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壮一抽一抽的说着,“我妈妈原谅你们我就原谅……”
“你妈妈在哪里呢?”我问出了一句我自己都感觉特别白痴的问题来。
可是没想到壮壮竟然抬手一指我的身后说,“她就在你的身后啊!”
我听了感觉后背一凉,然后慢慢的回过头去,可身后除了一个大衣柜之外就什么都没了。可那感觉真的挺人的,还好当时是在大白天。
接着我就起身在房间里四下的转悠,想要找找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帮助我们确定刘老师是否在世的。可惜找了的半天,发现都是一些平常的东西,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于是我就转头问吕弘文,家里有没有他老婆之前最喜欢的东西?什么都行!可是吕弘文想了半天却说不上来自己老婆喜欢的是什么。
我一听就感觉这两口子的关系看来并不像外人看的那么亲近,不然怎么会连自己老婆喜欢什么都不知道呢?没办法,既然他不知道,我就只好向壮壮打听了。
“壮壮,告诉叔叔,你知道妈妈平时最喜欢什么嘛?”
天真的壮壮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说,“壮壮最喜欢冰淇淋……妈妈最喜欢……手机!因为她老是看着自己的手机!”
此时我却见到吕弘文的脸色一变,难道是刘老师的手机里有什么秘密不想让我们知道嘛?于是我就笑着对他说,“吕大哥,你把刘老师的手机给我看一眼就行,我保证不看里面的内容。”
吕弘文听了有些尴尬的说,“其实里面也没有什么不能看的,只不过那里面都是她和那个叫烈火如哥的家伙说的一些露骨的话……”
“你放心,我不会看里面的东西,只需要把手机放在我的手里感觉一下就行!”
吕弘文半信半疑的从书架上拿起了手机,然后转身递给了我。我接过来一看,发现这是个很普通的智能手机,在接到手里的一瞬间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东西,可是却又非常的模糊……
我有些诧异的看向了吕弘文,发现他也正满是期望的看着我,不像是心里有鬼的样子。这时丁一走到我的跟前说,“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我有些疑惑的说,“我也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虽然我没有在手机上感觉到残魂的记忆,可是这手机上面确实有什么东西依附着……”
“你是说人可能是没了?”丁一说的很委婉。
我点了点头说,“可能性很大,可是为什么感觉不到残魂,我就不知道了。”
这时我又蹲下身子看着壮壮说,“壮壮,你还记得妈妈离家出走的那天晚上嘛?”
“妈妈那天没有离家出走,她后来又回来了!”壮壮的每一句话在这个房间里都像是个炸弹一样落地开花……
吕弘文刚想过去斥责儿子,却被我制止了,于是我继续引导着壮壮说,“好,就算妈妈那天没离家出走,可那天晚上妈妈都干了什么你还记得嘛?”
壮壮有些犹豫的看了看房间的一个角落里,像是在征求着某人的意见。然后怯生生的对我说,“妈妈那天先给我做饭吃,然后陪我一起看动画片,后来就哄我这睡觉了。”
“然后呢?你有没有看到妈妈还做了什么事情?”我有些心急的问道。
壮壮想了想说,“我好像看到妈妈在看手机,然后用我的画笔在我的画画本上写着什么……”
我听了心里一喜,忙问他,“那你的画画本子呢?能不能给叔叔看看?”
壮壮听了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取出了一个大大的画本,我接过画本打开一看,前几页都应该是壮壮自己画的东西,可当我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就清晰的看一行用绿色彩笔写的一个地址,学子路梧桐小区b座702室。
我把画本子拿给了吕弘文,让他看看对这个地址有没有印象,可他看了半天,然后摇头说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
现在既然知道这是刘老师当天离家之前写的,那么那天晚上她就极有可能是前往了这个地址。所以现在不管刘老师是死是活,这个地方我们都必须要去看一看才行。
我用手机导航了一下这个地址,发现离我的小区很远,两处正好是城南城北两个方向。所以那天晚上刘老师如果真的去了这个地址,那她就一定是目的性很明确的。
于是我就转身对吕弘文说,“报警吧!我觉得剩下的工作应该让警来调查。”
这次吕弘文没有像上次一样打电话报警,而是在我们的陪同下一起去了公安局。结果万万没想到,我们一到了公安局说明了情况后,立刻就立案调查了。
起初我还很疑惑这次也太痛快了吧?和上次处置方式差这么多,难道就是因为我们报出了一个地址?结果就在吕弘文在里面做笔录的时候,我却遇到了一个老熟人……
“进宝!你怎么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回头一看,发现竟然是好久不见的白健!
“哟!这不是白局嘛?听说最近又高升了?”我一脸笑意的说道。
白健轻轻给了我肩膀一拳说,“去去去!别乱喊啊,让别人听到不好……”
“你不是在省厅嘛?怎么又跑我们这来了?”我轻笑着说。
白健叹了一口气说,“哎……别提了,最近遇到了个棘手的案子,不下来不行啊!”
“有多棘手啊,把你愁成这样?”我疑惑的问他。
白健先是左右看了看,然后小声的对我说,“这么和你说吧,办好了能升一格,办不好……一撸到底!”
我一听就吃惊的说,“这么严重!那我能帮上你什么忙嘛?”
白健先是疑惑的看了看我,然后一拍脑袋说,“对啊!我怎么把你小子给忘了呢?不过……这回这个案子有点特殊,不知道你小子能不能管用啊?”
“哎!你是不是故意激我啊?”我假装生气的说道。
白健听了连连摆手说,“真不是,主要是这个案子的尸体太特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