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周泰也是不怕,隧道:“有什么好慌张的,对面有多少人马?领军之人是谁?”
“禀将军,此军大约只有不两千,但是看得出来个个都是精锐啊,而我军只有我们一千多的老卒,若是我们合起来还可以和他们抗衡,可是我们都分散了啊,而对面却全是老卒啊,随意属下担心......”那名亲卫说着说着便不敢说了下去,因为此时的周泰却是双目圆瞪,恨不得活剥了他。
周泰大声呵斥道:“如此扰乱军心,你是何居心?念你跟了我很长时间了,此事便就此作罢,若是你将此事传扬出去,到时别怪我周泰不念旧情,出去。”
“是是,属下再也不敢了。”那名亲卫见自家将军却是真的生气了,连忙赔罪道。
但是周泰虽然听了亲卫的话,但是也没太当回事,心中认为,有可能是这个太守坐上太守位置事所领的老兵,而且之前遇到的那些兵卒明显就是新卒了,可见韩玄一点也不重视兵卒训练这一块,因此也是有点瞧不起这个韩玄,暗道只要击败了这只军队,那么主公兵进长沙便可以畅通无阻了,周泰越想也就越兴奋,遂对着帐外喊道:“来人,整军备战。”
两军阵前,周泰手握大刀,目光紧紧的盯着对面那员须发有些发白的将领,他感觉到了,此人是真的猛士,足以和自己一战,但,自己也没有太大的把握战胜他,可是身为武人得骄傲,更是作为一个猛将的骄傲,不许他未战而败,所以他还是依然的捂紧手中大刀,坐下战马好似也感应到了主人的那一丝战意,而徘徊不已。
黄忠也是看着对面骑在马上的魁梧将领,暗道,难怪大人要我出马了,如此猛将来犯,不让我出战,恐怕这长沙就该改姓他人了,而黄忠虽然进年来因为儿子早丧,也是心情抑郁,最近听说有兵马来犯长沙,故而出仕韩玄,韩玄更是把自己以前的老部下都招了回来,要知道这韩玄一贯的排斥自己,就是因为自己比他能带兵,武艺出众,更兼在长沙威望颇高,所以特别忌惮自己,更是趁着我儿新丧,变多了我的兵权,着实可恨,但是我根本就无心反他啊,此人可恨,黄忠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是面上却从未表现出来,因为他黄忠乃忠义之士,遂这次韩玄请黄忠出山,黄忠也就答应了。
周泰催马上前问道:“对面来将何人?可否告知姓名?”
“吾乃南阳黄忠,不知对面将军是何人?”黄忠也是有理的回答道,因为自黄忠纵横长沙一来,未逢敌手,就算是值得自己看上的都没有,哪怕是荆州上将文聘亦不在自己的眼中,可是今日这员将领却是值得自己认真的对待了,观其骑马姿势,以及身后士卒冷静肃穆的站着,但却不发一声,可见其统兵之道亦是娴熟,所以也就不敢有所轻慢。
“吾乃扬州牧帐下右军中郎将,前锋将军九江周泰是也!吾观将军乃当世勇将,为何助纣为虐?韩玄不听经周穆大人调遣我见主公实在看不下眼,遂命吾为前锋,前来讨伐韩玄,将军实乃明珠暗投啊,还望将军可以弃暗投明,吾之主公求贤若渴,必不会亏待了将军的。”周泰也是赶忙介绍了自己的名字,而后来的那一番话,同时也是想为主公找篮协人才,一看此人便是你如子义那样的绝世猛将,若谷可以为主公所用,岂不是天大的喜事?更何况自己没有把握打败他啊,若果有了把握周泰才不在这和他废那么多话了,早就提刀边上了。
由此可见周泰能是东吴上将,也不是傻子啊,更兼一个武将,居然说出如此之多的劝降话,还真是难为他了,不过也正是此时周泰和黄忠的一番答话,为接下来刘晔的计谋买下了伏笔,不知这是否就是所谓的“无心插柳柳成荫”?
黄忠答道:“不必多说,韩大人对我不薄,我岂能背主而去?”
