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哈苏被七彩云雾吞进来后,自身的紫色灵气立刻化作一身铠甲,将七彩云雾阻挡在外。
可就算这样,哈苏也清楚的感受的道,这七彩云雾居然在腐蚀自己的紫色灵气。
虽然腐蚀的不算很厉害,但是哈苏很清楚如果自己被困在这七彩云雾中太久的话,这云雾将会不断消耗自身灵气,让自己最终死在里面。
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思考,哈苏举起大斧,大斧上紫色灵气环绕化作一道惊天巨芒,将七彩云雾再次一分而二。
看着那一米多宽的空隙,哈苏不再迟疑,身形向七彩云雾外卷去。
可是就在哈苏脚下刚刚移动之际,周围的七彩雾气瞬间向哈苏聚拢,未等哈苏踏出三步,七彩雾气再次将哈苏笼罩在其中。
看着那七彩雾气,哈苏不再犹豫,再次举起大斧狠狠将七彩雾气撕裂出一道裂缝,脚下再次向前踏出三步。
“如此进度,不等我走出这七彩雾气,身上的灵气铠甲就崩溃了。不过除此之外别无它法了。”一炷香后,哈苏略有喘息的看着周围的层层七彩雾气,心中yin沉的叹道。
“不对,好像我在动,这七彩雾气也在动,我已然踏出不止百步,可是我怎么感觉和自己刚开始脱离七彩雾气的距离依然没有变化。”再次撕裂七彩雾气后,哈苏面色更加yin沉的说道。
哈苏非常清楚无论自己用什么法术,用什么办法,这七彩雾气只要自己一动,就会瞬间聚拢再次将自己笼罩,就连轮回道也是一样,这一点让哈苏感到很惊讶。
看着自己身上不到一寸后的灵气铠甲和自身已然不到四成的灵气,哈苏心中升起一股无奈,虽然兽人的灵气是普通修士的七倍,但是这样不限的使用惊天一釜的消耗对于哈苏而言也已经不小了。
虽然灵气铠甲用去了自身两层的灵气,但是,短短的一炷香时间居然消耗了自身四成灵气,哈苏心中有了一丝担忧。
就算自己将最后四成灵气都化作灵气铠甲,但是也维持不了三炷香的时间,如此算来,自己无论怎样选择都无法走出这七彩雾气之中。
“这云祖自从化作七彩雾气之后便在没有现身,如此消耗的我灵气,他一定另有目的,哼,我到要看看你想耍什么花样。”心中冷哼后,哈苏将身体外的灵气铠甲溃散,自身显现出灵气匮乏之态,将自己的元神封印在了自己的紫府之中。
就在哈苏保护自身的灵气铠甲溃散的一瞬间,七彩雾气一瞬间顺着哈苏的七窍钻入。
“哈哈,只知道使用蛮力的兽人,谢谢你成全了老夫,自从老夫修道以来都以云雾之状生存,仙人境也好,人间也罢,没有几个身体能承受的了我的云雾。没想到,今日居然能让我找到这样的身体,居然是四修之体。哈哈,从此也好我云祖也有自己的肉身了。”就在七彩雾气钻入哈苏身体之后,云祖的声音在哈苏体内传来。
“咦,紫府自封,难道那小家伙没死,将自己虚弱的元神封印在了自己的紫府之中?嘿嘿,老夫好久没有尝到元神的滋味了,虽然是人间之修,不过好过没有。”化作雾气的云祖顺着哈苏的经脉游走,来到紫府的亭门之后,轻咦了一声后,大笑道。
“哼,原来是想消耗光我的灵气,吞噬我的元神,占据我的肉身,不过,谁是狼,谁是肉。这还不一定。”听到云祖的话后,哈苏双眼微眯冷冷的说道。
“破不开?怎么可能,难道........”强行破除了几次哈苏紫府的封印没有破开之后,云祖略微思索后,心中一惊,顺着哈苏的经脉逆行而上。
因为在没有破除封印后,云祖察觉道,这一切都是哈苏的yin谋后,雾气的云祖以极快的速度向哈苏的天灵而去,他虽然快,但是哈苏比他更快。
就在云祖冲向天灵的时候,他感受到了后面来自哈苏的危机,虽然在外界云祖很强大,但是这里毕竟是哈苏的身体之内,如果哈苏的元神处于虚弱状态,云祖还有可能占据上风,将哈苏吞噬。
可是现在的哈苏元神不但没有虚弱,而且在灵气的滋润下,显得异常凶猛,如野兽一般向云祖所化的雾气而去。
“追,哼,老夫半步就能踏出你的身体,你乃老夫何。等老夫出去,定将你彻底抹灭之后在占据这具肉身。”在哈苏天灵亭门的云祖看着追来的哈苏元神,得意的说道。
“老夫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乃我何,哈哈。”看着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的哈苏的元神,云祖猛然向哈苏的天灵冲去,口中大笑道。
“砰”
带着笑声和得意的云祖就像撞在了一面透明的墙上一般,整个七彩雾气在天灵亭门倒卷了回来。
“这是...........”看了看那天灵亭门,又转头看了看身后追来的哈苏的元神,云祖的笑声嫣然而止,整个人彻底愣在了哪里。
云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在云雾升起之时,一直在消耗哈苏的灵气,步步在算计这哈苏,到头来,却被哈苏算计了。
“道友听我一言.......”看着追来的哈苏的元神,云祖目中升起了一丝恐惧,急忙开口道。
云祖非常清楚,夺舍之时,都是在被夺舍者元神虚弱无比或快要消溃之际强行占据其肉身和其脆弱的元神。如果对方的元神还处于巅峰状态,除非你的元神比对方强悍上数百倍,也许能占据主导权,能够将其元神禁锢后生生炼化,要不然作为侵入方,的下场只有被主导方吞噬,所以看到凶猛而来的哈苏的元神,云祖才会如此焦急的开口。
“你还有什么遗言,是想被慢慢吞噬,还是被我瞬间吞掉,然后慢慢炼化。”追来的元神之上幻化出哈苏的模样,满脸笑容的说道。
只是这笑容在云祖眼中,却是那样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