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小孩失踪事件,演变成了熊孩子搞事时间,这超级大转换,让人的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究竟是世界变化太快了,还是套路太深了?
王梓看着自己的车子上面,被人用硬物画的乱七八糟的线条,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再看看车上贴的一则通知,说划车的人已经带到警局了,具体详情可以到某某某警局咨询。
扭头再看看隔壁的车子,被划的更惨,啧啧,这谁干的啊,要赔死了。
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王梓决定去警局看看,究竟是谁的胆子居然这么大,莫不是家里有钱没处作,所以故意这样?
还是说对方也有个什么个黑卡,用这种方式类花钱,不然就会被抹杀?应该……不太可能吧,算了,先去警局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按照地址找来,此时的警局里围着不少人,兵王大叔亮了亮之前放在车上的单子,门卫就放行了。
在里面的人看到又开来一辆车,再看看车身上,和他们一样,都是被划得满是痕迹,而且还是红旗l5,大佬的车子,全车下来就要500多万。
看来又是遭熊孩子毒手的车子了,之前还有一辆300多万的车子,就让熊孩子父母眼冒金星了,现在又来了辆500多万的,再看看那牌照,哇,肯定是某位大佬的车子,这一家子要倒霉了。
众人猜测之际,车子找地方停好了,下来了下个人,让在场的人眼珠子一瞪,主要是他们不记得帝都有这号人物啊,他们三都不认识啊。
那个中年男子应该是保镖了,看他的动作反应就知道,主要还是这两女孩,估摸着这又是哪位大佬家的后代?谁要是能泡到,那就直接成了枝头凤凰了。
算了,反正也不关他们的事,看戏就好。
在警局里,王梓知道了她的车子是谁的杰作了。
一个小屁孩,大约七八岁的样子,一脸废颓的坐在沙发上,在他的左右有一男一女,估计就是他父母了,此时这两人脸色煞白,十分难看。
这次他们这个宝贝儿子算是闯下弥天大祸了。
“就他了,这是他的父母,你可以和他们商议一下!”警察蜀黍将王梓带去见当事人及他的父母。
主要的意思还是希望王梓不要计较太多,毕竟她那车子,就这一家子将所有钱都拿出来也不够,他们只是个普通的家庭。
一看到王梓,两人二话不说就是一顿道歉,没办法,他们除了道歉还能怎样,谁让自己儿子手那么欠呢。
虽然王梓并不在意重新做漆的那点钱,但熊孩子太害这个必须要整治,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世上也没有那么好的事情。
至于怎么整治,这个王梓暂时没决定,看看后面的人怎么说,到时候在做决定。
就因为早上熊孩子这事,王梓本来决定看完升旗就去圆明园来着,现在都快中午了,算了,先去吃点东西吧。
虽然不需要进食,但一天三顿饭都成了习惯了。
“那个熊孩子你准备怎么弄?”高羊羊随口问道。
“到时候看吧,反正我也不指望他们会拿出赔偿的钱。”王梓不在意
的说道,这事她完全不放在心上,对于她而言,不过是个小小的插曲。
“唉,你站着干嘛,也坐过来吃啊?”王梓见兵王大叔居然站在一旁,一副我给你们放哨的样子,立马招手道。
“这不怎么合适吧?”兵王大叔挠了挠脑袋。
“有什么不合适的,坐!”王梓拍着旁边的椅子,高声说道,用一副不容置疑的语气。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兵王大叔微微欠身,坐到位置上,屁股只坐一般,显得有些拘束。
“和我们不用客气,我们都很随意的。”王梓满不在意的说道。
残檐断壁,距离圆明园被烧已经快200年了,从这遗迹中,似乎还能看到圆明园当初的繁华。
只可惜,现在全部都没有了,再也看不到了。
听上面有人说要重修圆明园,让人们在次目睹圆明园的光辉,但也有人说就这样放在这里,警示人们。
照王梓说,不如在遗址的旁边划出一块地,用来重建圆明园,遗址不变,给人们有个对照参考。
有这样想法的估计不止她一人,但这工程太大,耗资也大,现在国家哪有闲钱和精力去建这个啊。
目前的重心主要还是放在觉醒者上面。
“你说,我把高路基的凯旋门和腐国的白玉汉宫也弄成一堆废墟如何?”没由来的,王梓问道。
她这问题倒是把高羊羊问的有些蒙圈,遂立马说道,“如果你真的这样做了,保准立马就成了世界敌人了。”
“所以呀,我在问你啊,你给我想想办法啊。”
“你自己没长脑子啊,不想!”高羊羊认为,王梓就是没事干,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殊不知,王梓她是当真的,算是观圆明园有感吧。
“那算了,走吧,天色不找了,是准备怎么回去,直接回去还是边逛回去?”
王梓也不考虑去搞事情了,和高羊羊商议要不要去逛街,她们准备明天上午逛完长城,下午就回魔都。
“去逛一逛吧,还真没认真的逛过帝都呢。”高羊羊微微思索,便同意了。
“大叔,知道帝都有什么地方好玩吗?步行街在哪?”王梓问兵王大叔。
“不知道。”谁知兵王大叔居然摇头。
“你不生活在帝都吗?怎么会别知道?”王梓有些诧异。
而兵王大叔就更诧异了,“我并不生活在帝都啊?只是最近有事来魔都的,然后就给你当司机了。”
“蛤,我还以为大叔是帝都人呢。”王梓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小脸蛋微红。
“不是,我是胡建人,除了任务,都是在金陵。”
“胡建人?那大叔肯定很好吃!”
“……”兵王大叔没有接话,他便知道该怎么回好,他并不善言辞,怕话没接好让自己的小老板不高兴,或者让她觉得自己是个轻浮之人。
他不说话,王梓还以为兵王大叔生气了,有点惊讶,这点玩笑都不能开?车里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