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市的光明骑士，哈维丹特死了，死后更是连尸体都被人盗取，天知道是政府担心有人会损坏他的遗体，还是黑社会的人报复偷了去。

总之，在戈登局长为哈维丹特举行隆重的葬礼的同时，哈维丹特的遗体就失踪了。

这且不提，蝙蝠侠如今背负着杀人的罪名，那些黑帮老大的死亡都说是哈维丹特干的，只是这样的结论让人很难接受，可当谣言转向这一切都是蝙蝠侠做的时候，所有人都相信了，感觉上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虽然也有蝙蝠侠的死忠粉坚持认为蝙蝠侠不会杀人，因为这是这位隐藏在黑暗之中的守护者的底线，可是挡不住吃瓜群众人数众多，当舆论形成风潮的时候是很难阻挡的。

“我就说了，这是蝙蝠侠终于对那些黑社会忍无可忍的结果，小丑将整个哥谭市都玩弄在鼓掌之中的时候，蝙蝠侠干脆的清理掉那些害虫，至于说那两个腐败的警察，这种叛徒当然必须死，没有人能够来救他们，谁让他们当初收了黑帮的钱呢！对了，害死丹特检察官他们全部都有份，蝙蝠侠杀掉这些垃圾是为哥谭市除害。”

某个正义的市民这样接受着电视台的采访，如果他没有在嘴角上画笑脸的话，说出来的话还是很能让人接受的，而且被采访的地方正是哥谭市警察局。

“你先解释清楚为什么要画这样的妆，蝙蝠侠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操心，我们从你的背包里找到了这些毒剂，恐惧毒剂、狂笑毒剂，看来你们现在又开发新产品了是吗？”

戈登局长真想用眼神瞪死面前的小毒贩，最近这样的家伙抓住太多了，可是最后都只能够放掉。

“我很尊重您戈登局长，可是这些都不是毒品，等它们被法律认定为毒品之后，我们再谈论好吗？事实上这些喷雾剂能让人感受愉悦，就好像抽烟或者雪茄一样，刺激程度不过是坐了一次过山车或者是被人挠痒痒，你把这样有趣的产品叫做毒剂，抱歉！我无法接受。”

这个小毒贩丝毫都不惧怕戈登局长，因为这些就和老大说的那样，是不会被认定为毒品的，可是偏偏它们拥有达到毒品的效果，最关键的事情是不会成瘾。

“这东西会让人上瘾，这一点你不否认吧？”

戈登一拍桌子，两瓶毒剂弹跳了起来后倒下。

“上瘾？天啊！这是一个技术性的问题，喝酒会上瘾吗？抽烟会上瘾吗？甚至看恐怖片做过山车，就连追捕罪犯其实都会上瘾，就好像蝙蝠侠那样，让他不要再追捕恶棍显然是不太现实的。”

小混混说着说着又扯到了蝙蝠侠的身上，微微掩饰的眼神暴露出了别样的心思。

这些新生代的黑社会在疯狂的打听蝙蝠侠的事情，尤其是想通过警察了解蛛丝马迹。

戈登局长对此非常警惕，他一直对局里的警察进行教育，让他们对这些打听事的人小心点。

“局长！报告出来了，各项指标并没有超出。”

一个新人警员将化验报告交给了戈登，无论是这个小混混的身体情况，还是他背包里的那些毒剂，至少在报告上这些都是不能算是毒品，人自然也没有吸毒。

戈登局长刚想骂一句，就看见这个小混混拿起了狂笑毒剂含在嘴里，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都告诉你们了这不是毒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混混有些癫狂的笑着，双手不断的拍打着桌子，指着戈登和那个新人警察，就好像对方刚刚在他面前表演了一出滑稽剧一样，而作为观众当然是要报以最的笑声才算认可演员的表演啊！

“把他送出去！”

戈登局长的脸色很不好看，不过他已经从新人警察的眼神里知道，警局已经对那些毒剂的罐子做了记录，就算不能找到这些毒剂的来源，那么至少也要知道它们的去向。

“现在，我们要依靠自己。过去没有蝙蝠侠的时候，我们就是这样打击犯罪，过去没有丹特检察官的时候，我们也是这样打击犯罪，虽然我们不如他们的作用，可是我们是哥谭市的基本盘，是那些犯罪者的最大对手，所以，打击犯罪的工作一日都不能停止。”

戈登每日都会这样说一遍，事实上这样的言论也确实是鼓舞了人心，并且在警局内竖立了戈登的威信，虽然蝙蝠侠的神出鬼没让人羡慕，虽然哈维丹特的法律手段让人叹为观止，可是这一切都需要警方的帮助才能够实现。

“我们才是主力！”

一时间警察局里面所有人都在高呼。

“现在，哥谭市的一切似乎有向着过去黑暗时期那样转变，新出现的黑帮势力，迅速填补了过去那些老牌黑帮的空缺，并且疯狂的打击着老牌黑帮的势力，狂笑、稻草人、这是两个贩卖毒剂的黑势力，他们似乎并不介意对方的生意进入自己的地盘，整个哥谭市的毒品倒是因为他们的存在不见了，可是恐惧毒剂和狂笑毒剂却覆盖了整个哥谭市，并且向着外面的地区延伸出去。”

戈登局长指着背后的地图，上面哥谭市的地方被红绿两色分割开来。

“之所以有这样的地图，那是因为这两个黑帮的势力，公然在街面上画标记，有红色笑脸的就是狂笑的势力，角落里丢着稻草人的就是稻草人的势力，你们看见有任何人动手去画笑脸或者丢弃稻草人，都抓回来审问。”

对于这些新生黑社会，戈登是非常头疼的，他们的行为逻辑和过去不同，有时候感觉他们纯粹是为了开心而搞事，以至于很多自认为新潮的年轻人自动加入了其中。

“其他的还有一些固定的目标需要长期监视，三只眼教会、纯白艺术沙龙、圣诞女郎舞厅、双面人俱乐部、疯帽匠制衣店，这些目标需要记录所有进出的人员，他们很可能是来自同一个人。”

戈登局长说到这里，自己感觉都有些诡异，那个当初被自己亲手逮捕的小男孩，他们的分裂人格都跑了出去，这样的消息当初告诉他的时候是无法接受的，可是现在却不得不说，这真是见了鬼了。

如果迪利特的其他五个人格都有狂笑的水平，那么跑出来之后，简直就会是一场灾难。

他们会让哥谭市回归黑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