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的最后一天,祝所有的朋友心想事成,万事快乐。有想转载的朋友,谢谢你的高看,但请手下留情,毕竟码字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正想的入神,有人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本能地一个反肘捣了过去,对方猝不及防,被我打倒在地。我扭头一看,是一起来的一个德国人,他已经脱下了防护服。我有点不好意思地伸手扶起他,他指了指周围,已经有很多人进来了,示意我可以脱下防护服出去了。
我摘下防毒面具,这里的空气并不好,有着很强的腥臭、腐烂的气味,还隐约有一种草药的味道。我抬起头,宫殿顶上也雕刻着许多的雕像,但有于太高,看不清是什么雕像,但隐约可以猜到,也是那种带翅膀的雕像。
我脱下防护服,刚想走出去,却发现身旁的一座魔鬼雕像有些诡异,我让旁边一个正往里布灯线的土著停下来,把灯举的近一些。好象刚才我经过这里的时候,这个雕像的头部是冲左侧倾斜,这会却变的往右侧倾斜。那个土著把灯举近了,雕像上面有着一层浅浅的浮灰,如果会动的话,雕像上不应该有灰的。
我放下心来,刚想直起腰,却发现头顶上竟然滴下了一滴粘液,我伸手一摸,放在灯光下一看是血,还带有两根狗毛,我抬起头,隐隐约约那只狗竟然挂在头顶的一座雕像上,我暗叫不好,扯了一下身边的土著,他还没明白过来,扭过脸来看着我。
极目一扫,一个巴国士兵正攀上一座人形雕像,奋力地想摘下黄金面具,面具很牢固,他奋力地在摇动。我心中突然一动,大喝一声:“住手,别动他。”情急之下,我忘了自己日本人的身份,竟然说的是汉语。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日本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我。
那个土著士兵用力一扯,面具带着头颅整个扯了下来,药味和腐臭顿时弥漫开来,一个象板指大小的东西滚到了我的脚下,我伸手捡起了它,还没等细看。那个土著士兵哈哈大笑,笑声未落,他后面的恶魔雕像突然动了,伸出一只利爪,正抓着他的头部。他的笑声嘎然而止。
在惊呼声中,我感觉所有的魔鬼雕像都在动,头顶上有翅膀扇动空气的声响。我毫不犹豫,用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身后不断响起惨叫,血腥味弥漫起来。
我不敢回头,咬着牙,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出去,刚出门外,便听到后面一股腥臭味扑了过来,面色狰狞的朱特端着一枝巴雷特12.7mm狙击步枪正向我瞄准,我一个前仆扑到在地,枪在我的头顶如响雷般炸起,一股腥臭弥漫在全身周围。陈头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一把拉起我冲了出去。
枪声,各种各样的枪声响了起来,惨叫声,怪叫声、痛哭声响成一团,越来越大。冲过装甲车,我扭过来脸,一个又一个石像般地恶魔从那里面涌了出来,轻机枪、重机枪、火焰喷射器组成的火力网阴挡了他们的去路,我如果反应慢一点,就算没有死在恶魔嘴下,也死在火网之中。朱特大声指挥着,往前运送弹药,组成第二道,第三道封锁线。
陈头一把抱紧我:“老七,快走,想法救骆队长他们几个,救了人立即带他们出去,记往,谁挡做掉谁,不要留情。”我抬头看着他:“你和李大哥怎么办?”
陈头突然用力,手指似乎要掐入我的身体里面,他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要保证把他们都带出去,找到通道,出去后一定要炸掉外出通道,用最快的时间炸掉外出通道。”他顿了一顿:“就是出不去,你也要想法炸掉所有出口。”他突然从衣服上摘下一枚“扣子”,塞进我手里。“这是信物,谁要不服从命令,你可以执行纪律,包括骆驼。”
我从来不知道这枚不起眼的“扣子”竟然有如此大的权力,我紧紧握住生怕他从我生中失落。事情难道已经到了如此不可控的地步了吗,远处的魔鬼仿佛还没有冲破火网,这里还有陈头、李大哥、纳斯、老鬼子这么多的高人在这里。
我还在迟疑,陈头狠狠给了我一记耳光,这一耳光打醒了我,他突然又抱着我:“如果我不能回去,告诉你慧姐,我真的喜欢他。带他们出去,一定要带他们出去,这是我们的责任。”
我不再犹豫,急速跑了两步,前面正是老鬼子的专车,我一个箭步窜了上去,用手往休息区指了指:“开路。”司机早已经对我的奇怪日语习以为常,按照指令往回开。回头望去,还有士兵去增援援,但也有更多的人四散奔跳。
骆驼他们就关在休息区的最里面,为防止怪物骚扰,休息区里戒备森严,四角分别有四个高台警戒哨,中间还有两辆rby mk1轻型装甲侦察车。但更多的人员已经被调到各个个工作面上,休息区里的人并不多。骆驼他们几个并没有受到虐待,而是被限制了人身自由,做为陈头、李大哥、机械宋他们三人合作的筹码。
到达了囚禁室门口,两名守卫连忙迎了过来,他们值班一般是一个日本人,一个德国人,因为情况紧急,其它的值班人员都被调往了工作面,并没有其他人员。那个日本人对我还有印象,很客气地迎了上来。我很严肃地对他吩咐道:“柳生先生让我带他们离开这里。”那个日本人愣了一下,我怕是我的半吊子日语说错了什么,立马板起脸,做出很生气的样子:“快快地。”那个日本人迟疑了一下,取出钥匙就去开门。
那个德国人伸手制止了他,用英语问我:“你要放人,拿过来命令。”我暗骂一声这家伙是嫌命长,坚持要什么命令。我只好硬着头皮编下去:“这是先生的口令。你不知道发生意外了吗?”
那个德国人仍然固执地摇了摇头。我怒不可遏,刚要发火,那小子打开了对讲机。“你做什么?”我急忙问他,那个德国人回答道:“我和纳斯先生联系一下。”只有干掉这家伙了。我不动声色地把手伸进口袋,正计算怎么样杀掉两人而不惊动上面的守卫。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回过头去,在休养区的工作人员也都纷纷停下人声脚步。
高台上的机枪开始连续不断的射击,几条机枪组成火力网在追逐一个上下翻飞的黑影,子弹打在顶壁的花岗岩石上,四处飞溅。(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