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牧野是白健的人,如果他要继续找飞机,我们自然也只能跟着,否则回去肯定不好和白健交待。再说了,现在在其他人的眼里,我们三个人本来就是一伙的。
郑队长一看我们坚持要留下,也只好表态说,他们是沈万泉请来保护全队人安全的,如果有一组留下继续搜寻,他们也不能离开。
最后就只剩下阿广他们一组人坚持撤离了,可如果要从搜救的经验来看,他们这组人却是最重要的,如果没了他们,我们就会大大的曾加了搜寻的难度。
就在局面一度有些尴尬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我的西北方向好像有什么东西,可因为距离有些远,所以很模糊,感觉的不是很清晰。
于我就往那个方向走了几步,然后慢慢的闭上眼睛……丁一见了就立刻对所人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众人瞬间都安静了下来。随后我就睁开了眼睛,然后抬手指着那个方向说,“飞机应该就在前方不到5公里的地方……”
wulan几个人听了都面露喜色,可阿广却有些质疑的说,“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我听后就转头给了他一个特别酷的笑容说,“这就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的原因……如果你不想轻易放弃的话,就跟着来吧。”
因为距离的原因,我只能感觉到前方有几具女性的尸体,不过其中的两具已经可以百分百确定就是沈雯雯和吴倩倩。而且越是靠近我就越发的肯定,这些可怜的女孩子在飞机坠落后不久都相继的死亡了……
当我们这些人经过了千辛忘苦终于找到了眼前的这架小型客机时,大家还是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了。就见飞机的两翼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机身更是断成了几节,总的来说现场应该是相当的惨烈。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飞机在落地的时候没有发生起火和爆炸,因此这些遇难者的尸体应该保存的还算完整。wulan他们几个是非常忌讳尸体的,所以接下来的工作就是由我们和阿广他们这组人一起进行。
众人在对飞机残骸进行搜索的时候,首先在机头的驾驶室里找到飞行员的尸体。他是被一截树枝刺穿了肋下的区域,看那个位置应该是死于内脏出血。
他在落地后并没有立刻死去,而是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煎熬后才去世的。如果说飞机不是迫降在这么个鬼地方的话,也许他就不会死……
紧接着我们就在机舱里找到了剩余的几位乘客的遗体,虽然大部份人在死之前都系着安全带,可是这也没能留住她们那年轻的生命。
可随后我仔细的清点了一下人数,发现机舱里的尸体和沈万泉给的资料对不上,竟然少了一个人?!而且少的人还是袁牧野和白健心心念念的那个小三儿孙乐乐。
这什么个情况?难道说这个孙乐乐在飞机坠地的时候被甩了出去?那可就麻烦了,鬼知道她的尸体会不会被什么大虫子给吃了!毕竟这个山谷里净是一些奇奇怪怪东西。
阿广他们这群人还是很专业的,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携带着一个裹尸袋,随后他们将飞机里所有的遗体都装进了裹尸袋里。说实话有些遗体已经惨不忍睹了,不过他们还是尽量保持了遗体的完整性。
袁牧野在摔成几截的机舱里找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找到,难道说那个账本会在孙乐乐的身上?那可就完蛋了!这地方每天晚上都下雨,这都过去了两周多的时间了,估计账本就给早泡烂了。
我看他阴沉着一张脸,看着被阿广他们抬出的一具具尸体出神儿,我以为他是在担心如果找不到账本完不成任务该怎么办呢?于是我就劝他说,“这种事情也不是你能左右的,你能找到这里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找不到就算了呗。”
袁牧野听了就摇摇头说,“这些尸体有问题……”
我听了心中一紧,说,“什么问题?不会是要诈尸吧?”
“那到不会,就是你不觉得这些尸体有些……太新鲜了吗?”袁牧野幽幽的说道。
我一听心想对啊!这都过去两周多的时间了,这个山谷里的气候又湿又热,尸体早就应该已经腐败了!可是看这些尸体不但没什么腐败的迹象,甚至说几乎都没有什么异味……这说不通啊?
“你说这个山谷里的时间会不会是停止的……”袁牧野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我让他说的有点儿懵逼,这个可能性我到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可随即我就否掉了他的这个说法,“你还记得咱们遇到的那群刚刚孵化的蚊子幼虫吗?如果说这里的时间是停止的,那它们应该会一直是虫卵的状态啊!不应该孵化出来啊?”
袁牧野很认真的思考着我的话,可随后他却说道,“或者说在这里会不断的重复一天之中发生过的事情……”
我不得不佩服袁牧野的脑洞真是大啊!这都能让他想到……于是我就于半玩笑的说,“如果真像你所说,那他们岂不是刚刚才死的?那如果我们早到一步,是不是就可以救她们了?”
结果袁牧野却斜着眼儿看着我说,“不会,那样儿最多是看着她们在你面前再死一次!”
我听了就在心里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得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啊!这和阴魂重复自己死前一一刻不同,这可是真儿真儿的一次又一次的经历着真正的死亡过程……
随后我就摇了摇脑袋,想把袁牧野那种可怕的说法从脑海里赶走……之后我就想在这附近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孙乐乐遗体。不过很可惜,最起码在这方圆几公里的距离当中是肯定没有的。
这个女人可真行!活着的时候不让人省心,死后还能整出这么多的幺蛾子出来……谁的尸体都能找到,可唯独找不到她的!!就在这时,我的心里却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这个女人会不会没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