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府
舒如笙在祁连生回去之后将他知道自己是谁的事情告诉了舒逸,舒逸并没有觉得的惊讶反而是担忧。祁连生都知道了往后知道的就更多,加上她名声也不少,就算现在带走也来不及了。他在她面前来回走来走去,舒如笙本来就有些染风寒,时不时咳几声。家中婢女端着一碗药从外头走来,真准备喂舒如笙时,舒逸一手接过来说道:“来,我来。”
婢女交于他,便退了下去。舒逸正要喂药时,舒如笙有些推脱,说道:“我自己来吧”
舒逸并没有因为她的话有所停下来,继续喂着说道:“来,把药喝了。”
皇宫,福康殿。
今日是太皇太后的生辰,自从祁安雅去世之后她的生辰并不再大办,只是在福康殿请了一些皇亲贵族一起吃吃饭看看歌舞便就过去了。这次如往常,王亦骏三年出征在外并没有参与,今年是第一次参与这个宴会。他精心为太皇太后准备的是用马驹尾毛做的一副寿字。
众人看了王亦骏的礼有些惊讶,用马驹毛作画也是第一次。王亦骏知道会有所骚动,便解释道:“皇祖母,亦骏的礼虽然听起来有些荒唐,但这个马驹毛是由王家一只战功累累的马驹取下来。它寿命也是咱们翎朝最长的,而且它已经寿终正寝。皇祖母您少时是在马上长大,亦骏用这马驹毛也是想祝皇祖母比这个马驹还长寿。”
太皇太后欣然一笑,说道:“你的心意是好,可旁人可不知。马驹在哀家母国可是神兽,这份礼太过贵重,不过哀家还是要收你这片孝心。”
王亦骏行了拳礼便回座位时,只见一直坐在王上身边的祁安容说道‘皇祖母,沐凌王一片孝心可谓是惊天动地。王家无论是祖上还是现在对咱们翎朝可是尽心尽力,臣妾可否向皇祖母给王爷讨个赏。’
说罢祁安容冷眼瞧着王亦骏,王亦骏皱着眉头感觉她似乎又要整什么事来。他便抢在太皇太后先头说道:“这些都是王家该做的,亦骏不敢讨赏。”
太皇太后每次在他的祖母来看自己总抱怨着,他迟迟不开窍。便想顺着王后的意思,就说道:“怎么该赏,赏。王后你说说要赏他个什么。”
王后冷笑道:“王爷可不缺这些什么珍宝,倒缺个正妃,如今王府没个什么子嗣。加上老太妃也年老了,没个正妃王府有谁打理,老太妃也累着了。”
王亦骏冷眼抬头看了一眼王后,又低头他捏紧了拳头。他知道王后一直针对自己,曾经他落下话过不再迎娶他人,在侧妃沈氏被降正室之后他就坚信。从他回京都之后王后就一直变着法来戏弄自己,今天想着这个法子却是他无从下手。
太皇太后点点头,满脸慈祥说道:“王后想的都是老太妃想说的,今儿她都没来听听。哀家也早有所想,为朝廷卖力固然重要,但是也得王家留后,不然你们王家祖宗为我们翎氏做了多少贡献,落了无人继后倒是我们的错了,明日我让静太妃物色看哪家王孙贵族的闺女到了适婚。”
王亦骏本想说什么,王后满脸笑意却有些心思的笑意说道:“皇祖母倒不用让静太妃烦心思去找,臣妾倒有一个人选。老太妃身体素来不好,臣妾这个人选是也最好的”
王上在旁边静静听着他们二人说的话,他心里比王亦骏都清楚他并不愿意,但如果是太皇太后指婚他再不愿都会迎娶的。并附和说道:“既然王后有了人选,说说哪家大人的闺女。”
王后望了天上的轮月说道:“倒不是哪位大人的闺女,是臣妾的亲戚,舒如笙。”
王上听后脸色顿时变了,舒如笙就是他当时在祁府遇见那个人。那人无论品行说话的语气极像祁安雅,自己也有意让她入宫陪伴自己左右,如今王后这一句话让他不由皱起眉头来。王后看到王上脸色变了许多又说道:“皇祖母对此人自然不熟悉的,可姑母都是熟悉了。姑母病情一直治不好,舒如笙的兄长舒逸慢慢给
姑母渐渐医好了,脸色也比往日好了许多,听说就舒如笙亲身伺候姑母,姑母才好的那么快。”
太长公主听到王后的话便就站了起来,走到中间去看了王后一眼说道:“是啊,母后舒如笙确实是亲身照顾儿臣。她也确实是知书达理,嫁给亦骏也是好的归宿。王上碰着今儿是母后的寿辰,就下旨吧。”
王上看太长公主也搭着话,他的心思太长公主在去他去张府就已经提及了。他看她出来那个时刻多希望她是站在自己这边,只从她口中说的话却是站在王后那一边的。王上吞吞吐吐说道:“这事先暂时搁一遭,她既不是官宦女子,照理也是要人家同意的。”
太皇太后并没有想什么就直言说道:“王上赐婚是福分,既然她是祁家的亲戚。连生你觉得呢?”
祁连生此时也站了出来,先是福礼才说道:“臣认为这桩是美事,舒父也断然不会拒绝的。”
王上本来是自信坐着,听祁连生这样说有些怒意,便落下话来说道:“既然是美事,明日连生你就拿着旨意去舒家宣旨,至于吉日就由静太妃来选。”
祁连生和王亦骏听闻就跪下答谢,王后听言知道王上有所不瞒,幸好太皇太后在身边搭腔,只是奇怪的是祁连生也站在自己这边,只从自己当了王后祁连生好像变了人似得,对自己所为不满。
宴会虽如期办完,但王上一直心里怒火不止。知道结束他与王后回到王后寝宫去,王后亲手给她奉茶至他手上,王上虽接上瞬时丢在地上,说道:“王后,你今天果然让孤见识你的本事了。”
王后看着那摔碎在地上的瓷杯,冷言冷语说道:“臣妾的本事,王上是喜欢上了舒如笙,您也不早说臣妾就不做这个主,向王上讨赐婚了。”
王上站了起来,用手指着她说道:“孤看,你就是知道。那日她进宫你对她的所作所为,孤会不知。你就是知道孤有意,你就偏偏这个时候提出来。”
王后跪了下来,说道:“王上怪罪臣妾,臣妾从未这样想。”
王上看她跪下,从她册封为王后人就不再是以前祁安容,心肠歹毒。平日她的所作所为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如今倒是骑在自己头上来,怒气冲冲走前说道:“你自己好自为之。”
王后看他离开了,就站了起来,旁边的宫人晚于说道:“娘娘,何必让王上烦心。”
王后让她扶着坐着,看着门口去说道:“我就要让他烦心,他们如意的事我就偏偏不让他们如意。我就是要告诉舒如笙,无论她用什么法子休想代替我。”
王后说罢,眼神有些冷意,不由让人打颤。(未完待续)