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那些染病的平民还需要你们的救助,你们活着比陪着我们这些老家伙死掉有价值的多。”教皇抚摸着年轻神职人员的头,慈爱的说道。
“冕下!”年轻人还想再说什么,但是被教皇打断了,看着教皇那坚定的眼神,年轻神职人员一咬牙转头走了出去。
“未来属于你们这些年轻人。”教皇注视着手中装有白色火焰的瓶子,那火焰是多么的美丽。
“砰!”瓶子砸在地上,汹涌澎湃的白色火焰猛的窜出,就像是海浪般席卷了大教堂,十多名神职人员在大教堂外看着燃烧白色火焰的大教堂一言不发。
就在这些神职人员悲伤的时候,大教堂的火焰却悄咪咪的小了下来,大教堂还是原本的那个大教堂,没有一丝的变化,就像是没有发生这场大祸一样。
“这?”年轻神职人员张大了嘴巴,圣炎的威力圣光教会的人都是知道的,只要小小一朵就可以燃尽一座高楼,拿一瓶子圣炎是教会百年的积累,竟然就这么不声不响的灭了,这对于他们的三观实在是一个挑战。
突然年轻神职人员激动了起来,“神迹,这一定是神迹,圣光之主回应我们了。”
说完年轻神职人员撒腿就跑向了大教堂,其他神职人员见状也振奋精神跟上了年轻神职人员。
进入大教堂,周围依然是呻吟的平民和染病的神职人员,见到年轻神职人员回来后也没有人惊讶,所有人都探头望着祈祷室的方向,年轻人靠了过去,只听到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在说着什么。
“你说说你啊,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动不动就玩自粪,能不能有点出息,也幸亏你这次用的是圣炎,要是用汽油我都不好救你们,巴拉巴拉巴拉。”这人后面说什么年轻神职人员已经听不清了,不过单单是听到的这内容都足以让他吃一个大瓜。
“圣光行者啊,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我主抛弃了我们呢。”教皇这会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同时为自己的冲动深深的后悔,这可在圣光行者面前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啊。
说话的人正是苏牧,苏牧过来的时候正好是圣炎开始蔓延的时候,当时的场景把苏牧都吓了一跳,还以为这是谁给自己设的陷阱要害自己,不过当苏牧发现是圣炎后,苏牧就松了口气,控制着圣炎熄灭,圣炎熄灭之后已经看傻的教皇扑上来抱着苏牧的腿就开始哭,搞得苏牧是哭笑不得。
“我也要赶路的啊,你这里很远好不好,说说吧,到底为什么玩自粪,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啊。”苏牧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缓和了下来。
教皇激动的将发生在这里的事情说了出来,一切都要从一个半月前说起。
半个月前,神圣联邦最大的商船圣玛丽号归来,但是当圣玛丽号靠岸时,人们却发现圣玛丽号上所有的船员都死了,无一幸免,而且这些船员的尸体高度发绀,皮肤呈黑紫色,看上去异常的恐怖。
联邦派遣法师团紧急前往调查,但是这些法师在接触尸体后没几天就统统病倒了,就在几个小时内,所有的法师都死于非命,症状十分统一,都是神志不清随后咳血,就连圣光教会的治疗术都起不到作用。
联邦议会十分惊恐,法师团里不乏大法师级别的强者,但是就算是大法师也死在了疾病下,议会用最快的速度封锁了圣玛丽号,但是为时已晚,疾病已经开始扩散,短短一个半月法莫托里死伤惨重,可以说得上是十室九空。
苏牧也是一惊,本来以为情况还不算特别的严重,但是现在看来已经算是岌岌可危了,自己要是再晚来半个月估计法莫托里就没人了。
根据教皇的诉说,苏牧已经可以确定,这就是在历史上鼎鼎有名的黑死病,也就是俗称的鼠疫,不过正常的鼠疫并不会发病如此之快,多少也有个反应的时间,不应该是几个小时就凉了,这里面可能是还有其他的内幕。
“圣光行者冕下,您快些救救这些人吧,您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教皇用期望的眼神盯着苏牧。
苏牧点点头,过来之前苏牧已经搞到了一个神器,这个神器是苏牧花了大价钱搞到的,专门用来对付各种疾病。
“放心吧,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救你们,你先将神职人员叫来,我先把你们治好。”苏牧一边说一边从肚子上的口袋里掏着什么东西,这个口袋是霍晨曦送给苏牧的,一个很棒的次元口袋,可以装很多东西,最重要的是这是情侣款。
“当当当当,医生手提箱,可以诊断并且治疗一切疾病。”苏牧从次元口袋中拿出了一个小箱子,自从得到了这个次元口袋苏牧就特别喜欢这种拿东西的方式,总感觉十分有哔格。
教皇和被召集起来的神职人员不明觉厉,见到苏牧招手,教皇赶忙走了过去。
“你是教皇,你先来带个头,让他们看看这东西的作用。”说着苏牧就把一个听诊器放到了教皇的胸口。
“滴滴滴,正在检测,患者年龄65,所得疾病为变异加强型鼠疫,建议治疗方法使用链霉素联合磺胺、四环素,同时辅助圣水,可达到最优疗效。”听了一会,医生手提箱就开始播报,同时一瓶瓶药水从里面飞了出来。
教皇看的是目瞪狗呆,完全不知道这玩意是什么,不过听他的意思这病能治,至于用什么药教皇是不在乎的,都什么时候了还要纠结用什么药,有的治就不错了好不好。
“冕下,这瘟疫真的能够治疗吗?”教皇激动的问道。
苏牧正在看用药说明,听到教皇问自己扭头说道,“没问题的,这个道具还是很靠谱的,我等下就制造一点圣水,你也准备准备,估计等治好你们就要大规模的开始了。”
教皇现在满脑子都是能治两个字,其他神职人员也是激动万分,终于不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