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麓安王八麓安混蛋!”猫酱从漆黑的草丛冲出来,毛发凌乱的给麓安脑门一锤,然后窝在他的腿缝隙。
他这呱呱喊着出来,自然是让对话打断。
正说到自认为精彩之处的江南随风,咳了两声:“大哥,你有兴趣吗?”
能让江南随风发出这般疑问,可见麓安有多表现的淡漠,平常人听到这种故事,光是疑问就有一大堆了吧。
“有兴趣啊,当然有,肚子里那个孩子就是琴南鹤对吧?你说为啥取这个名字,鹤在我们国家,可是很高洁的动物。”麓安有些嫌弃的咂咂嘴。
“你关注的点可真是不一样。”江南随风哑然失笑:“你的猫没事吗?我这院子里的母猫,日子可过的很苦。”
“人都是男人,猫都是母猫,你这宅子还真是清苦。”麓安摇摇头,心里的确对之后的发展很有兴趣,只是不擅长表达出来罢了,他忍着打瞌睡,瞄了眼江南随风道:“然后呢?你继续说。”
如果不是麓安说这番话,江南随风已经不用继续讲下去了,因为之后的发展很简单,也很好猜到。
“年幼的琴南雄去的那天,老人实验体的身体发生了异变,他们当时已经可以用孱弱的身体举起近吨的重量,不管怎么看,都已经到达人类的极限老人的血管开始发青,凡是有血管的地方都凸起,而且身子始终处于一个冒烟的状态,如果不去用力,使劲,这种烟的温度就会上涨,最热的时候,甚至会燃烧贴近的树木。”
“雾草。”麓安越听越像无双模式,不禁骂了句国骂,打了个饱嗝,桌上的碗也吧嗒掉落在地上。
“你没事吧?”江南随风比年轻人速度还快的接住碗,没让它碎掉。
“没事。”麓安擦掉额头的汗,然后把还在检查自己下面的猫酱抓起来,然后扯开耳朵,让他认真听。
江南随风继续道:“这本来就是很好的精神状态,但是,突然有一天,一位老人,自然年龄死去了这本来是稀松平常的事,社区内甚至给老人举办了葬礼,而诡异的事情,到这为止真实发生了,在夜以继日观察眼眼下,被埋葬在社区唯一坟墓内的老人尸体,动了,他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活了,并纠集所有社区的人,要发生暴动”
“为什么要暴动?”
“因为**,他们进来的初衷是为了钱,可忽然发现自己拥有死都无法改变的力量,当然会膨胀。”
“我多嘴问一句,尸体的复活状态,是怎样的?”麓安摇了摇猫酱,但猫酱并不在意。
“具体我也不知道,但就是尸体的样子对了,总之还能对话,就已经足够天方夜谭,暴动发生在琴南雄去玩的那天,他们轻而易举的砸烂他们这几年根本不敢动的围墙,并按照互相吩咐好的,瞬间找到了当时的会长琴南弥生,不假思索的杀掉他们本以为到这为止已经可以,他们已经无敌了,无数枪火开在身上,无效!刀剑乃至于激光划过皮肤,也毫无用!这么下去,这伙人出去就能过上想要的优越生活!
而当杀生发生的瞬间,绝大部分人都是最强的时候,唯一的副作用,也在此刻发生!
所有人突兀的血管开始爆裂!对,本来看起来像图腾,还挺好看的血管,一个个爆裂,从里面流出来的血无比肮脏,粘稠,一滴血就像是一泉血,一个实验体的血流干,整个地板就像是被一头大象流干的血浸湿
当时的柯蓝,大概全世界也只有他知道这个血的秘密,他知道让会长死去的有自己一半锅,看着痛苦倒地的实验体,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见,对不起,对不起”连着说了无数遍无用的对不起,然后走近血管爆裂,但依然拥有毁天灭地力量的“实验体们”,实验体们最后的力量,全部用来撕裂当时疯癫的柯蓝,然后就发出鬼哭狼嚎的,一丝尸首都没存留下来的,消失在这个世界。”
“琴南鹤怎么活着?”麓安有很多其他疑问,但都是因为自己才有的疑问,从江南随风这里根本得不到解答,所以只问有意义的。
“鹤作为一个孕期吃药丸的孕妇生下的孩子,所以在以:孕妇实验体的孩子成长时会发生不同开始调查,可是,他和实验体完全不一样,只是一个普通孩子,并怎么成长,都没任何区别
在暴动发生时,他默默走向比自己大几岁的哥哥,雄,当别人发现时,他被吓得晕倒,之后,雄的父亲和我,把这桩事件隐瞒,并把唯一存活的孩子收养,并取名为鹤。”
“对了,那在副作用发生之前就死掉,然后变成可以行动的尸体,并很社会的调动膨胀**的老人呢?”麓安最好奇的是他。
如果说,尸体状态可以行动,那岂不是和自己那bug的凝无路相似?
只有他的寿命在副作用来临之前结束,并在某种状况下触发了这个“模式”
难道,可以化腐朽为神奇的“只要你想做到,就一定能做到?”
好,他们的类似无双模式,只是力气大而已,姑且算是百分之一的力量,和自己那近乎宇内无敌差的远,那凝无路的百分之一,是什么呢?
不不不不,麓安想到这猛地摇头。
一定是巧合!
自己是系统加身,他们只是磕了乱七八糟的药而已!
江南随风没想到麓安会如此动容,急忙从记忆力翻出来道:“应该,也融化了,我当时有印象还看了监控,没有任何迹象表示有什么东西离开那个社区。”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麓安不去想那些复杂的,他捏紧杯子,想到了几个万一中的可能性,又觉得这都这么多年,真有那么一个妖孽,也早该爆发了。
南镇和东京就隔着一片海,总得来说气温还差不多。
薄云让月亮显得朦胧,圆而多出来的光晕,更像被打散的年糕,一道撒了蜜的甜点。
“当时没有名字的小孩,鹤,我们都认为他什么都不懂,但谁知道小小的他把那一幕镌刻在心里,并开始憎恨全世界,提携我的是前代首席,而绝非琴南家,就像是国家可以改朝换代,会长是谁,我作为御竹会的一份子,老实说,只要他做的是对御竹会有利的事,对那个高位如何挣破头,我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