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很快商议出来,由武力值低微,但办事牢靠的魏正丞相回国,将消息快速传达,并组织全民搬迁。
实际上,此次不止大夏要搬,所有的莽昆仑附属国家,都得搬。两界合并后,据说所有的岛屿,甚至近海陆地都要被淹没。
什么地方起高山,什么地方变湖泊,都是不能预料的,只有莽昆仑附近,五极境或太上境的仙人出手,设下强有力的结界,才能保证安全。
世界上只有莽昆仑附近是安全的。
姬不顺和魏正一起走,毕竟只一个文官走,项峰不太放心,让姬不顺保护他。
剩下的乔龙吼,西方暗,还有昏迷的黄殇都是武力高强之辈,留下来速杀耶律昊天,将苍狼族与大夏的血仇了结。
项峰拍了拍桌子:“事情就这么定,兵贵神速,魏丞相现在就返回国内,乔龙吼西方暗你俩留下!”
魏正给皇帝叩首,随即领命而去。
“附耳过来。”项峰朝西方暗和乔龙吼招了招手:“寡人有一计跟你们分享。”
乔龙吼和西方暗怔了怔,有一计直接说不行吗?弄这些虚的干嘛?旁边也没别人偷听啊。
两人无奈,将耳朵眼贴在项峰嘴巴旁。
就听项峰小声道:“此计绝密,万万不可泄露给他人知晓。咱们兵分三路,西方公公往东,乔龙吼往西,寡人攻中。
记得一点,你们俩路,一定要摆开阵仗,声势越好大越好。但遭遇敌人后,只可防守不可硬攻。
一旦敌人追击,能不打,就不打,败得难看点没什么,但将士和你们自身的性命,一定给寡人保住。”
乔龙吼与魏正对了个眼:“这是让我们诈败?”
“什么诈败。”项峰摆了摆手:“我就是让你们真败。对方有十几个结丹修士座镇,想让你们赢,你们就能赢吗?
兵分三路,不过是要分散他们的注意力,等寡人把他们一一击破,把那十几个老道,像拧小鸡仔一样,一一捏死。”
项峰攥了攥手心,嘴角露出坏笑。
乔龙吼和西方暗面面相觑,这陛下蛮有自信的吗,十几个结丹要一一捏死,您才是个筑基境吧?
哗哗!
项峰突然手中一晃,现出两柄长剑,一柄金光耀眼,一柄七彩朦胧,正是金冕琉璃和悬虹。
他道:“这两件都是寡人的随身法宝,你们带着防身,万一敌人太强,有性命之忧,当即祭出此宝。
里面封印有寡人的一击之力,再加上灵剑本身灵力,短时间内可牵制结丹,让你们逃跑。
当然,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你们也不会遇到危险。就是怕出现万一。”
乔龙吼西方暗将宝剑接过,感觉触手冰凉,剑一到他们手中,就收敛了光芒,与普通的宝剑也没什么区别了。
项峰挥了挥手:“好了,你们现在就去点兵,最精壮的士兵都拿走,千万别给我留,我要点老弱病残就行。
点好了兵马上出发。你们两路先动,一日后我再动。”
西方暗和乔龙吼又对视一眼,之后俯身领命而去。
陛下不要精兵,只要老弱病残,这样子看来是不打算依靠军队作战了。他这是要自己上啊。
他们也没多说什么,毕竟陛下自己就是最强的战争兵器。
两人走后,项峰合了眼,轻轻抚摸着手中的黑长直,“大黑啊,接下来,咱们俩就开启第一次的深度合作了。可别令我失望。”
此次分三路进攻,他的目的就是,分散敌人实力,12个结丹修士,如果是一起行动,前后有配合,或者还有什么隐藏的合击阵法之类,恐怕,他要赢也不简单。
特别还有那个经过改造后,身高几层楼的耶律昊天……就枯瘦道人记忆中的气息,怕是已经远远超越普通结丹。
这些人的实力加一起,这个骨头绝对不好啃。
可只要,两翼的西方暗和乔龙吼能给他分担点,呵呵,项峰施展的空间就打很多。
明面上他攻中路,而实际上,他是要三线穿梭。
敌人哪里弱,就往哪里走,只要对方决定战力没集中一起,利用纵地金光的移动性,再加上如今霸环的威力。
直接捡软柿子,像捏小鸡仔一样,捏死他们!
“十几个结丹呀,还比那枯瘦道人实力要强呢,储物袋里该有多少灵石?”项峰有点期待。
一个时辰后,西方暗乔龙吼点齐兵马,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开始分东西两路,往苍狼南京包夹。
半日后,两人披挂了全覆式铠甲,骑高头大马,大帐里拜别的皇帝,各领一军分击而去,后面跟着长蛇般队伍,粗杆大旗上一个‘夏’字迎风飘摇。
“好了。”项峰剥了个橘子,放在口中一嚼,汁水横流。
有点酸。
他突然回头一瞥,对怯生生立在后头的侍女道:“过来,你们几个再给寡人揉揉腿,捏捏肩。”
“是。”侍女怯生生点头,将手中的掌扇放下,轻移莲步,走到项峰面前。
这皇帝已经大喇喇躺倒了,就躺在大帐当中的军椅上,两个腿踢在桌子上。
侍女怯生生伸出纤手,开始把项峰按摩,一个按左肩一个捏右肩,还有两个,握着粉嫩嫩小拳头,轻轻捶打项峰的小腿。
项峰眯眼享受,不一会儿,竟是睡着了。
呼呼呼!
他的鼾声很轻微,睡着了嘴角还挂着笑,似乎已经沉浸到美妙的梦中。
“这……这就是传说中的昏君吧?”
几个侍女对视一眼,只各自表情,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军营大帐中,把人家派出去打仗,自己躺里面睡觉……这下一步睡醒了,是不是还要来个大被同眠,把她们四个侍女一起收了?
对,这才是昏君应该干的事啊?
几个侍女,眼眸里能滴出水来,给项峰锤着锤着腿,自己的两颊竟渐渐泛红起来。
昏君虽然对国家有害,但对女子却是极好的。
恩,也许真有戏呢?好好伺候下皇帝,没准留个龙种在身上?
想到这里,几个人捶打得更加卖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