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啊
快跑
那个小鬼果然有问题,竟然和会说话的猫妖在一起。
她本来就是妖怪
说什么想要卖掉她,这种事情听着都不可能。
众人四散而逃,噪杂的话语不时飘进一人一猫一刀耳中。
猫小仙不开口还好,她这一说话,误会更深。本来有可能解释清楚的事情,这次彻底无解了。
真是一群蠢货猫小仙又气又恼,明明是好心,却办坏事。
都杀掉好了阎罗刀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除了杀,就不能做点别的吗猫小仙翻了翻白眼。
小罗宾默默的向前走去,心中不知该怨谁。
即便斑和猫小仙没来奥哈拉的时候,镇上也没有人理她,孩童们将她当作怪物,舅舅一家将她当作仆人。只有奥哈拉的学者们将她当人。本来她以为这不过是最糟糕的情况,结果更糟糕的情况出现了。
她的舅舅受到恶魔的蛊惑,想要卖掉她。逃跑以后,又落到恶魔手中,现在又被所有人误会她害死了自己舅舅一家。就算想解释,也不起作用,谁也不会相信一个怪物的话。
你没事吧
猫小仙不管一旁的阎罗刀,跑到小罗宾的脚边,担忧的看着她。
在猫小仙看来,小罗宾舅舅一家是咎由自取,就算没有斑,小罗宾也被当作牛马使唤。
这个世上。总有些无知之辈,别人将你当作怪物。不等于你也将自己当作怪物。无知是他们的过错,不是你的过错。他们所谓的完美。不过是虚度光华而已。
阎罗刀飘在半空,跟着猫小仙和小罗宾,对小罗宾笑着说道:你不妨换种想法,你的特别之处,正验证了你的与众不同。不是那群庸人可以比拟。也正因为世上的庸人太多,总用他们的眼光看待世人,以为谁都和他们一样,如果出现一个不一样的,他们就会排挤欺压辱骂嘲笑。因为特别的人。总是属于少数,需要受到多数的制裁。不管那些庸人恐惧也好,无知也罢,都无关紧要。如果你没有了自己的特别之处,岂不是变的和他们一样,你想那样吗如果是我,只是想一想,都觉的恶心。
小罗宾抬起小脸,愣愣的看着阎罗刀。
我给你举个例子。猪圈中突然出一个人,所有的猪都笑了,因为这个人和它们不一样。难道因为猪笑话你,你就想当猪为了让猪不再笑你。你就放弃当人如果真这么做,你也是猪所以说,你想像刚才那群无知的蠢猪一样。还是想当一个独一无二的人阎罗刀笑道。
扑哧
小罗宾愣了一秒,忽然笑了。
这是自从她见到斑猫小仙阎罗刀。第一次露出笑容,犹如百花盛开。
以往她笑过的次数屈指可数。反而哭的次数是数不胜数。
这就对了。它们笑你是怪物,你笑它们是废物。我们生而为人,不管最后变成什么,哪怕成为恶魔和修罗,也不要成为那群无知到可悲的蠢猪不同寻常的内心有什么不好,任他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不骄不躁,永远做最好的自己阎罗刀笑着说道。
放弃了人心,非要当猪,不是废物是什么不管猪有什么,那颗心都是猪心。
正所谓猪油蒙了心,然后变成猪心
无论何时,都不要放弃自己那颗与众不同的心,谁愿意笑就让他去笑。
猪的嘲笑只能影响你的内心,并不能给你带来任何外界伤害。
如果你是个宽容的人,就应该高兴,因为保持自己不变的同时,也给猪圈带去了笑容。
如果你是个苛刻的人,也要感谢那群蠢猪。因为是它们,让你明白做人的可贵
小罗宾默默的点了点头,偷偷瞥了一眼阎罗刀。
第一个走进小罗宾内心的,不是猫小仙,更不是斑,竟然一把刀。
昨晚阎罗刀在篝火边说话的时候,那句如果历史都是假的,岂不是说这个世界就是谎言构成的。已经吸引了小罗宾。
如果斑知道小罗宾的想法,一定会哭笑不得。
这下关系更加的混乱,本来纲手姬喜欢他的木分身,已经够让人无语的。如今竟然有人看上他的灵魂分身阎罗刀。
行啊
猫小仙瞪大眼睛,难得夸奖一句阎罗刀,你总算是不整天杀杀杀。虽然我听不懂你的废话,不过说服人这方面你倒是和斑一样,总是莫名其妙到让人开心。
什么叫一样,我们本就是一人
阎罗刀语气带笑,并没有说出这个故事的黑暗版本。
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成为杀猪人。
太多的猪存在,会阻碍人类的发展,将世界变成肮脏的猪圈,用他们的恶臭污染着空气。
今天猪笑我一文不值,明天我笑猪尸骨无存。
你和他是一个人小罗宾浑身一颤,惊恐的看着阎罗刀。
怎么说呢理论上是的,不过我精神不失常,他也没我帅
阎罗刀这话没说错,他的确不是精神失常,因为他是灵魂分裂体,也可以说精神分裂。
两日后,奥哈拉西北海岸。
一朵朵白云飘散在蓝天之上,随风而动。清澈的海水浪花翻滚,几只不知名的海鸟在沙滩上踱步。宁静的景色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但是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海边平和的景致。
那是一个巨人,下半身浸泡在海水中,上半身趴在沙滩上,一张磨盘大的脸带着疲惫之色,橘黄色的头发,戴着一顶褐色牛仔帽,穿着简陋的衣服,看起来和大街上的流浪汉没什么区别。
巨人趴在海边一动不动,几只海鸟飞到他的身上,将他当成栖息之所。
这个巨人就是不久前的海军本部中将萨乌罗。那日经过和大将战国的对话,萨乌罗彻底对海军失望,他去了推进城,找到被自己亲手关进去的奥尔维亚,通过和她一番交谈,认可了她的做法,决定带着她越狱。
萨乌罗凭借自己的身份和力量,逃离了推进城。告别奥尔维亚后,一个人随波逐流,想要找一座无人的小岛,了此残生。
也许是命运注定,也许是天意如此。萨乌罗遭遇海难后,竟然飘到了西海的奥哈拉岛。
一切变的不同寻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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