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麓安从家里到人民医院,仅仅用了三十秒不到。
之前他在家里时,对准手机,大声喊出那句:“错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
乐篱的手机,也准确的传达了他的声音。
当时,三男都正准备宽衣解带,咸湿手正打算齐齐触及到乐篱无法动弹的身体,却因为这句如雷鸣惊动宁静的话,而停顿下动作。
“怎么回事?她在看动画片?”秃头左顾右看,怕惊动到别人,尴尬的问道。
“是动漫吧?你看看。”刘江愕然道。
“动漫和动画片有区别?”体毛男脑回路乱转。
这番无意义的对话,持续了正好三十秒。
乐篱紧紧攥着手机,眼睛滑落泪水。
虽然不知道麓安为什么要如此大声的说这句话,她也知道无论发生什么奇迹,今天自己都难免受到侮辱。
她打算醒来就解决自己的余生,反正拖着肮脏的身体也无法面对任何人。
她感激现在还算干净的自己,可以握着传达麓安声音的手机。
幸福就是如此渺小又珍贵
“不管了,赶紧,我都受不了了!”刘江口水直流,手攀到了乐篱的衣领。
指甲已经扣进了乐篱白皙的皮肤。
另外两人桀桀的低声笑,让她如在阿房地狱被火烧焚烤
她的四肢依然僵硬,冰凉,明明还活着,却已经丧失生机。
乐篱看着漆黑的天花板,无助,绝望
“嘭!”
“哐!”
乐篱身边一寸墙,被一击猛烈的重击打破。
而那破开墙面的力量,竟然是一只白净又散着热气的拳头!
那拳头摊开在发愣的三人面前,然后捏成龙爪状,冷不丁的反扣向内墙。
墙面如棉花糖做的,被轻易抓出五指,并随着手指筋骨抖动,而直直裂开一道一条胳膊的开口!
“喂喂喂!怎么回事!”体毛男惊吓的蹲在地上。
“疯,疯了!”秃头男道。
只有刘江的手还攥着乐篱的衣领,眼神疯狂,这是他期待了数年的菜肴。
软乎乎,白皙的皮肤就在面前!期许了数年的香味就在鼻翼,地震也没法让他停下动作!
本以心如死灰的乐篱,被剧烈的动静惊动,头最后的力量偏移过去。
厚达小半米的墙面开口,如豆腐渣一样,被两只看似普通的拳头一拳拳凿开
“嘭!嘭!嘭!”
待足够一人进时
一个身上散发着热气,让附近黝黑失去致命冰凉的男人抓着墙面,背着月光,踩了进来!
他的血管如曝露在皮肤表层,嫣红的肤色让周遭都暖和了些,驱散了绝望
他那火热的双眸,直视前方,随着筋骨明显的脖颈转移,而看了过来。
乐篱这才认出来,
是他,刚刚还在通电话的他
虽然看起来不像麓安,把平常的他,和此时的他放在一起,他人也绝不会认为是一人。
她那截然不同的眼泪再也止不住。
一开始忍着眼泪,是因为必须坚强。
之前的几行泪水是难过与一生即将结束。
而此时的眼泪却代表着。
我这样的人。
可以有依靠
有人,意想不到的,如黑夜中霞光,来到自己身边,一掌推开那些肮脏污浊的邪云
麓安走近,一把抓向一只痴又,然后轻松写意的扔到了身后。
无双模式还有三分种。
他蹲下,一只手放到乐篱紧捏着手机的小手上,悄然捧起。
另一支手触及到嘴上的胶带,因为手心的热度,所以撕的时候并不疼。
乐篱开始呼吸,并随着氧气进入身体,面色恢复红润。
道:“我是来听你没说完的话,在那之前,请给我两分钟时间,好不好?”
他面无表情,看起来冷漠而伟大。
“嗯嗯”乐篱笃定的点点头,小脸蛋和波浪鼓似的,别说两分钟,两个月,两年,自己都能等。
麓安起身,转头,看向那面色已然痴呆的三人。
那三人万万想不到,天知地知的事,竟然还有人知!
怎么有人能从墙面窜出来?
这里连个窗户都没有!
也就是说,他是跳起来然后一拳凿进来的?