周泰见此也是无奈,随即挥刀策马先行冲黄忠而去,黄忠件周泰不言不明便冲了上来,也是挥刀催马直奔周泰脖颈而去,二马互相交错,只听“锵”的一声金属交接的声响,周泰却是大吃一惊,这黄忠比自己的想象还要可怕,者以及职位,居然可以真的他双手发麻,虽然无甚大碍,但是可见其力气不是一般的大啊,反观黄忠,却也是吃惊不已,自己的这一击可是九成的力气,居然被他接住了,可见其武艺也是强悍的,随后黄忠与周泰二人二马相交,战场之上不时传来“叮”、“砰”、“锵”等金属相交之音。
周泰是越打越吃惊,想不到这员看似有点老的将领,却是武艺超群,攻击虽然不是连绵不绝,但是却犹如大山般沉稳稳重,防御犹如土地般厚重,面对此人的大刀犹如面对一座大山般吃力,黄忠却也是吃惊不已,此员将领居然在自己的攻势之下毫无颓败之势,可见其武技精熟,虽是如此,但是黄忠自己却是有着无比信心,虽然他可以抵挡得住自己,但是百合之内,此将必败与吾手,想到此处,黄忠的攻击越发的沉稳厚重。
二人交手五十合之后,周泰渐感手臂发麻,暗道如此下去,今日必败,随后向着黄忠头部虚晃一刀,拨马便走,黄忠哪里肯放,随后自马鞍之上取出弓箭,张弓搭箭,向着周泰射了过去,再怎么说周泰也是进一流的武将,而黄忠也没有放绝技,所以只是普通的射箭,所以周泰感到背后有一股劲风将至,更有一股危机感充斥全身,遂在紧要关头,低头弯腰,挥刀格挡,饶是如此,也是周泰的大刀擦出一点火星,更是把后背的开间划破,所幸没有伤及身体,而周泰手中大大差一点没有被那支箭矢的力量击飞,一箭之威竟是强悍如斯,自此以后虽然黄忠投效了刘尚,周泰和黄忠打赌谁斩杀将领最多,也是不许黄忠用弓箭,如果用了弓箭那就不算黄忠赢了,由此可见周泰是被黄忠的那一箭给吓得半死,当然这是后话了。
周泰回到本阵,刚要下令,缺件黄忠银镜挥刀,命手下将士直杀而来,周泰见状,命令道:“全军掩杀过去!”咋为什么不撤退?你想撤退也看那黄忠让不让啊,更何况这些都是新兵,虽然经历过几场战争,但是呢些事组怎么可能和沙场老兵相提并论?所以此时若果撤退那可就是兵败如山倒了,而黄忠此时也不过千人之数,所以周泰感觉还是可以一拼的,所以命令全军掩杀过去。
两军交战此时便看出了双方的实力,虽然黄忠兵少,但是却进退有据,作战勇猛,反观刘尚军卒,人数虽多,但是却全靠老兵支撑着才不至于溃败,周泰边杀边打量着战场,暗道,如此下去,兵败是迟早的事情,举刀大声喊道:“众将士随本将军杀啊,杀敌一人赏百钱,杀敌十人尚万钱,官升三级!”手下原本的新卒见黄忠军勇猛,畏缩不前,此时一听有钱拿,还可以升官,更何况自己这方人多啊,所以看向黄忠的士卒时,严经理都是冒出了绿色的光芒,犹如在看着一堆堆的银钱,全部分布于股神的扑了上去。
黄忠一见周泰说出这话,暗叫一声不好,但是却也已经晚了,比虽然是老卒,但也不能再一个老卒和四个新兵的围攻下活命啊,所以这一瞬间就损失了二三百人,而刘尚的军卒一见黄忠军士卒也不过如此啊,一阵激动,更是爆发出了身体里的那种血性,一时间全部变得勇猛了起来,周泰也没想到,只是自己的这一句话,就把原来的新卒变成了老卒,暗道,经此一战,这四千多新兵,也就变成了一群老卒了,毕竟见过了鲜血啊。
黄忠此时可是非常心疼这些士卒的,因为里面不是跟随了自己多年的老兵就是一些新卒,这些人都是信得过我黄忠可以打败这伙敌军的,所以才跟着自己出来了,此时可不能让他们全部搭在这里啊,挥刀砍死一名来到身前的刘尚军卒,大声说道:“全军撤退!”而那些老卒一听自家将军下达了撤退的命令,也是心下暗松了一口气,要知道,这可是三到四个人围攻我们一个人啊,如何能挡得住?所以一听撤退命令,便是缓缓而退,却不是如同其他的军队一样一听撤退,恨不得爹妈给多生两条腿来逃跑,由此可见黄忠的统军之道是多么的厉害了,周泰原本还想趁热进行追击,但一见黄忠军卒虽是撤退,但是却丝毫不乱,就算是追上去了也是去的不了多大的战果,徒增伤亡罢了,也是命令道:“全军后撤五里安营扎寨。”
黑暗降临,夜色沉重,月黑风高杀人夜,使得无形中增加了一股压抑的气氛,周泰大帐前,周泰仰头看着今夜的天空,再看远处一片黑暗,却是越发的使得心绪不宁,仿佛又什么大事发生,周泰首先想到的便是黄忠今夜前来劫营,但是看着外面的夜色却是不太确定,因为黄忠只有不到一千人的士卒了,而且老卒也是在这一词的战斗中死伤了大半,剩下的一半全是新卒,不足以劫营啊,而且难道我不会准备吗?随后周泰吩咐手下将校道:“今夜都精神点,以防黄忠劫营!”
“遵命!”一众小校回答道。可是周泰也是知道的,这几日为了早日拿下长沙,却是命令手下士卒连续几夜都没有睡好,正是疲累之时,哎,都怪自己,若是早知道长沙有此等绝世猛将,也不会如此冒进啊,悔不当初!希望那黄忠不会选择劫营。此时的周泰也只能祈祷黄忠不要来劫营了,只要过了今晚,那么他就有可能挡住黄忠的军卒,不至于落败,可是,黄忠会让他如愿吗?显然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