制住欧欧的神志太正常了，但问题是我怎么知道发生了这些事，完全被疯子带偏了，又问道：“那光之子计划是什么？”

“光之子计划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诞生光的儿子。”疯子说道。

“你说的我都懂，但是怎么诞生，这里如果不是我们来根本就没有其他人会来，这计划根本是在做无用功。”我疑问道。

他手一挥，整个圆屋就消失了，中间的至高者依旧在埋头敲击着键盘，说道：“这里早就没人了，计划是电脑验算出来的，根本与人无关，我们进入这里不过是一次巧合而已。”

太过巧合了，反而让人感觉是有意安排一般，我心里想到，却未做声，疯子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所想的，道：“我知道你的想法，要说有人算计了我们也不是不可能，因为我们探寻古城的计划早在几年前就计划了，所以有人策划我们也正常。但欧楼楼却是临时安排进来的，怎么能连欧楼楼都算计到了，而且还有你，你也是计划之外的人。”

“我？”我重复了一句疑问句。

“你，就是你，欧楼楼成了光之能量的载体，那么也就是母体，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能发出同样的光之能量，但明显，你吸引了光巨人残留意识的注意，别人怎么可能算计到你会有这种特殊能力，就算是我，我也只知道你有黑液这种异能而已。”疯子看着我，显然觉得这是巧合而已，他说的没错，这种能量我之前根本没有，只是我在隧道里的时候吸收了几只白色小肉虫，内丹产生变化后才出现的，所以不可能有人知道的，但我总归觉得还是有说不通的地方。

“嗯，你说的没错，我这种能量是内丹产生出来的，我本身没有办法控制，而且现在也恢复正常了，这是我来到这海神塔之后才发生的，所以别人不会知道。”我同意了他的话，到此，我已经想明白了光之子计划到底是什么样的计划，明白虚厅的神灵体是怎么样的存在了，也因为如此，我话锋一转，道：“疯子，你从超光脑系统中得知了整个光之子计划，知道欧楼楼成为了母体，我产生的光能量引诱了残留意识，所以我成为了父体对不对，计划本身就是利用生物体的交配产生蕴含光之一族的血脉的孩子，这种血脉是正统的，有着巨大的潜力，而虚厅之中的神灵体是备用计划，利用光巨人的肉体加上波塞冬的神力和意志，企图制造出差不多的光之生命体，但神灵体终究不是光巨人，产生的力量不纯粹，再加上波塞冬的意志也是不稳定因素，所以光一族的孩子才是正道。”

他嗯了一声，赞赏道：“真不错，你越来越聪明了，本来虚厅计划中神灵体就缺少纯正的光之能量，所以光巨人一苏醒，首先就是抢夺光之心脏，没有光之心脏，那么神灵体也不能和暗影界抗衡，但其实最主要的不稳定因素却是神灵体波塞冬的意志，这波塞冬和旧海神一样都遭到了亚特兰蒂斯人的毒手，他的意志当然也不会任由控制，但是就算是超光脑也没能算出，竟然由于时间太久，波塞冬的意志基本陨落了，没有意志，神力也不过靠本能动动而已，根本无法和虚无之黑抗衡。这些我比你更清楚，你想表达什么意思？”

“疯子，你难道不觉得这些巧合太巧了，为什么刚好是个女的进入了光之心脏，人类只有女子才可以产生下一代，为什么刚好是楼楼，只有她的契合度才可能达到这么高，为什么刚好是我，刚好会引发光之能量只间的共鸣，的确没有人会知道这些变化，但你知道冷倪有占卜的能力，这算计我们的人，会不会有着预知未来的异能。”

疯子听了我的话，皱起了眉头，他也没能想到这层，但我说的话立马就让他想到了许多层情况。

我也思考起来，会不会是蕾切尔？或者是海神那边的人，这些人都有嫌疑，因为都到了虚厅，显然知道那里有着什么。

疯子看了我一眼，就知道我想的了，说道：“不是他们。”

“为什么？”

“看来你对异能常识了解的还是不清楚，异能定律中有一条异能自体冲突定律，一个人再厉害，也不会拥有两种异能，高级异能会直接吞噬掉低级的异能能力。”

“但天子的异能…”

“天子的异能并不是很多种，而是他的异能就被称为全超，拥有A级以下基本的超能力。”疯子解释道，这也让我对自己对能力界的知识感觉到薄弱，觉得只要有时间，一定要好好学习多学些知识，才能保护好重要的人。

接下来，两人无话，都在思考这件事的疑点，我也没有心思带着楼楼散步了，甚至不敢看她，总觉得自己做了件对不起她的事情。

我俩花了几天来想这件事情，有时候沉默，有时候讨论，但是知道的虽然多，但有用的信息太少，只能感觉有一些看不见的线好像在控制着我们前进的方向，疯子最后还是回到了至高者的对面，弹出操作台寻找出路，这可能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不然等大家能量耗尽，还是要死在这里，包括楼楼。

“你别再乱想了，欧楼楼这个小妮子对你有好感，虽然她被残留意识压制，但本身本能的想法也要有产生下一代的想法才能主动的行动，不然她只会爆掉，你见她其他时候动过的吗，所以你别自责了。”疯子敲着键盘，好像无意的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