这不是奥运水准,这是神!不对这是恶魔。
麓安转头,眼里的火变成滔天怒火。
秃头最机敏,撒腿就跑。
麓安身体消失在原地,胳膊和锁链一样弯曲在秃头的脖子,然后和筛玉米一样垂到地上。
秃头后脑勺倒地,嘴里一口浓血吐出,眼里晕乎,但还没死绝,麓安有意识的控制力量。
“看什么,打啊!”刘江推了推体毛男:“我们三个人,还怕他一个人?”
“打你娘个大头鬼,想搞女儿想疯了?这他妈的是神,不是人!”
体毛男把刘江拉到了自己身前,然后一脚踹在他的腰椎,将他推向麓安面前。
麓安浑然不动,不顾刘江被他同伴踢到在自己身前。
体毛男自以为有余裕可以逃跑,大感自己真是聪明,背身往楼上跑。
麓安抿抿嘴唇,脑海里在想:女儿?
他瞬身转移到体毛男的面前,一把抓向他的头发,然后和打木桩一样的按压在地上,接着,一巴掌甩在他脸上,道:“有没有规矩,有没有规矩,兄弟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背叛,做坏事也得一起受罚,有没有规矩。”
一声规矩一个巴掌,随着第三下,体毛男喊都来不及喊,脸上已经肿起一个脓包,和秃头一样丧失意志。
麓安并没有用全力,按照他现在的力度,也仅仅是手掌贴过去一样,就让对方脑袋晕乎。
这时,刘江有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举动。
这家伙真的疯了
他惦记乐篱可不是一天两天。
他自负的认为,要等这女孩长得最如花似玉在下手。
她可是老婆的女儿,这家的女人就是贱,不能违抗自己的意志。
看到乐篱第一次险些被侵害去找老婆,反而被痛骂时,他就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一定能吃到这块肉。
犹豫着犹豫着,他看到乐篱竟然第一次和他妈顶嘴,他就知道时机成熟了
肉差点就到嘴巴,突然冒出个浑身滚烫的人!
不能被打断,不管怎么样都得摸一下!
他扒下自己本就松垮的大裤衩,然后拖着那根卑鄙的东西靠近。
乐篱注视着麓安,精气神还没恢复原状,一时之间竟然没发现刘江在靠近!
麓安转头时,看到刘江那蘑菇头差点就要碰到乐篱的膝盖。
他双眸血红,靠着大腿借力,瞬身扑到刘江身上。
刘江跌倒,反而两手痕抓麓安的后背,坳哭似的:“妈的!老子就快得手了,你到底是谁,王八蛋,王八蛋!”
“傻比!”麓安龙抓手抓着他脖子,然后将他一个风火轮转一圈凿向地面:“男人不能碰我!”
他嫌弃的拍了拍肩膀,看着旁边下身肮脏的刘江,正呜呜喘息。
然后,他嘴角上扬一下,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的一只手遮住乐篱慌神的双眸,是希望她接下来看不到这一幕。
紧接着,麓安不再犹豫,一个大脚板砸向刘江的作案工具!
“啊!!!”刘江前痛未散,再被十八级台风砸了个准,疼的浑身冒汗,绞痛。
还没完!
麓安之前看网上,见此类事件,网友们纷纷表示坐牢是没什么用,应该永久没收作案工具。
这只是一个报复性的愿望,当代社会没有这个刑法!
那么,他就完成广大网友一个愿望!
他确定乐篱看不到之后,这次用脚尖踢到了两颗鹌鹑蛋上面!
血液噗嗤一下冒出,刘江疼的眼泪尿液傻傻分不清,血浆从工具里流淌。
他失神的掩着破碎的成好几快裂缝的鹌鹑蛋白
仅仅只能发出抽吸声,一般疼痛时的“啊”已经发不出来了
东西已经坏了!
但是!还没完!
麓安越想越生气!
他想到,如果是新司机,不知道路,金虫上脑,冲动了,去干坏事还能给你个锅。
南镇可是有欧洲城的地方,但凡会说话的,谁不知道晨沐广场后面能解决?
你憋急了不能去小巷子里解决?非得找良家小姑娘作甚!
如果世上都是这样的小气鬼,那巷子里的几千姑娘岂不是得失业?
为了那几千姑娘,我今晚也得再补几脚!
麓安三观不正,单纯泄愤的几大脚踢向刘江的工具。
不一会,咽喉发不出声音,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